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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块木牌上都根据所画之物串了不同颜色的穗子,为了防止路上穗子打结和香味飘散,訾骄还用油纸将牌子都一个个妥帖地包了起来,外头依照不同图样做上简单的记号。
学生们先前已在尤照景手上见过木牌上的四幅画分别是什么样,此时挑选起来也方便许多,闹闹哄哄地各自拿上喜欢的图案,直道訾骄心思巧妙。
他们一堆人围在书院大门外,没多久便吸引得越来越多人聚拢过来。外班的学子们有好些本就向往内班,素日里笔墨纸砚之类的物件也常会选内班学子爱用的那些,眼下看到这么个略有新奇的香木挂坠,又听说可提神醒脑,立时跟着挤到訾骄面前说要买。
然而包袱中的牌子已被抢购一空,訾骄只得与他们约定下次,“大概半月后能再赶制一批出来,到时我还在书院外等,大家若喜欢的话那时再来买可好?”
众人虽遗憾,却也料想得到这类带香味的木牌制作不易,不得不等下次再买,散开前纷纷与訾骄打招呼,叫他半月后可定要过来。
待学生们散得差不多了,在旁等候许久的尤照景将这两天自己帮忙卖木牌得来的钱给他,欢喜道:“你和娄兄难得过来一趟,我带你们去用午饭。”
訾骄捧着两个沉甸甸的钱袋,在脑海中稍稍算了下时辰,“书院中午空出的时间不长,方才已经耽搁得久了会,你用过午饭还得休息。还是不麻烦你的好,免得下午念书昏沉。”
不待对方二度热情开口,訾骄接着笑道:“往后进镇子的时日还多,不急的。哪日遇上你休沐,我们再好好坐下来吃茶。”
尤照景便再说不出什么,且因为有了“坐下来吃茶”的约定,心内反倒怀揣起期待和愉悦,与他道别后五步两回头地找同窗去吃饭了。
訾骄和娄琤离开书院所在的那条街,寻了个僻静些的地方清点今日得来的银钱。
做木牌需要蒸煮薄荷油,还得刻画刻字外加打磨,即便他们用的是寻常易得的薄荷与普通的木头,但制作仍旧算是繁琐。訾骄细细算过一番,定下的价格是四十文,不算便宜,却更不至于高昂到令人下不了手尝试,何况能去书院求学念书的大部分人家中应当还属宽裕。
刨去送予尤照景的一块,统共卖出二十三块,收入九百二十文,近一两银子。訾骄嫌累地将两个沉重的钱袋子放到娄琤手中,心满意足地伸一个懒腰,仰起脖颈颇含几分骄气道:“还不错,是不是?”
娄琤几不可察地弹动了一下指尖,莫名觉得如果现在去摸一摸对方的后颈下巴,他就会舒服地呼噜。
“骄宝......”两个字隐蔽地含在喉中,并没有挣脱出声,他知道自己还不足以这般亲密地唤他。娄琤攥紧钱袋,最后应道:“很厉害。我从前猎到兔子,皮毛也不过卖百来文。”
况且有时连续两三日上山亦猎不到什么东西,若不小心损伤了皮毛的完整,更是换不到好价钱。
訾骄承下他的夸赞,从袖袋内掏出最后四块图样齐全的木牌,翻来覆去地瞧上一会儿,轻缓道:“如果往后能把香料和木头都换成更珍贵些的,价钱便还能再高,用惯了稀罕物件的富贵人家反倒会更喜欢。”
“琤哥晓得世上最贵的木头价值几何吗?”
娄琤对于木头是有几分了解的,顺着他的话略略思索,神情顿生惊诧。
訾骄却放松地勾起唇角,扭过话头道:“不过如今并非奢想那些金贵之物的时候,我们只要想办法能将挂坠多卖些出去便行了。”
安于足下,才是最要紧的。
娄琤无条件听他的话,又带点疑惑地问:“这四块为什么刚才不卖呢?”
“它们有另外的用处。若要长久地做买卖,总不能次次都来书院门口等着,书院内的学子不算多,他们也总有不愿买的那一天。”訾骄收起最后四件挂坠,纵使有半副面具遮挡,双目内依旧挟着细碎的光亮,“琤哥带我去热闹些的街上逛罢,我想去瞧瞧成衣店、首饰店之类的。”
娄琤用空包袱皮裹好钱袋,贴身挂在胸口,“好。”
现下用午饭的时辰,街上人来人往,两侧林立的店铺内飘出各种菜食的香味,雾霭般笼罩住每个过路客,吆喝声不绝于耳。訾骄先前已吃得饱了,闻着咸鲜的香味倒不觉嘴馋,他们路过这条满是饭馆茶楼的街,特意走到另一侧此刻尤显清净的路上。
身上沾染了些许饭菜的油香,訾骄暂时停下步子甩甩袖摆散去些味道,又喝了几口娄琤递来的水。
正捧着水囊时,旁边店铺内忽有人与他搭话,“小郎君可要看看衣服?”
两人循声扭头,铺子内的掌柜顿时一乐,拱手道:“原来是娄兄弟,真是缘分。”
“吴掌柜。”娄琤同他问候过,与身边人道:“我上次便是在这家店买的衣服。”
訾骄抬眸扫过店门上头挂着的招牌,眉尖轻动,顺势应掌柜的邀走进店里,“掌柜家的衣袍清雅别致,我穿着亦很喜欢。”
“是了,我这儿的衣裳都是从外头寻来的新样式,又取的好料子,不仅看着好,穿上也是舒服的。”吴掌柜笑呵呵地领着两人进屋,圆润的脸上很是祥和,“我方才见小郎君身上穿的衣衫是从我这出去的,所以才冒昧来搭一搭话。这雪青水纹衫在墙上挂着的时候只显素雅,穿在小郎君身上却更添醒目,不是衣衬人,而是人衬衣了。”
“吴掌柜过奖。”訾骄在店内环顾一圈,端详过柜台上摆放的玉佩、香囊等物,开门见山地道:“不过我们此次来并非要买衣裳——吴掌柜店内的配饰样式齐全,想必是花了心思从各处得来的。我同琤哥在家自己琢磨了一套木头挂坠出来,不知吴掌柜可否愿意瞧一瞧?”
吴掌柜的手抚在自己肚皮上凝滞片晌,目光在两人间转了个来回,哈哈地笑出声:“上次娄兄弟买衣服前就先卖了我两张兔子皮,今日小郎君又要与我谈生意,怪道是一家人,做事也如此相像。”
他只当二人是兄弟亲戚,却不知自己话中的三个字正巧戳中娄琤,引得后者将此三字放在心底,频频望向身旁人。
訾骄未有所觉,柔软笑道:“说起来,我们所制的木牌与吴掌柜的店也算有层缘分在呢。”
左右此时无旁人进来店里,吴掌柜爽快应承道:“小郎君既如此说,那我可要好好看一看了。”
訾骄重新拿出一整套的木牌放至台面上,吴掌柜低下脑袋去瞧,闻到薄荷香气时忍不住鼻尖耸动,暗道巧妙,伸手拿起两块来前前后后地细看。
他翻至背面,恍然大悟地朗笑起来,“果然有缘分,我庭竹坊的名字也是从这首诗上取的。”
竹子木牌背面的那一句,正是《庭竹》诗里的。
“可不就巧。”訾骄上前半步,与吴掌柜面对面站在柜台的内外两侧,“这套牌子上的画虽说不似寻常挂坠上的那般繁复,但的确是外头没有的,薄荷香亦很凉爽,闻过便觉清醒。我们今日带了二十多块牌子去书院外,学子们都甚为喜欢,这是我提前收起来的最后一套。”
吴掌柜颔首,却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答应,“你们既能自己将之卖出去,又何必找别人合作?中间多拐一道弯,你们可能就得少赚几个钱了。”
“我们平素住在村子里,到清宁镇一个来回便是一整天,无法常常过来,且来了也总是待不久,终归不方便。若是我们不在的时候有人想买,却寻不到地方,一次两次或许愿意等我们,三次四次就未必,岂不是白白浪费生意与人缘。”訾骄并不避讳,将心中所思慢慢道出,音色温和。
“所以我想着,如果能将牌子寄放到镇上的铺子里卖,即便挣的钱少一些,长远来看也是合算的。自然,不会平白占了庭竹坊的声名和店铺内的位置,掌柜的愿意的话,细节可以再商谈。如今书院内的许多学生都喜欢这些牌子,我再与他们说一说往后的安排,也不必愁最开始没有客人。”
吴掌柜听他有理有据,两手交叠着认真思索起来。
訾骄察觉到对方的松动,垂眸道:“吴掌柜有所顾虑也属寻常,毕竟你我一面之缘并不相熟。不如......这四块牌子我们就先放在这里,半月内若卖不出,我来拿回木牌并付你租借店铺内位置的费用,若卖得出,我只拿成本的价钱,多余的就归吴掌柜。吴掌柜觉得可以与我们做长久的生意,就到时候再详谈一次,如何?”
对方如此退让,吴掌柜反倒不大好意思,加之他本身亦是爽快性情,一拍肚子朗声道:“我这庭竹坊与你二人有缘分,小郎君又如此诚心诚意,我今日就以成本价买下这四块,半月后你们再来,看能不能做长远买卖。”
訾骄心内并不意外,眉梢眼角绽出水到渠成的粲然笑意,信手拈来地赞道:“吴掌柜果真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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