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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涵敬带他回将军府,说有客人来。狄明瘸着腿,刚在车上薛涵敬把他指奸得泄了两次,现在腿根还在发抖,膝盖恐怕已经淤血,小步跟在他旁边看不清喜怒。刚交代了始末,狄明居然有点兴奋到心脏发痒,他理解为薛涵敬把他放心上,否则也不会为这么无聊事情生气。
客人天擦黑时到访,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学者,说是研究电力工程的,政府的座上宾。薛涵敬待他很尊敬,一路陪同进门,老学者他颇像薛衡将军当面,并如同所有老人那样,回忆起往事。狄明端茶上来,跪在地板上给客人点,动作娴熟,也是狄江柳培训出来的。老人赞许地看着他,问:“这位是?”
“犬子薛明,”薛涵敬道,“明明,这位是杨益教授。”
狄明腿心一湿,匆匆垂下头躬身问候。
“真好,真好,”杨益呵呵笑道,“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在哪里念书?”
“已经毕业了,”狄明听见自己声音怪怪的,居然有些扭捏,“在帮……父亲做事。”
“哦,是啊,你就是未来的小将军了,”杨益颔首,又看向薛涵敬,“我孙子要是有他一半听话就好了,每天出去玩不回家,把我和他爸妈都气得半死。他爸最近还要和他断绝关系,眼看明年就该入伍了——涵敬,到时候你得让部队狠狠训他。”
“小孩子哪有安分站桩的,出去玩玩闹闹得有几年呢,他现在看着老实,在外面也玩得疯疯癫癫。”薛涵敬看了眼狄明,说话居然真带上了那种父亲的宠溺。”
狄明自食恶果,手里利落干脆,脸颊却烫得刺痛。杨益倒很开朗,说他这年纪只希望儿孙健康平安,这年头能在光岛好好生活都很不容易了。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有点想让薛涵敬帮衬一下他那在财经局任职的儿子。最近政治风声很紧,人人都急忙着下注,他家里都是搞研究的,儿子从政可也是学者派头,脑筋死板,难免得罪太多人。薛涵敬身居高位又常常出来活动,乃是不可求的消息来源。薛涵敬退让得圆滑,狄明坐在旁边不吭声。杨益又说起之前学生游行的事,现在他任教的学校里还没平息对政府的愤怒,说那个枪杀程存菁的学生入狱不久便传来死讯,说是肺炎,但学生们都说是给人活活打死的。那家父母还在奔走上诉,校方怎么劝都劝不住。
狄明不知道这些事,薛涵敬却开口说,要他去练字。狄明乖巧离开,到客厅内间去铺纸研墨。刚换衣服时薛涵敬给他穴里塞了枚冷生生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尺寸不大但凹凸不平,坐立都硌着。狄明听着外面说话,手里还要写字,他哪里会写得好,平时拿钢笔写得倒还算有体有型,用上毛笔就彻底成一团了,加上三心二意,都糊乱了。他干脆开始画画,把一横变成眉,一竖变成鼻,听着外面杨益苍老的声音,和薛涵敬净硬如冰的回答。
“……两千多万人啊,命就交代在……手里。唉,有时候真想不通,为什么……也不要争取,有那么多民主的好例子……小程和他父亲万万不同,但……迟早……”
“杨教授,放在谁手里都是要有的事情。没有小程,也有小王小李,总会是这样的。放在哪里都要有个过程,人人若是心都在好的、亮的地方,那些黑暗处的钱和利,谁来占呢?总要有人占的,谁又允许自己少得一点?”
“唉。”
“您宽心吧,人都有死的那天,也都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但说对的话、做对的事、堂堂正正活着,总是要更久的。活一百年,可只死一瞬间,再睁眼又是一百年了。”
杨教授坐了三个多钟才离开,薛涵敬送客,狄明也起身跟着。待杨教授上了车,两个人回去路上,狄明问薛涵敬那些话是为了安慰杨教授还是薛涵敬真的这样想。薛涵敬拉着他的手说,都有。
“那个学生是怎么回事?”狄明问。
“警务院手底下的视听局,”薛涵敬想了想,改口道,“社会视察与事务听证局,专门负责这类事情,特务机构,一直掌握在程析芜手里。他想把人弄去里面再封口,很简单。”
“他会用这个对付你吗?”
薛涵敬停在门口,在客厅的灯光里半转过身,手掌搭在狄明肩头:“如果有机会,他会用这个对付所有人。”
“可你什么都没做呀。”狄明按住他的手背,眼里有希冀。
“嗯,”薛涵敬反握住他的手,把他带进屋,“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我画画来着,毛笔太难用了,”狄明拎起纸给他看,寥寥数笔浓淡相宜,勾勒出薛涵敬的眉眼来,虽然看得出笔不大合用,但神韵勾勒出了精髓,笔触便不再要紧了,“像吗?”
那是个侧影,狄明每次走在薛涵敬身边时,能看到的风景。
“我有画里好看吗?”薛涵敬搂着他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狄明细细观察,道:“画不出十分之一。”
薛涵敬再显年轻,终归也是四十来岁的人,熟得线条锋利。狄明想他年轻时脸上饱满些会更柔和,他懊悔怎么都想不起十年前的薛涵敬长什么样子。说起来薛涵敬就说也还是这样,一边把手摸进他裤子里了。
狄明贴在他怀里,面颊深埋颈窝。指腹揉开湿透红肿的阴道口,就探进去,抵住里面那枚异物,轻轻带出来,太过湿滑,薛涵敬一拨就从穴口滑落,顺着裤腿掉下去了。狄明轻哼,却听见外面有脚步,杨教授的声音又传来,喊薛涵敬,说帽子忘拿了,人老不记事,回来找一趟。
他不知道,就在客厅屏风后面,薛涵敬的手指正在狄明的女穴里用力抽插碰撞。狄明咬住薛涵敬肩头的布料,腿根绷得贴出汗意,屁股都在发抖。那两根有力的手指坚在他最柔软的地方,并拢翻搅着快感的浪潮。狄明不知道杨教授走没走,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水声,牙印都咬出血腥味,直到薛涵敬指根狠狠撞上他的阴唇,汁水四溅,他终于忍不住摇晃着腰给出最热切的反应,而在高潮时,整个瘫软在薛涵敬怀里。
薛涵敬抽出手指,分开指缝,扯断根银丝。
“乖,这里坐会儿,”薛涵敬亲亲他的鼻尖,吻掉一抹薄汗,“先别出来。”
狄明点点头,目送薛涵敬走出屏风,他想把裤子穿上,但是阴唇又胀又颤还时不时失控地淌出水,又没东西擦,就只好勉强那条早就湿透的内裤再发挥余热。他刚盖住屁股,那个沾满体液的东西就从裤腿落出来了,狄明捡起来端详,居然是薛涵敬领子最上那枚银扣子,他总喜欢去拨的。
五六分钟,薛涵敬就回来带他去洗澡,说晚上就在将军府住了。小明明也养在这儿,狄明觉得小猫还是需要有个院子玩,反正这里也有佣人照顾,比公寓里冷冷清清的要好。他不敢让小明明和他关系太好,免得到时候它去见了吕诗婷不认识她。
洗过澡狄明就在台阶上坐着和小明明玩,薛涵敬拿着个小盒子出来,狄明问是什么。
“电池,”薛涵敬在他旁边坐下,另只手里拿着吕诗婷的小录音器,“买不到,托杨教授做了一个。”
狄明感觉喉咙一阵发紧,可能是手忽然用力,小明明委屈地咪了两声,跳下台阶钻去花丛里。手里落空,狄明只好攥着指尖搭在膝盖上,对自己接下来要听到的内容非常紧张。
薛涵敬把电池装上,顶端闪了两下绿灯,进入开机状态,连续按动两次按钮,读取录音。
最前面的一个多小时都是吕诗婷零零散散的日记。她说自己喜欢上班级里一个男孩,长得丑丑的还有青春痘,脾气很坏,但是她就是喜欢他,还在楼梯间里被他强吻了。说今天吃了茶泡饭,觉得味道很清淡,像是冬天里找到了夏天,但是如果夏天吃就会说是夏天里找到了冬天。少女吕诗婷的忧愁、快乐和奇思妙想都被记录下来,还有几段即兴的钢琴旋律。
“今天我要去参加那个人的葬礼,”终于到这一天,声音很轻,听得出吕诗婷在尽量压低,避免别人听见,“我不想去,因为我不想知道她死了,只要我不去见到墓碑上的遗像,起码可以永远不相信她死了。”
那边传来杂音,好像是有人在叫她快过去,布料摩擦,吕诗婷把录音器塞进了袖口或者口袋,或者其他什么隐蔽的地方,因为背景音的雨声变得很沉闷。吕诗婷挨着谁,那个人絮絮叨叨地抱怨墓地的排水不好,把鞋子都弄湿了,停车场又那么远,怎么还没走到。
“婷婷,你和姐姐就在这里等吧,”这个是关傩,“我们很快就回来。”
狄明攥紧拳头,杀人凶手怎么敢参加葬礼。他的身体阵阵发抖,薛涵敬怕他再次呼吸停滞或者头痛,把录音器交给他:“觉得太难受就暂停。”
狄明点点头,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
他怕自己暂停后就没有再打开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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