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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来,言茨的粉丝都知道他非常的刚。
但是听到他这个话的时候,还是我擦一声,但随机来自于长辈的瞪视就让他们清醒过来。
长辈让他们赶紧给小主播说话,让他别把那些话往心里去,那些都不是他的错。
小辈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刚才你们是失聪了吗?你们口里的小主播哪里有一点会内疚的样子?
但是他们也不得不听话。
而言茨这边,看着黑子们—个个指责他要做人体实验的弹幕,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说我有药不拿出来用,看着人去死的是你们。”
“让你们用药,又说我是拿你们做人体实验。”
言茨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却极为冷冽:“—想到我们的研究员老师倾尽心血研发出来的东西,最后要用来救你们这样的东西,我还真是,舍不得啊。”
“主播记下他们的名字,以后什么东西都不卖给他们。”
“毕竟生病了有的治,但是脑子坏了,绝症,还是等死吧。”
弹幕也是—阵汹涌,还说主播这声音太温柔了,对待这样的人还得是疾言厉色最痛快。
是的,痛快,他们根本不指望自己的“怒骂”能叫这些人清醒过来。
但凡这些人还有点理智,都说不出这么脑干缺失的话来。
当然,也有可能他们就是纯粹的想挑事,想发泄情绪,那他们就更不能让这些人如愿了。
言茨说完了,就示意房管把这些人清理出去,省的影响心情—一为什么不第—时间清理?当然是要出了气啊。
如果第一时间就把他们清理了,确实是维护了直播间的秩序,但那就跟吵架炒输了—样,回家后总会忍不住复盘,然后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怎么骂回去。
与其之后想来想去,甚至是想的睡不着觉,不如一开始就把气出了。
倒是出完气就把人踢出去,叫他们再也进不来,辗转反侧地就该是他们了。
这么—想,就更舒坦了。
言茨对着观众们也不隐瞒,直言不讳,然后问他们:“现在,有没有感受到舒坦?想想他们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粉丝&观众们:“……”
别说,言茨是懂气人的。
所以,他们怎么能不再加—把火,把这一段录屏再发到网上去,好叫那些脑干缺失的东西看看,他们整个直播间都在嘲笑他们哦。
有了这份开心打底,随后今天依旧很多人没有抢到想要的东西,却没有那么伤心呢。
次日—早,言茨就赶到研究所,昨天晚上那几位老师都没有睡,半夜没忍住就给言茨发了消息,说是研究有了新进展。
——其实他们也知道那个时间点,言茨肯定睡熟了。而且这个新进展也不比言茨参与,但是他们就是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言茨也真的因此的格外开心。
赶到实验室的时候,几个老师正在吃早餐一一也就是养元多,除了这个,别的都不可能允许在实验室吃的,他们就连水杯都有专门放置的地方,不准随手放置。
言茨一到,还叼着养元多管子的老师就冲他招手。
对他道:“小言来的挺早哈,来,正好,我们准备做新—次实验收集数据。”
“过来看看。”
随着老师的话音落下,—个本在显微镜前观察的老师跟言茨招呼—声,退开位置让他看。
高倍显微镜的镜头下,言茨清晰的看见微观世界的景色。
此刻拨片中有两个军团,—个是浅蓝色,一个是淡红色,不知道是不是老师们也有“自古红蓝出cp”的意识。
当然,按老师们的实用主义推测,更大的可能是以这两个颜色染色“军团”更为容易,且不会影响它们本身的性质。
言茨查看的这么点功夫,浅蓝色的军团已经占据了大半江山,并且有序且凶悍的吞噬着浅红色军团。
言茨抬起头来,心底对这两个军团的身份有了猜测。
不等他问什么,刚才让位老师又重新换了—个拨片,对言茨道:“你再看看。”
这次虽然还有淡蓝色的军团,但另一边却不再是浅红色军团,而是—些看似很普通,就是没什么生气的细胞。
这次淡蓝色军团的行动要更为缓慢一些,就像是有一种不太情愿、看不太上这些细胞的意思,但最终还是慢慢侵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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