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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承阳喉咙发干,不得不承认李乐安虽然性子死板无趣了点,皮囊却是一等一的漂亮。
难怪李家明明在走下坡路,依然有勇气开口跟他们家提联姻,十有八九是认定男人都拒绝不了这等“美人计”。
李“美人”满脸羞涩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床上。
她眼含春水,一副小女儿初次承欢的情态,柔声问道:“阿阳,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慎承阳被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意勾得小腹发紧,莫名想起坊间关于她母亲当年人尽可夫的传言。
男人心底闪过一丝不虞,只定定盯着她,没有应声。
李乐安伸出的手就这么停顿在了半空中,有些无措地咬了咬下唇,微微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
她觑着他的脸色,见他不像反感的样子,方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慎承阳的上衣拢共没几颗扣子,很快就露出结实的胸膛,再往下则是劲瘦的窄腰。
别看他干的是文职工作,身上却没有丁点赘肉,肩宽腰细、肌理流畅,甚至因为不够壮硕,反而透出了点难得的少年气。
李乐安面上一热,鼓起勇气摸了两下,然后就想去解他的裤腰带。
慎承阳失笑,就她这比猫都大不了多少的胆子,他刚刚怎么会怀疑她可能像她母亲一样浪荡呢?
男人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道:“上面都还没脱干净,急着解裤子做什么?”
李乐安嗫嚅了两声,随即红着一张脸,乖乖地去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她的双手搭在他光溜溜的肩上,有些痴迷地望着自己的未婚夫——
从他深邃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偏薄的嘴唇上。
“阿阳,你……长得真好看。”
慎承阳还当她憋半天能憋出什么大招,到头来竟是连句调情的话都不会说。
他这下是彻底舒坦了,终于有心情逗了她一句,“比不上我们安安好看……”
李乐安被他夸得粉面带春,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看得人心头发软。
“跟我说说,李家找的老师都教你什么了?”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女孩圆润的耳垂,目光快速而克制地掠过她雪白的胸口和由于裙摆无意拉高而露出的大腿。
“啊,阿阳你居然也知道老师的事……真是的,大姨她们明明答应过我保守秘密的……”李乐安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压根不知道请人来调教她床笫之事是两家早就协商好的事。
甚至在她刚回李家的那天,关于她的身体检查报告就送到了另外三大家族家主的书桌上,那句“处女膜完整”的论述更是被人贴心地高亮成红色。
“老师说了很多,但可能是我太笨了,感觉没学会多少。”李乐安羞愧地垂下眼,“阿阳你不会嫌弃我吧?”
慎承阳的心情很复杂,他本身是看不惯长辈们这种把女人当男人附属物教导的做法的,可作为利益既得者,男人的劣根性又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何况,如果父亲言而有信,他只要和李乐安生下孩子就能获得追求真爱的自由,那么把后者调教得乖顺一点无疑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到时候他会给李乐安足够的钱财舒舒服服过完后半生,至于慎家少夫人的位置……还是留给秦然来坐比较好。
想到心中挚爱秦然,慎承阳的神情顿时柔和了不少,希望对方能理解他的苦衷,不要因为订婚的事和他置气太久。
毕竟他爱的自始自终只有她,李乐安不过是身为家族继承人必须完成的义务和责任。
“你给我演示一下你都会什么,太笨了我可是要投诉的……”慎承阳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李乐安身上,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李乐安闻言果然紧张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侧头轻轻吻住了他。
十八岁少女的唇瓣比鲜花还要娇嫩,软软地贴在他的嘴上摩挲着,好半天才颤巍巍地探出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线。
这些小动作与其说是接吻,倒更像是情人间的亲昵。慎承阳没那么好的耐性陪她玩纯情的初吻,干脆主动张开嘴,看她是什么反应。
李乐安果真吓了一跳,但她没有逃,犹豫了一下后果断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送了进去。
她生涩地缠上男人的舌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又舔又嘬,唇齿交缠间还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上颚。
慎承阳的呼吸霎时重了几分,两只手更是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看来女孩不是谦虚,她这男女之事确实学得不咋的,吻技青涩也就罢了,偏偏又勾人得紧,把人欲望吊上来了还不给个痛快,着实磨人。
他今晚本来没想马上碰她,毕竟三年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他也想多了解她几分后再商量要不要孩子。
慎承阳不排斥家族联姻,但孕育后代是另外一回事,为了任务随便生孩子,无论对大人还是小孩都不负责。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曾想李乐安居然如此诱人,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就撩起了他的情欲?
男人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当即反客为主,按着李乐安的后脑勺压向自己,深深地回吻过去。
他的喉结随着大口吞咽津液的动作上下滑动着,少女的舌头被缠得死死的,舌根更是隐隐发麻。
女孩在性事上显然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哪里受得住他来势汹汹的热吻?慌乱之下连该怎样换气都忘了,差点没被憋死。
慎承阳低低笑了笑,趁着她喘气的间隙,一双大掌沿着腰线向下游走,挑起睡裙下摆探了进去。
微肉的大腿摸起来细滑又富有弹性,他忍不住加大了力道,从单一的抚摸变成了又抓又捏。
李乐安乖巧地任由他触碰,缓过劲后又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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