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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红手印走了一路,上官玦终于在皇宫宫门口的侍卫嘴里,得知了自己脸上有枚手掌印。
“言璟!”上官玦翻身下马,气势汹汹地跑到马车旁,他用手猛拍着马车车窗的窗框,并大声叫喊道,“言璟,给我出来!你不是说我的脸没事吗?!那我现在这脸上的手掌印算怎么回事,哦——我明白了,你就是存心想让我丢脸,是不是!”
言璟撩开车帷,佯装惊讶道:“呀,十二皇子,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好红啊,像……猴子屁股,前不久孤瞧着,可不是这个样子。”
“言——璟——”上官玦咬着牙,怒声念着言璟的名字,像是要把他的名字当作他本人似的,一下一下给生吞活嚼了。
上官玦扒着窗框,伸手探进马车内,言璟见状,立即往马车角落蜷缩:“你有本事别躲,敢做不敢当,卑鄙,无耻,下流!”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这没证据的事瞎说不得。”言璟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罐,随手丢出窗外,正好,砸在了上官玦的脸上。
言璟十分大方道:“得亏你今日遇见的是孤,孤心善,不与你一黄口小人计较,这是孤从言国带来的上好药膏,涂上以后,只需两刻钟,保你脸上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看在你皇兄的面子上,这次就白送给你啦,下次若是还想要,孤可要收你钱了。”
这话一说,显得上官玦像是为了向言璟讨药而故意前来碰瓷的。
“你才小人,那叫黄口小儿,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堂。”说完,上官玦低头打量着手里的小药罐,他打开闻了闻,还挺香,看着好像也还不错。
只听马车里的言璟说道:“黄口小儿?你多大了,还是小儿?你这年纪,勉强算个小人还差不多。”
上官玦边抹着药,边和言璟斗嘴:“你才是小人,不对,你是老人,是半截入土的臭咸鱼干。”
“不不不。”言璟钻出车窗,“孤顶多算个大人,你皇兄那样的,才是老人。”
“我今年二十五岁。”上官庭走了过来,“据我所知,我只比你年长六岁,想来,也不算太老。”
“上官庭?”
“皇兄?”上官玦想起脸上还未消的手掌印,他赶紧背过身。
言璟问道:“你怎么在这?”
他看看上官庭身后,继续问:“你走路过来的?”
上官庭回答道:“没有,行至半路,下马买了件东西,回去后,马丢了。”
“太子殿下。”上官庭看着言璟浅笑,“方便搭一下车吗?”
“孤的马车,随时恭候六皇子殿下。”
言璟亲自给上官庭掀开帷幔:“请。”
“打扰太子殿下了。”上官庭嘴上客气着,但动作却十分行云流水,跟回家般,“多谢。”
上官玦已经习惯被自家皇兄忽视,他迅抹完药膏,然后爬上马背:“驾。”
马车内很安静,耳边只有外面的马蹄声。
言璟和上官庭的手在这个外人无法窥探的狭小地方,相互紧握着。
穿过皇宫长长的走道,快到承恩殿时,上官庭提前下了车。
他对上官玦说道:“我去芙华宫看望母妃,你与他,一同去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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