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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喝多了。”她摇晃几步,坐到了酒箱子上,眼神轻佻地看着那几个男人。接着摇摇头,说:“头好痛。”
“再喝一杯。”唐盛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那杯酒灌了进去,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吴裳捂着嘴又冲进了卫生间,锁上门,吐了。
唐盛电话响了,是封总,他忙起身出去接,接着身子探进来,将屋内的几个男人招呼出去。门关上了,吴裳快速到刘海外套前,摸出他衣兜里的东西,接着拍完照后放了回去。
吴裳很想把药都倒进他们酒里,但她不想就因此招致什么麻烦。她拿下大衣向外走,见到那几个男人似乎在商议什么,也没跟他们打招呼,上了事先就在等她的车上走了。
她说是走了,但过会儿又掉头回来。果然,唐盛他们的车朝一个地方开,接着进了一个别墅区。
期间唐盛给她打电话问她怎么不辞而别让她接着喝,吴裳说我出去给你们买烟啊。
“买完了就他妈马上给我回来。”唐盛命令她。
吴裳装出很难受又难耐的语调说:“好难受啊,唐总,我好热。怎么买个烟这么热呢?”
“过来我给你通通你就不热了。”唐盛意有所指地说。
“可我去哪找你啊?”吴裳问:“你人在哪里啊?我买烟回来你们都不见了啊。”
唐盛这时已经精头上脑,发给吴裳一个地址,然后对别人说:待会儿你们先玩别人,我先上吴裳。他说完狂妄地笑了:“我倒要看看林在堂平时玩的是什么货色。”
吴裳深知对面是什么情形,此刻接她的车就停在那栋别墅区门口。副驾的女人转过头说:“吴裳,你难受吗?难受你就吐一下。”
“袁博遥,我不难受。”吴裳说:“呕~”
她捂着嘴开门下车,吐在了路边。袁博遥跟了下来,用力拍她后背:“跟你说了直接办了完事了,你非要喝!”
“我做全套,不然唐盛不会信的。”吴裳吐出了眼泪,袁博遥冲车上喊:“蒲君阳你倒是下车啊!你装什么死!”
接着嘟囔一句:“有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让人知道多跌份儿啊!”
吴裳一边吐一边笑,她紧紧捏着袁博遥的衣袖,说:“对不起啊,救命恩人让你们看笑话了。”
“什么话!”袁博遥给她水让她漱口,然后把她扶上了车。
说来也巧,前一个晚上吴裳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对方自称是袁博遥,想要还她钱。吴裳问为什么?袁博遥说还了钱,大家就能做朋友、向前看。接到电话的一瞬间,吴裳有一种找到亲人的感觉。是的,她一个人在北京面对这些人,总令她觉得可怕。
吴裳对袁博遥提出了一个要求:“那你能当面还钱吗?顺便帮我一个忙。”
就这样,她们见面了。
见面时候什么都没说,吴裳就开始布置任务。让袁博遥帮她搞一箱好酒,搞一个记者用的针孔摄像头,并请她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救她一命。
袁博遥虽然第一次见吴裳,但对她早已很熟悉。当年她和蒲君阳双双生病,几乎走投无路,蒲君阳的朋友主动借他一笔钱,几年以后才知那钱是吴裳的。这份情谊,她记下了。
有情有义之人,值得报偿。至少袁博遥是这样想。她终究是北京姑娘,又号称自己是地头蛇,吴裳说的事她很快办好,并坚持陪吴裳一起。
吴裳的胃里翻涌的不只是酒,还有这些年来的委屈;她吐的也不只是酒,她也想一股脑将委屈吐出去。他们安静在车上坐着,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两辆商务车拉了十几个人在别墅门口停下了。这十几个人应该都喝了酒,看起来很亢奋。
是刘海出来接的他们。
在他们进去后,吴裳他们将车窗摇下来透气,听到两个保安说:“真恶心,这群人。”
十分钟后,唐盛问吴裳到哪了,吴裳说稍等啊唐总。她听到唐盛撕锡箔纸的声音,接着他喝了几口水。她知道唐盛在干什么,他在吃药。唐盛的身体已经亏了,每当他要开始放纵,都要先吃药。这是温州太太告诉给海洲太太的。
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开始让唐盛膨胀起来。他开始对吴裳进行极致的言语羞辱,话筒里传来混乱的、令人作呕的声响。
吴裳挂断电话报了警。
警察出警很快,当吴裳看到男男女女被从别墅区带出来,他们几乎都没了人样。而唐盛在最后,衣裳扣子并没有系。他的药效还在,整个人看起来很癫狂,试图挣脱手铐。
唐盛几乎不像个人了。
他甚至还分不清当下的状况,大声用温州话咒骂着警察,说等我以后挨个收拾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警察让他闭嘴,他抬起腿踢警察,最终被警察按倒在地上。
他这样好像一条狗、一头猪。
吴裳拿出相机对准唐盛和刘海不停地拍,她的指尖冰凉,手一直在颤抖。她心里涌着无数句脏话,她想冲上去吐唐盛满脸口水、抓花他那张肮脏的脸,再用刀一片一片割掉他的肉!她要大声骂他活该!让他去死!
那才是她想要的酣畅淋漓地报复!
但是她没有。
吴裳的理性告诉她:要冷静,必须要冷静。
她拍完照片就以匿名信的方式将唐盛被捕的照片发送给超过几十个网络新闻账号,她知道不是所有的新闻号都会发,他们会找唐盛谈条件。吴裳不允许这件事不发酵,又用率先注册的小号发在了海洲和温州商界的各个群里。
她一直在闷头做这些,车里很安静,他们三人都没有说话。袁博遥总是回头看吴裳,她在吴裳身上看到了罕见的倔强和冷静,还有隐忍。
她由此猜测她这些年或许也不快乐,正如蒲君阳所说:他们都在渡人生的劫。过去种种根本无法留下他们,因为他们只要想往前奔,就要渡劫。那些风花雪月早已被埋葬了。
吴裳做完这一切后收起手机,她好累,好想睡觉。
袁博遥问:“我送你回酒店?”
“好的,谢谢。”
车子在安静地行驶,吴裳坐在后座上看着袁博遥露出来的发丝,还有蒲君阳的侧脸。她从来不后悔那年对他们倾囊相助,哪怕她知道当时的举动为她和林在堂的情感埋下了一颗地雷,只要一碰,人就会被炸掉半条命。尽管如此,她不后悔。
有情有义。知恩图报。这是姆妈从小就教她的。
车窗外的落叶一层层地落,北京的冬天就这样悄然降临。吴裳突然说:“袁博遥,钱我收下,你们向前看。”
袁博遥回头看她。
窗外斑驳温吞的光在她脸上走啊走,让她看起来时明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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