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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涂抑捂头,“好痛!”
木棉手里已经又掰好一截粉笔:“再捂我还砸!”
“不捂了不捂了!”涂抑大叫,“我再也不捂了!”
木棉飞速给他示范一遍公式的代入法,涂抑看完又懂了,“这下我真的会了!”
埋头一阵狂写,不久,一粒粉笔再次从天而降,伴随着木棉的怒吼:“七十八乘二你都能算错!”
涂抑的叫声在活动室此起彼伏。
一个小时过去,他总算能交出几道满意的题目,木棉打完分抬头,就见他满脑袋粉笔灰,脸上也白一片脏一片,噗嗤一声笑出来。
涂抑呆钝钝地:“学长笑什么?”
木棉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低头。”
涂抑乖乖把头垂过来,他便用手帕轻轻为涂抑擦脸。忽然手腕被握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肌肤贴着肌肤,他下意识要甩开,被涂抑抓得更牢。
“干什么!”脸色迅速冷下,变为一贯发号施令的模样。
“学长。”涂抑不惧怕他,强势地握着他不松手,“上次在植物园我抱你的时候就想问了——”
拇指甚至还嚣张地在他血管处摩挲:“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讨厌我碰你了?”
作者有话说
网络上胡乱查的,有错别骂我,我不懂金融
第24章现眼包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讨厌我碰你了?”涂抑握住木棉的手腕,两人的呼吸在安静的活动室里交缠出很大的声响。
木棉看似镇定,但摁着他脉搏的涂抑可以感受到指头下激烈的搏动,可以轻易入侵他脆弱的防线。
期望触手可及。
然而木棉没有崩塌到最后一刻,他的防御重新收束,眼皮抬起时眸中的冷光已然重现,凛冽而讥讽地说:“如果真打算不要这只手了,你可以继续这样握着。”
涂抑现在还不能变成完全的恶犬,他见好就收,如木棉所愿松开他,并附上招牌的憨笑。
这回木棉没有立即原谅他,握着自己发痛的手腕将他盯住,眼中冷意强烈,“你最近胆肥了?再三违抗我。还是说......”他露出耐人寻味的审视,“你本身就有这样的一面?”
涂抑的脸上还保留着那种单纯的笑容,便显得木棉的质问莫名其妙,毕竟这样一张脸怎么可能有太多心机?
“学长。”他只是委屈地揉揉满是粉笔灰的脑袋,“你这粉笔丢的也太准了。”
木棉冷笑:“我学过飞镖。”
涂抑满眼崇拜:“学长太全能了吧!”
木棉对此不为所动,垂眼将习题册收好,“你可以转移话题,但下次要还敢这样我会让你后悔。”
涂抑把自己的课本往怀里一搂斜过身来:“我只不过是学长最乖的小狗。”
连续一周的补习让涂抑险险擦过及格线,也算是勉强通过了补考,并在木棉的严厉监督下开始认真学习,成绩不再像最开始那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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