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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成从沈桥的目光中就知道,他的小夫郎没懂他的意思。
他无奈的笑笑,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宠溺,“小桥,你每日在家里好好的,闲时若是无聊就做些针线活,不高兴了不做也无妨。晚上我回来有口热饭吃,你陪我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从未想过要夫郎做多少活,有个知心的人,回家有口热饭,有人相伴,人生已经足矣!
赵荷花闹事
山里雾气大,露珠挂在枝叶上,晶莹剔透,带着丝丝的潮气。
李大成沿着湿漉漉的山径,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足迹,上空偶尔掠过几只飞鸟儿,留下一阵清脆的鸣叫声。
因着上次在山里遇见了野猪,这次李大成没敢往里走太多。
他伸手摸了摸,树枝都有些湿,回去恐怕还要晾晒上两天才能用。可想着过两天就要出摊,时间自然不如现在充裕,还是得多打些柴回去。
他手里的柴刀和斧子都是新置办的,用起来格外的顺手,不多时脚下就堆了高高的一摞柴。李大成拿麻绳捆了,足足的两大捆。
李大成心里记挂着沈桥,总觉着今日有些心慌,随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也顾不上歇着,转身就又拿起了柴刀。
直到砍够了四大捆柴,李大成在收了柴刀和斧子,背上柴火往家走。
还未拐进巷子就听见吵闹之声传出,他以为又是王贵一家在闹事。刚想着一会儿放在东西,过去看看,就见周恒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大成,你可算回来了,我正要去寻你呢!你爹娘正在你家闹呢,赵叔儿正要去请村长呢!”周恒说着拉着李大成就往回走。
“告诉赵叔儿,不用去请村长,我能应付!”李大成丢下一句话,扔下背上的柴,就往巷子里走,生怕沈桥受欺负。
“柴火,大成,柴火!”周恒在后面喊了两声,见李大成头也不回的就跑进了巷子,无奈只能肩上扛两捆,手里拉着两捆在后面追。
巷子里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见李大成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
沈桥被赵婶儿和周恒媳妇护在中间,除了脸色有些发白,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李大成的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嗓子眼里。
赵荷花指着沈桥还在骂个不停,口中嚷嚷着命苦,娶回家的夫郎不孝婆母。
他今日在屋里做针线,门外传来叫嚷声,他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两人有些面生。沈桥还未来的及开口,就被赵荷花推了个踉跄。
赵荷花自称是他婆婆,他从未听李大成说还有其他亲人,昨日成亲之时也未见着这推门而入的婆母。
沈桥有心想问清楚,赵荷花哪里会给他询问的机会,一张嘴和连珠炮似的又哭又骂。好在这边的闹出的动静大,赵婶儿很快赶了过来,才没叫赵荷花讨去什么便宜。
赵荷花见李大成回来了,虽然心里有些发怵,面上却还是强撑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李大成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赵荷花,径直走向沈桥。他牵起沈桥的手,冰凉一片。
“别怕,我在呢,没人能欺负你!”
“我不怕。”沈桥摇摇头,声音虽然小小的,但却格外坚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看到李大成就会觉得安心。
“大成,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桥哥儿可就叫人欺负死了!”赵婶儿狠狠的瞪着赵荷花。
“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都断了亲了,还来家里打秋风,也不怕人家笑话!”周恒媳妇也在旁边帮腔。
赵荷花哪里肯善罢甘休,听两人这样挤兑,跳着脚就要扑上去。
李大成如利刃般的眼神扫过,赵荷花心里有些胆怯,站在原地小声嘟囔了两句,又用手肘碰了碰站在一旁的李庆。
李庆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脖子,一声都不敢吭。
“呸,没用的东西!!”赵荷花朝着身旁的李庆呸了一口,到底不敢和李大成来硬的,坐在地上就开始抹眼泪。
“哎呀,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这样一个白眼狼啊,连亲爹、亲兄弟都不管啊!我是没法活了!”
李大成冷冷的看着赵荷花,好似看戏一般。
“狼心狗肺的东西,从小到大吃了家里那么多粮食,如今翅膀硬了,就想撇下我们,呸!你想都别想!”
赵荷花骂骂咧咧地嚷嚷不停,看热闹的人里,有人看不下去帮着说了两句。
“我说,你家断亲的事,村里谁不知道,这会儿看人家日子过好了又眼热!”
“就是,当时将人赶了出来,如今还有脸面过来闹!”
赵荷花见众人都帮着李大成,心中愈发恼怒,对着人群破口大骂:“一帮丧良心的,都帮着这个黑心肝的白眼狼,我是没法活了,我……”
“够了!”李大成一声怒喝,打断了赵荷花的叫骂,“那日是我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前几日的教训不够!”
赵荷花吓了一跳,面色骤然变得难看,可想到李春丽那日受得委屈,嘴里却不肯认输,“你还敢对我动手,你个短命鬼,那日怎么没让雷劈死你!”
李大成没有说话,拍了拍沈桥的手,回头,拿了院里晾着的竹竿。对着赵荷花挥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的迟疑。
赵荷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脸的惊恐,慌忙惊叫着从地上起来,胳膊被竹竿擦过火辣辣得疼。
李大成冰冷的眼神和狠戾的表情,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赵荷花心中惊恐还未平息,李大成已经挥着竹竿,狠狠地向她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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