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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和呻吟都是零碎的,飘散在空间内。
江稚恩感觉快被巨大的空虚感吞噬,乳房上的刺痛感都无法抵御这种痒意,她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速度。
蒋隅只顾着吃奶子,下体偶尔轻轻耸动配合她的动作,两人身上的汗出得越来越多,江稚恩用指缝抓着蒋隅的发根,肆意地揉搓,以此发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
男人终于松开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茱萸被挑逗得硬挺,才满足的在乳肉上补上消散的吻痕。
江稚恩嘤咛出声,不满地瞪了蒋隅一眼,眼尾满是情欲的风情;蒋隅更甚,一双桃花眼写满了欲色,痴迷地流连在白皙的胴体上。终于舍得停下揉捏乳肉的手,转换战场,在阴蒂上使劲一扯,高潮立即如同放闸的水库,倾涌而出,春潮泛滥成灾。
蒋隅没有给江稚恩缓冲的机会,按着阴唇快速地搓揉,指腹在阴蒂抠弄,让她短时间内又到了一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江稚恩才慢慢回神。
她急促喘息着,看着半垂着眼随意拨弄她的乳肉的蒋隅,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你……”气音消失于无形,蒋隅突然俯身靠近,贴着她的脸颊蹭动,然后在她耳边说道:
“稚恩,是谁叫你来这的?”
“你来这,又是想见谁,嗯?”
蒋隅的手还在自己背上抚摸,身上的颤栗也还未褪尽,可是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俨然已经从情欲中清醒。
不,他应该,从来没有沉湎过。
江稚恩能清晰感知到身下还在流着水,体液泅湿昂贵的西装布料。
——又报废了,这是江稚恩一闪而过的念头。
蒋隅的衣服都是手工定制,也不存在什么干洗,脏了皱了,都是直接丢掉。
有一次江稚恩在家看见佣人将整个衣柜的衣服,其中三分之二的都是没穿过的,通通打算拿去清理掉时,顺嘴问了一句,才知道,蒋隅的衣服,保质期不会超过一个季度。
至于她,她向来没有决定权,衣服都是蒋隅定制的时候顺带做的,一眼可见的情侣色系。
江稚恩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将下巴搁在蒋隅的肩头,略显失落地感叹道:“蒋隅,我在你这的保质期,是多久呢~”
她的声音恍惚到还没有衣物摩擦带来的动静大,但蒋隅还是听清了。
男人的眸光暗了暗,将她的一捋发尾缠绕指尖。许是跟他在一起久了,身上也被浸染出他的味道。
其实以前的味道也很好闻,现在……更勾人了……
江稚恩感觉到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在自己颈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扣住她的手腕,说道:“好了,出去了,你看上去快缺氧了。”
也不等江稚恩反应,他赫然单手抱着她起身,踹开柜门走了出去。
江稚恩的视线陡然从黑暗转变到光亮处,一时还不能适应,眼皮传来异样感,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刚用手掌跟揉了两下眼睛,一阵疾风就从一旁闪过,然后是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很好,这个声音她熟悉了——是顾盛。
沉因岁将滑落到肩头的外衫拉起,拍了拍身上的‘狗男人’,示意他离开。
江稚恩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居然是最近爆火的流量小生,但他跟沉因岁没合作过啊,两个人就连商务合作都没有,是怎么认识的?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两人应该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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