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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仍然震撼:“但这里是默尔索监狱啊!”
“你那异能监狱不也在欧洲吗,有什么问题吗?”莫里亚克说。
他的朋友:“……行吧。”
结束了玩笑一样的打招呼,莫里亚克切入正题:“叛逃的那支队伍,你还没有机会对他们动手抓捕吗?加缪。”
“他们进入英国境内了,最近对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在钟塔侍从新首领确定下来之前,别说是公开搜查的外国势力了,就是路过的都得被神经质的侍从们盘剥一遍。”加缪说,“估计还要再等几个月。”
“再等几个月?”莫里亚克狐疑,“你已经用了好几次这种说法了——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怎么会呢,我当然会尽力配合你。”加缪语气诚恳,在莫里亚克看不到的地方,他俊美的脸庞上却毫无波澜,“我倒是也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突然又想起来这支队伍的事情了?”
“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又跟那支队伍的老长官打了次交道。”莫里亚克说,“在standard岛那边待了那么久,他看起来精神状态比以前平和多了,用词简直和之前对我说的话不像是同一个人。”
“可能是意识到战争已经结束,他先前的执念也没什么意义了吧。”加缪敷衍捧读。
感谢联络器没有视频功能,莫里亚克只能听见加缪欺骗性十足的美好声音,于是变得高兴起来:“诶——加缪,你终于也这么想了吗?我就说嘛!战争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总想着所谓‘翻案’之类的事情呢?”
加缪在心底呵呵。
七星社现任负责人莫里亚克、默尔索监狱典狱长加缪,他们两人工作上的交集当然是和异能力者相关的案件。
在战争末期,法国有一支被异能力者带领的队伍被判定为“叛变”,虽然事后发现了案件中的疑点,但是“叛变”的罪名还是被安在了这支队伍身上。
对这一结果推波助澜的主力,就是一向以友善亲切著称的莫里亚克。
当然,这并不是说莫里亚克平时表现出的尽是伪装。相识多年,加缪完全了解莫里亚克是个表里如一的好人,虔诚的教徒,心中充满对人间的爱。莫里亚克关爱身边的所有人,这是他能胜任七星社负责人的原因。
但在这起案件上,这种博爱展现出了它的另一面。
首先要说明的是这支队伍被判定“叛变”的情况。向战时指挥部通报这一消息的官员名为路易·阿拉贡。阿拉贡,是深得巴黎警察局局长疼爱的教子,入伍即是上尉军衔,因为其坚定而纯粹的“英雄主义”信念受到上级的重视。他所通报的消息没有经过多少审核,就顺利地被放入了资料库。
战后,统率这支队伍的上级申请对案件进行再次核查。核查中发现了消息自相矛盾的地方,但阿拉贡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
“哪怕消息存在不准确,大致的情况还是那样。”阿拉贡在众人的注视下笃定地说,“安德烈·纪德从立场上就是不值得信任的,他人品卑劣,可以说是‘害群之马’,我建议继续进行对他的通缉。”
加缪和阿拉贡也认识,但在这件事上持有不同的看法。
加缪赞同战后的彻底肃清,觉得只有彻底放干毒血,才能让法兰西迎来真正的新生。但是,他察觉到在阿拉贡的信誓旦旦里隐藏着别的意味。阿拉贡对纪德的指责,并不完全出于公允的事实,而更大程度上是以公济私、渴求报复私人仇怨。更何况,这种私人仇怨远远没到不死不休的境地,反对死刑的加缪不可能对这桩冤假错案坐视不管。
为了阻止阿拉贡的这种做法,加缪向莫里亚克求助。莫里亚克和阿拉贡一向不和,政见截然不同。他以为莫里亚克会主动带头驳斥阿拉贡。
令人意外的是,莫里亚克拒绝了加缪。
气质温软的青年坐在客厅中央,身边散落着无数写满字的纸张,抬起头——
“我拒绝。”
“加缪,战争已经结束了。”莫里亚克轻声说,“我讨厌你们那种疯狂的清算,但我更讨厌更多的无辜的牺牲。我不想在战后失去任何有幸生还的人。”
“我宁愿看着这起案子淹没在时间里,也不想看到所谓的清算进一步扩大范围。如果把这起案子再拿出来说事,那么,除了阿拉贡,你们还会审判多少人?你不觉得很可悲吗?我们的同僚熬过了战争,最后却死在和平时代无谓的审判里。”
“我们为什么不能多一点爱、多一些宽容呢?”
“你的宽容和爱会杀死正义。”加缪冷静地指责。
莫里亚克笑了笑:“正义是什么比爱更好的东西吗?”
那场争辩之后,满怀博爱的莫里亚克留在熟悉的七星社当了负责人,两边都不赞同的加缪郁郁地离开现有的体系,宁愿把自己的异能力折腾成国家财产,也不想再掺和面目全非的政局。
战争真的结束了吗?
在与世隔绝的默尔索监狱,加缪挂断了电话,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然后,他站起身,把dgss的调查员提送的mimic组织的定位资料撕成碎片,毫不留念地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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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
来到standard岛屿的第六天。
中原中也从无人监管的欢快玩耍里抬起头,算了算时间,发现是时候该回国了。
他向自己新认识的几位朋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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