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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哲默默的擦去眼泪珠道:“木森在几个忠心手下的拼死保护下逃了出去,等木森找到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左手臂上血淋淋的,就是为了对抗我哥洒下的迷药。当他质问我的时候,我问他如果把黄金还回去,木森可不可以原谅我,继续和我在一起。可是木森根本不听我的,他说他害死了这么多的兄弟,护送完黄金,他会以死谢罪。木森他不要我了,不管我了,他说这是我大哥做的,就找我大哥报仇,他不会伤害我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他为了摆脱我就去死,怎么可能。”
说道这里唐哲应该是相当伤心,眼泪掉的非常凶猛,唐安文看着船舱中越积越多的泪水,连忙转移话题道:“唐哲那个早上是怎么回事,我好像突然力气大了起来,如有神助砍死好多凶徒,要是照这么下去,那我岂不是也可以弄个将军当当。”
唐哲听到唐安文的话顿时忘记哭了,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小子想多了,就你连那把刀都要双手才能拖动,还想拿着它砍人,还想当将军呢,做梦吧!那是木森看你们有危险才帮的你们。”
唐安文看着唐哲不哭了,顿时心里松口气道:“那什么姥爷,你看能不能让木森外嬷嬷在帮我一次,你看我等下就要找那些凶徒拼命了,我可是木风的夫郎,若我出了意外,木风不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到时候多可怜啊。”
唐哲看了唐安文很久,脸色的表情有些为难,在纠结了好一会儿后唐哲才开口道:“唐安文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我不会刀法,也没有拿着刀砍过人,这个忙我帮不上了。不过早上的事我也有帮忙的,我附身在那些人身上,然后他们只能等着你砍,虽然被这刀在砍一次很痛苦,但是为了救你们几个,我早上都豁出去了,现在想想身上都还疼着。”唐哲说完还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大约是又想起了被这厚背刀砍的场景。
唐安文听到唐哲的前半句,心顿时都凉了半截,但是当听到唐哲的后半句,马上高兴的说道:“那个姥爷你就在帮我一次呗,让我多砍杀几个凶徒,至少别让我被那些凶徒给砍死了。”
唐哲看了唐安文一眼道:“好吧,我可以在帮你一次,不过你要答应我,和我见面的事不能告诉木森,若是让木森知道我还有神智,那家伙一定又不管我了,我好容易才能呆在他身边坐着,虽然他还是不肯理我,但是能在他身边呆着感觉也很好。”
唐安文听到唐哲的话点点头,保证不告诉木森,就在这时候,唐哲突然说了一句你到地方了,又要唐安文一定要保护好手里的刀,不然他就帮不上忙。
唐安文突然感觉船往下一沉,他跌落在水中。唐安文啊了一声醒了过来,感觉满脸的水渍,张开眼睛就看到木羽正拿着个空杯子对着他,显然那茶水必定的被扑到他脸上。
唐安文顿时嗷了一声抱怨道:“木羽你也太过分了,叫醒我不行吗?非要用茶扑我的脸,很过分内。”
木羽连眼神都没有丢给唐安文一个道:“谁过分啊,口水都流了我一肩膀,你还好意思说我过分,到地方了,我们走吧。”
唐安文这时候才发现船上就他们两个人了,其他人已经都踏上码头,难怪刚才他感觉船在摇晃,感情这些木哈族的哥儿士兵都已经朝着岸上走去,船不晃动才怪。
唐安文不知道他这连续剧一般的梦是不是真实的,但是按照唐哲刚才说的,就他早上如有神助大发神威的样子,若没有木森帮忙,唐安文自己都无法相信。虽然被上身很奇怪,好在这次唐哲也不用上他身,上的是那些凶徒的身,最多到时候他砍的轻一点,不让唐哲那么难受。
来到镇上后,唐安文当即就带着木羽去了衙门,当几个人找府衙一说这事,府衙早已惊呆了,当府衙听说米田镇被血洗了,更是一脸震惊的样子。当唐安文让他派些衙役在一线天后面埋伏的时候,府衙一句话不说,当即就找来他的护卫,那几个普通衙役有个屁用,对付无知村民还有点用,对付那些凶徒,那是一个回合都撑不住的。
而府衙的护卫却是实力不错的,唐安文从府衙那里要来了一卷布,虽然唐哲说愿意帮他,但是前提条件是他要拿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刀,但是唐安文知道这是木森的刀,若是没有木森他双手虽然能够拿动那把刀,但是说要用这把特别沉重的刀砍人,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在把刀用绸布卷起包好背在背上后,唐安文从府衙那里借了一把又轻又锋利的刀,到时候一刀一个全部抹脖子,其他地方唐安文可不认为他能够砍的多深,说不定砍不死人还连累其他人,就像早上那样抹脖子最省力,气管一割开,就算他是神人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木羽又告诉府衙他会在一线天伏击那些凶徒,让府衙千万别惊动那些可能是铁木凶徒的侦察骑,镇上以前怎样,今天还是怎样。府衙自然都点头,他现在已经吓的没了方向,好在他还有些见识,听说过木哈一族的战士都骁勇善战,倒是异常配合。
木羽带着从府衙那里借来的十几个人,让那几个护卫和唐安文带他们抄小路进入一线天附近,之后木羽几个人趴在地上听了很久,大约马蹄声还没有靠近,木羽还是比较放心的,铁木凶徒的侦察骑应该还没有过来。
木羽安排那些护卫埋伏在一线天后面,也放了五个兵在那里镇压,告诉几个人若只是侦察骑,就放他们过去,千万不要惊动,那些人还是会回头的,而且侦察骑在没有被发现的前提下,是绝对不会杀人的,让那些护卫不要担心,也同时告诉几个人在没有他命令前,所有人都要隐蔽埋伏,不可擅自行动。
唐安文在木羽和几个士兵的帮助下,爬了三十多米的山崖,在那凹陷处趴好,木羽让其中一个战士陪着唐安文,这地方是一线天边上水源的源头,只要把毒药撒入其中,在下面喝了水的人都会中毒,并且在一个时辰后发作,头脑发晕,手脚无力恶心。
唐安文手里的药只有一半,另外一半被木羽拿走了,他走到水潭边,把灰色的药末一点一点均匀的撒在水潭边上的草叶上,若是有人惊动了这些草叶,震动会把草叶上的药末震到水中,木羽试过很难发现,这药末入水既化在这种环境中肉眼根本无法看到,除非掉进白瓷碗中才能够察觉出点踪迹。
剩下的十多个战士都分部到一线天的崖壁上,他们动作灵活犹如灵猿,在唐安文的眼中真的是蹭蹭蹭一眨眼就上去了,那牙齿咬住刀的姿势真的帅呆了酷毙了,看到这个画面,唐安文不得不想起,果果曾经掉入悬崖的时候,木风大约也是和这些木哈族的士兵一般,蹭蹭蹭就爬上了那些看着是难以攀爬的光滑岩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安文心情非常紧张,趴在唐安文身边的哥儿,低声在唐安文耳边安慰唐安文,让他不要害怕,他们呆在这么高的崖壁上,铁木一族的凶徒是上不来的。铁木一族常年生活的草原上,骑马射箭对他们来说与生俱来,但是爬山对他们来说是极难的事,何况是崖壁,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至于木哈一族,他们以前也生活在草原上,但是后来搬迁到渭南雪峰中,攀爬崖壁那是每个哥儿从小就会的,从刚开始的掏鸟窝采草药,到长大后特别训练的,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小儿科。
听着耳边人的描述,唐安文感觉他犹如置身木风生活过的雪峰中,淼淼的流水声,鸟语花香,木风和一群哥儿上山下树,掏鸟窝抓虫子,四处闯祸嬉闹,木风的童年大约就是在这样无忧无虑的环境中度过。
时间临近中午,天气越来越热,好在唐安文所在的地方太阳不太照的到,又有身边高大的人替他挡去大部分毒辣辣的阳光。为唐安文挡去大部分阳光的木冬突然压低了身子,对着唐安文说了一声来了。
唐安文听到木冬的话,瞬间精神一震,脑袋反射性的抬起准备去看看,却被木冬一把压住头。木冬摇摇头对唐安文说道,探头可能会被眼尖的铁木凶徒发现,凡是箭射的好的人,眼睛都极尖,能看的很远,所以从现在开始他们不能随便东张西望,脑袋是绝对不能抬,而且也不能盯着那些凶徒看,要用余光观察,不然也会被那些极为敏感的凶徒察觉。
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木冬也不在说话,两人都安静的趴着看前面,当那些千多人的骑兵在一线天前面停住脚步的时候,唐安文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的心跳嘭嘭嘭的加快,手脚发软,早上那种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早不知道落在那里了。
果然不是他的,他就学不来也摆不出那样的气势,连最起码的冷静都很难做到。唐安文有些羡慕木森,那家伙真的好强,杀入敌人中毫不畏惧,气势如虹,杀凶徒犹如砍瓜切菜般轻易。
木冬捏了捏唐安文的手,让唐安文开始下药,唐安文心里一急,大把大把的药被他给洒进小瀑布中,被瀑布冲刷进小水潭中。铁木一族确实犹如木羽预料的那般,派出了三队六个人骑马穿过一线天,朝着水阳镇而去。而大部队却在一线天前面下马休息,那些凶徒说说笑笑,根本没有军纪可言,和木哈一族的士兵差远了。
马匹散乱的在山谷中喝水啃食青草,那些凶徒三三两两的走到水潭边。这时候唐安文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就怕这些人发现异样不喝水,结果那些凶徒在看到有鱼游来游去后,就放心的开始灌水,拿着水壶就咕噜噜的喝了起来,唐安文发现那些人真能一口气把一壶水都给喝了,而且还罐了第二壶,唐安文心里想着,喝吧喝吧,喝饱了好上路。
现在的唐安文是听不懂那些人说什么,这更加坚信了唐安文认为是木森早上帮了他的忙,也不知道为什么木森下午没有跟着他来,而唐哲却跟着来了,好像和他背上的那把厚背刀有关,不然唐哲也不用最后急着交代他不能把刀丢了。
难道木森也是附身在什么东西上,而他没有带在身上,所以木森不能跟着他来到这里,唐安文在心里想着他下次如果在梦到木森,一定要问问对方附身在什么东西上,那样也方便重要时刻他找木森帮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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