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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摸了摸颈部黏湿的液体,暗暗呸了一声,在中年人看向他时陪笑道“是,哥说的都对,哥,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今个儿是?”
“走吧,云河还在汛期,在林子过夜不安全。”
两个人一前一后,佯装打扮一番,顺着隐秘的小道跳上了一直在等候的皮卡。
被篷布遮掩的后斗里一声声凄厉的尖叫不断传出,“碰——”子弹飞出了膛口,猩红的血液从笼中滴到了泥地上。
今天,可怜的自然之母又失去了多少孩子呢?她不知晓,她只能紧紧拥抱着未被夺走的子嗣,催促着夜幕赶紧降下帷帐,庇佑她柔弱的孩子们。
*
夕阳被奔涌的云河吞噬,只留下了水面转瞬即逝的耀黄,高大乔木上飘落的枝叶覆在了两条蛇身上,堆积的落叶让周遭的温度都提升了些许,温暖的天然床位让昏睡的镜流下意识寻找着绵软的被子。
浅灰色的纤细尾巴抖了又抖,但他什么也没找到,于是在蠕动的身体触及到光滑温热的鳞甲时,他钻进了飔风的怀里。
但当神经反馈的触感被大脑接收时,镜流突然惊醒,在萤火虫尾部散发的点点星光的召唤下,漆黑的鳞片印入了他的眼帘。
意识还没完全回笼,但依稀记得白日战斗结束后飔风质问的小蛇,颤动着鳞片,那严厉的训斥在他心底又一次响起,对于发火的飔风异常畏惧的他,甚至还没看清眼前蛇的表情,就不自觉开始道歉。
“对不起,飔风,我,我只是希望能帮到你。”
镜流的动作不算轻,浅眠中的飔风瞬间清醒了过来,还没回神的他就听到了小蛇发抖的声音。
“什么?”
已经将白天的事情抛之脑后的飔风,下意识地认为柔弱的小蛇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他将搭在小蛇身上的尾巴绕得更紧了些,保持着一个不会让小蛇痛苦又不会让他逃走的力道,安抚着颤抖的镜流。
“别怕,我在。”
镜流怔住了,他不知道飔风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直到他看到了飔风迷蒙的双眼与周身暴涨的的杀意。
镜流沉默了,片刻后,怀揣着一点蛇也能有起床气的震撼,他直起身体,把自己弯成了直角。
这是一个类似鞠躬道歉的姿势,但不太适应头抵在地面上的小蛇没坚持两秒,就重新在飔风的注视下恢复了原样。
心虚的镜流蹭到了飔风身边,发出了细不可闻的询问“飔风,我吵醒你了?”
意识到方才自己在鸡同鸭讲的两条蛇,对视了一眼。
*
耳畔一声长叹,没从惊惧中回复完全的镜流,控制不住自己,他又开始发抖。
心爱的蛇真的太胆小了,已经彻底清醒让理智占据高地的飔风,在看到镜流因为自己的叹息而开始颤抖时,他又叹息了一声。
随即,他问出了一直深埋于心底的疑问:
“我真的很可怕吗,镜流?”
镜流抬起头,墨色圆瞳中倒映着他的身影,还没等他回答,飔风又发出了另一个疑问“为什么你惧我比惧强敌更甚?”
镜流呆立在了原地,片刻后,他张了张嘴,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没有,飔风,我,我不是……”
“你很好,你是我见过,见过最好的蛇。”吞咽着不存在的唾液,镜流的眼鳞逐渐被水雾洇湿。
“我,我只是担心,你会厌弃我,会觉得我烦蛇,会认为我太弱小……”
飔风将小蛇断断续续的声音收入了心底,他看着抽泣的镜流。
“所以,这就是你想在战斗中为我分担一部分压力的原因?你想让我觉得你有用?”
用镜流的思维模式思考片刻后,飔风已经知道了小蛇为什么要冒险——为了帮助自己,为了分担自己的压力。
但飔风不愿意,比起接受镜流受伤这个可能,他宁可小蛇被他庇护一辈子,他不会去想什么未来,危机四伏的雨林中谈不上什么明天与理想。
镜流低低“嗯”了一声,但马上,他反驳了飔风言论中他认为不正确的那部分“我不可能让朋友一条蛇面对敌人,飔风。”
他反问着眼前面色阴沉的眼王“如果我存在的意义只剩作为你的累赘后,那么你留在我身边是为什么?你一条蛇可以活得更好!”
飔风看上去已经要气炸了,自觉说的话有些重了的镜流因为莫名的心虚被压制了气场。
“我想为你分担一些,哪怕只是丁点儿的危险也好”他哀哀地祈求着。
两条同样固执的蛇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在这场交锋中,一心只想让对方更好地在雨林生活的他们谁也不愿低头。
但先动心的那个,在知晓本心后就注定在面对心上蛇时,再也坚守不了方寸底线。
实在扛不住镜流的祈求,飔风扭过头,不再去看小蛇雾蒙蒙的眼睛,若是以往,不用小蛇亲自开口,只要镜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飔风会为他献上一切。
但镜流的安危是他最后的坚持,他不敢想如果镜流有朝一日如同他的父亲那样,被阴险的对手害死,他是否会变得比明月更要癫狂与残暴。
仰头看天,垂眸看地,瞧一瞧飞鸟,扫一眼松鼠,看什么都不看镜流的飔风,让小蛇气得不住地喷气。
飔风偷偷瞥了一眼镜流因为生气鼓得圆滚滚的雪白腹鳞,鳞片上的光泽晃花了他的眼睛,他张了张嘴,下意识就想答应小蛇,但马上,清醒过来的他给了自己一尾巴,随后,索性将身体盘起来,把脑袋埋了下去。
“镜流,除了这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落下这句话后,飔风的尾巴挡住了想要爬到自己身边的镜流,抗拒不了小蛇又不能放弃自己坚持的他选择了逃避。
看着眼前这条无赖的眼王,镜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被飔风宠得脾气见长的他愤愤用尾巴打了飔风一下。
飔风闷哼了一声,镜流当然伤不到他,但在旅途中磨炼出的演技,让他炉火纯青地用假动作忽悠着单纯的小蛇。
听到飔风的闷哼,镜流后退了两步,他重新伸出了尾巴,搭在飔风扁平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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