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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涵敬去洗漱换衣服,回来把狄明从沙发上抱起来,直接往主卧走。
“少爷,今天不行,”狄明勾着他脖子,被放床里面坐下时尴尬地嘟囔,“怎么也要三五天。”
“不做,”薛涵敬在他旁边坐下来,“以后都睡这间,暖和些。”
狄明没想到他会留宿,他现在就像个妃子翘首以盼被翻牌,他的皇帝翻了牌收工就走,还从来没睡在这间黄金屋过。他拉开被子躺在薛涵敬身边,不得不说之前在将军府同床共枕已经把他惯坏了,薛涵敬身上温凉,额头贴在他脊背上很快就不痛了,睡得也安稳。他在被子里靠近,薛涵敬任由狄明动,只说:“明天给你请假。”
“有什么事?”
“给你配眼镜。”薛涵敬说。
狄明脸色一滞,埋头闷声道:“我不戴。”
薛涵敬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戴,他不是视力正常了,眼镜是一个符号,是他作为纯洁的正常的人的时候,文明和秩序的象征。狄明丢弃它,纯属一种解离,他的思想必须要离开身体才能维持这脆弱的生命,而缺失的眼镜和模糊的视力,就是他逃离的烟雾弹,在掩护他的恐惧和痛苦。
他把狄明抱在怀里,用鼻尖蹭了蹭那单薄柔软的耳廓:“听话。”
狄明无声抗议。
“工作的时候戴。”
狄明抿唇,翻身看着薛涵敬的双眼。
他现在已经不是娼妓了,他只有薛涵敬一个,住在公寓而不是娼寮,没人能强迫他张开双腿。平心而论,他确实对薛涵敬感觉很好了,可称为是种喜欢,而薛涵敬对他的态度也在逐渐软化,虽然还是让他有种做了这人儿子的差距感,但这份强硬和俯视,已经不再让他敏感地抗拒,甚至有些享受这份照顾。
“那回家的时候呢?”
“想戴就戴,不想戴就摘掉,”薛涵敬的声音放轻时尤其性感,让狄明的心都在发麻,“看电视得戴。”
狄明开始犹豫,试探性地在薛涵敬怀里挪位,把头枕在他胸膛,指尖搭在笔直的锁骨上,逡巡抚摸。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什么样子吗?”
“记得,”薛涵敬已经让步到开始回答他的问题,“比现在稚嫩很多,穿着西阵织的衣服,和你父亲一起跪在门口。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抬起头,就像刚才那样,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叫狄明。”
“我都不记得了,”狄明喃喃,“那时你怎么看我?”
薛涵敬拉着他抚摸自己的那只手,握在掌心揉了揉。
“完全就是个小孩,”薛涵敬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像蛋壳半路破掉,心脏还露在外面的小鸡。”
“那你看看现在的我,”狄明收回手,支起半身看他,黑发柔柔散落,病容有些苍白,眉心却蹙着自嘲的怅然,“还想让我戴上眼镜吗?”
薛涵敬与他对视良久,伸手按在狄明的脊背,把他迎回怀里。
“你现在也是,”他轻轻拍着狄明的脊背,“小鸡。”
被捅破看似坚韧的壳,就会在室温里瑟瑟发抖的小鸡。
“听起来好弱,”狄明噗嗤笑出来,搂紧他埋在胸膛,“好吧,明天什么时候去?”
“下午,我回来接你。”
“好。”
薛涵敬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狄明闷哼了声,那人又说:“然后顺便去把化验结果取回来,状况好的话,明天就可以手术。”
“不会有问题的,林医生说看上去就很无害,完全是为了保险才做化验。”狄明对他连什么时候取结果都知道已经不觉得意外了。
薛涵敬的手没离开,把他放在旁边平躺,一下一下地给他揉肚子。可能是心理作用,狄明真的觉得没那么疼了,他转过头看薛涵敬,薛涵敬说睡吧,他眨眨眼,说好。
您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本来想这样说,却在冲动边缘悬崖勒马。如果薛涵敬想吻,那么早就会吻他,所以还是不想。
狄明看着紧闭的衣柜。
说不定他的吻就像衣柜里的睡裙,就算没人享受,也始终保存完好。
“晚安,少爷。”
“晚安。”
这就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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