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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求多福吧。”布兰缇冷着脸转身离开。
结果布兰缇拒绝了贝波三人组的跟随请求,只身摸到监狱。——主要是要是他们仨再被打包给霍金斯的能力的话,那岂不是她也得栽进去。
疑惑地发现目标位置里头并没有人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不是对方发现救援意图,转移了关押地点或者设下陷阱。正在思考怎么办,回头就碰见了德雷克。
“……”她和德雷克倒是在海军阵营的时候见过几面。该说不说,论改行情况的话,还都是从海军跳成的海贼,奇妙地轨迹重合了。
“你也是吗?”他问。
“……什么?”北海人说话是都只喜欢说一截儿的吗?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好吧,看你这样子,大概就不是。”
——啊?
“特拉法尔加·罗的话,刚才已经逃走了。”他说。
布兰缇有点异样的感觉。
逃走?怎么逃的?戴着海楼石逃的吗?
而且这人怎么回事?不是飞六胞吗?要跳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多谢。”布兰缇决定返回红心海贼团驻地确认。
“不要提见过我。”德雷克说着,消失在了牢房的阴影中。
奇怪的感觉在脑子里盘桓,布兰缇离开了现场。
不得不说,这几个地方都离得很远。一天之内火速往返,这相当于是千里奔袭了,累的人要死。不过回到红心海贼团驻地后,听留守的强巴鲁说船长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去船上对一些小伤做处理的时候,布兰缇觉得哪怕是再多跑几趟也值。——只要他还安全,没缺胳膊少腿,这真是最幸运的结果了。
“哦哦!布兰缇!”下船的夏奇挥了挥手,“刚才已经给船长处理完伤势了,放心吧。都是些小问题。”
布兰缇悬着的心总算完全放下,微笑道:“行,那我去看看。”
指纹识别的声音出现在寂静的房间内。
特拉法尔加·罗坐在浴缸边上,和通常的沉思者雕塑一样没穿什么东西地给小盆放水。
门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清晰地提示着来人是谁——他前两天刚给这个独属于他的空间增加了另一个人的权限。
她的脚步声很平稳,不紧不慢。
但按他的了解,这通常意味着暗含怒意。
“呀!好久不见船长。”布兰缇伸头往浴室探,面带微笑:“我还以为我的捞人工作又要增添一项辉煌业绩呢——你是要洗头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行啊,你不嫌脏的话。”特拉法尔加·罗侧目看着她这个怪异地微笑,确信了对方一肚子火的事实。
“干洗688,湿洗588哦。”她接过花洒,“先躺进去吧?”
“你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超过市场价太多了。”他笑了一下,按她的要求跨进了干燥的浴缸里,然后仰躺下来,头靠着一侧的缸沿。
她看着他仰躺在没有水的浴缸里,身上许多的小伤已经处理过了。看上去既有钝器造成的皮下出血,也有利器和绳索造成的皮外伤,血肉在清创过后显得更狰狞了些。有的翻开的伤口,穿越他身体上的纹身,皮肉在清创过后露出淡红的边儿。
——确实都不是特别严重的伤。但是看着就是心疼。
木质香的气味在浴室里面逸散开来。
“霍金斯是指使人干吗?还是亲自动手,给你弄成这个样子?”
罗闭着眼睛,享受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发根里揉动清洁,时不时地按着太阳穴帮助舒缓。泡沫在头发上随着动作细细密密地破裂的声音在耳膜里带起酥痒的舒适。
“这是檀香和别的东西调配的味道吗?”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闻起来很舒服。”
“是檀香木、香根草和红茶的混合香。我刚刚在给你用的洗发水里头滴了一点。”布兰缇的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打着圈儿,“你不回答,那就是那家伙没错吧。”
她手上的动作极尽温柔,嘴里的话却狠心的要命:“那个贱人……老子去剁了他,大卸八块。”
罗在疲倦的困意之海里头昏昏沉沉,听到这句话轻轻笑了起来,睁开了眼:“你怎么用这么轻柔的声音,说这么血腥的话。那些武士们约好的决战之日近在眼前,别随便挑起没必要的战斗。”
他伸手往自己头顶的方向摸过去,拍了拍布兰缇的手。
她拿起花洒,冲掉他头上的泡沫,顺便也把刚才他为了安抚她伸上来沾到泡沫的手冲了冲。同时很注意地用手指引导耳侧的水流,不让冲下来的脏水流到他的耳朵里。
“还得再洗一遍哦。”布兰缇说,“刚刚只稍微清洁了一下你头发上已经结起来的血块。灰尘和泥太多了,刚都没怎么起泡。”
“……嗯。”罗从喉咙口里滚出了一个模糊的声音,含含混混的。
“你是不是困了。”布兰缇凑过去看他的脸,“我听说有种刑讯方法连刑具都不用,只需要在犯人要睡的时候,想办法干扰他不让他入睡,这样听着没什么,但实际上一般人要不了几天就疯了,在这期间较容易审讯出结果——他们这么做了?”
罗半睁着眼睛,稍微侧过脸和她对视,嘴角微微地勾起:“猜的对。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布兰缇。这不值得你这样生气。”
“我生气了吗?”布兰缇往手里挤了点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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