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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砸在手背上,一颗接一颗。
周砚修明显怔住了,松开钳制我的手,有些无奈:
“这样,我每周抽三天照顾苏茉,剩下四天都回家,行了吧?”
说着,他加重了语气:
“叶苒苒,这是我最后的妥协,不要得寸进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平静地说:“不用这么麻烦,分手后,你天天陪她都行,就别在我这边浪费时间了。”
他死死盯着我,发出最后的警告:“你确定?”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抬手按下电梯按钮。
他突然冷笑一声,猛地推了我一把:“作,你继续作!”
我猝不及防地被推得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周砚修嫌弃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要往回走。
苏茉站在门口,故意提高音量:
“周砚修,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女孩子作一点、小心眼一点才可爱,你得哄着不能吼,懂不懂啊兄弟?”
周砚修很自然地搭上她的肩膀:
“随她去,她脸皮厚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追我那三年,我怎么冷脸怎么骂她都赶不走,她就是喜欢找虐。”
说着还捏了捏苏茉的手臂,勾起嘴角:
“女人真麻烦,还是兄弟好处。”
苏茉立刻做作地扭了扭身子,用手指戳他的胸肌:
“讨厌啦,人家明明是女孩子,不然怎么怀宝宝嘛。”
周砚修“切”了一声,故意把手放在她胸前:“这么平,还女人?”
两人嬉笑打闹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胸腔,震得全身发疼。
电梯终于到了,我慌乱地按着关门键。
门缓缓合上,电梯却迟迟没有启动。
这时,周妈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苒苒啊,砚修和苏茉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事确实是砚修不对,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夫妻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有些事该放就放,只要他心里还有你,这日子就还能过。”
“苏茉那孩子也说了,不会拆散你们。等孩子生下来也不用你操心,我这个当奶奶的会帮着带,你就当没这回事。”
我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阿姨,还是算了吧。”
见我好言不听,她的语气立刻变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虽说你学历低,只是个本科生,跟我们砚修差了一大截,但基本的道理总该懂吧?”
“他就犯了一次错,也都跟你坦白了,你就要一棍子打死?你这么钻牛角尖,自己不觉得累吗?”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阿姨,我不是钻牛角尖。既然您一直嫌弃我学历低,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勉强才配得上您儿子……现在我退出,您儿子值得更好的。”
没等她回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家满门都是教育界泰斗。
每次家族聚会,那些长辈总会故作关切地问:“苒苒是什么学历?哪个大学毕业的?专业?”
我报出校名后,他们便交换眼神,摇头叹气:“这学校,怕是会拉低我们周家的平均学历啊。听说孩子智商主要遗传母亲,咱们周家以后…难啊!”
而周砚修就坐在一旁,嘴角噙着笑,从不曾为我说过半句话。
他也是嫌弃我的。
记得第一次向他表白时,他轻蔑地打量我:“叶苒苒,我的女朋友至少要高考700分以上。你那分数,刚过本科线吧?”
后来他勉强接受我,大概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了整整三年。
电梯里,我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终于开始下行。
门开的刹那,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他一定皱着眉,就像每次见我受委屈时那样。
他抬手,指腹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然后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叶苒苒,以后不许把自己弄成这样。”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到底灌了多少酒。
这个从来温文尔雅的人,刚才在电话里竟爆了粗口。
我轻轻推他,怕电梯门关上。
他却收紧了手臂:“不许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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