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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医科圣手邹朗下了春药,折腾到他筋疲力尽,终于怀上了他的孩子。
邹朗非但没怪我,反而推掉所有手术专心陪我养胎,把我宠成了女皇。
直到怀胎八个月,他看着视频中玩着脐带的宝宝时,一脸憎恨。
“那晚我把你下的药倒在了你的牛奶里,你喝完后浪荡的贱样真让人恶心!为了惩罚你,我特意找了一个染着十多种传染病的老头。你是真不嫌脏啊!就得给你点教训!”
“我只是替你死去的父母照顾你而已!你趁早断了那肮脏的念头吧!等你生下那浑身染病的孩子,你才能彻底悔悟!”
翌日,我被送到了精神病院,被十个精神病患者轮流摧残,叫苦不迭。
三年后,邹朗终于想起来接我。
我面如死灰地爬到邹朗脚下给他磕头认错。
......
“咣”的一下,
我被戾气冲天的邹朗一脚踹翻在地。
“林妙,三年了,你竟然一点悔改都没有,还是贱的没边儿!连精神病人都不放过,看看你这副饥渴的骚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这种事上瘾呢!”
我避开他的眼眸,浑身赤裸地僵在那。这些年,身体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了。
每天都要面对这群非正常人的折磨,早已把我所有的希冀都磨灭了。
说我贱?我要是不听他们的话,就会被他们吊起来打。要是逃跑就会把我扒光并刻着“婊子”带我上街游行。
我一个弱女子又拿什么跟十多个膘肥体壮的精神病人对抗?
隐忍,遵从,照做,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出路。
就算被骂荡妇,骂婊子我也只能欣然接受。
因为,我别无选择!
而这一切,不正是他邹朗期待的吗?
见我沉默不语,半响,他才开口。
“行了,我现在带你回去,跟我走吧!”
说罢,他扶起躺在地上的我,欲将我带出房门。
我顿时抖如筛糠,想起以前无数次我要逃走却都被拽了回来。
地上一道道被拖拽的擦都擦不掉的血迹就是我永远逃不出去的见证。
我怕极了,直到我最后像一只被驯服的动物一样,再也不敢奢望有生还能再逃出去。
我死死拽住邹朗的裤脚,颤着声音乞求道,
“求你了,别让我走了。我折腾不起了,我只想多活几年。”
第一次逃走被拖拽回来,我嘶吼着哥哥来救我,却被打折了三根肋骨。
第二次被拽回来,我哭喊着邹朗的名字,结果被挑断了脚筋。
第三次被拖回来,我直接被尖刀划开了脸,一个大大的“×”被永久刻在了脸上。
第四次,第五次......一次比一次伤害更深,直到最后我不再反抗了。
我只要看到他们脸上那玩味的一笑,就瑟瑟发抖。
我被他们拿皮鞭一鞭子一鞭子抽的皮开肉绽时,彻底死心。
宁愿像个牲口一样帮他们日夜不歇地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想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次更严酷的惩罚。
尊严?贞洁?又算个屁!
支撑我的唯一动力就是我要活着,哪怕猪狗不如也必须活下去!
我心底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就是见我的女儿。
我发疯的想她!
邹朗怔愣一会儿,见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疑惑地瞪着我,眼底愠怒一片。
这时,那个刚提上裤子满脸褶子的老精神病胡天一脸坏笑地看着邹朗。
“嘿嘿,没想到六十多岁了还能体验这么舒服的感觉!我一天不要她三次我都难受!哦,对了,这个小骚货每次都喊哥哥,哥哥,我都能当她爷爷了,哈哈,还哥哥呢!”
哥哥,是我对邹朗最亲切的称呼。
邹朗拧着眉神色复杂道,
“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没断了你那龌龊的念头!你可是当妈的人了!”
我双眼猩红地看向他,眸中死寂一片。
男人嘴唇微颤,指节用力到泛白,咬牙切齿道,
“等我回去好好调教你,你就睡在我的诊所,每天帮我处理患者的污秽物。啥时改造好了,你再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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