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冯远山看她端着一张小脸儿,神色极其认真,立马意识到她要做的是什么,他敛收起眸底的翻涌,眉眼又回到平静无澜,手揽上她的腰,直接将她从副驾抱到了他的腿上,又配合着她,让她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
这样面对着面,确实更方便,沈云舒以拇指和食指做尺,落在他的身上,手撑一次算一拃,先量他的胳膊,又凑近些,一拃一拃量过他的肩,再凑近些,手穿过他的胳膊,环住他的胸膛,从他的背后量转到身前。
她的动作很干脆,手起手落,不带任何粘连,但呼吸时远时近地拂在他的耳侧,一低头一起身,柔软的丝擦过他的皮肤,清浅的香也留了下来,一点点将他围裹住,根本挣不脱。
冯远山不想在这个时候吓到她,他抑住渐重的气息,将视线扯到漆黑的车窗外,一双不让任何情绪流露出的暗眸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冷些。
沈云舒量好所有她要的尺寸记在心里,抬眼看他,刚张开的唇又抿住,眼里流转着的光也滞住。
他冷寒的侧脸像是在极力压着什么不耐,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行为对他来说可能有些冒失,他大概是不高兴了。
沈云舒撑着他的腿往后挪了些位置,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声音里也没了刚才的放松和依赖,又回到前些天面对他的那种局促,“我就是想给你织件毛衣,所以要量一下大概尺寸。”
她说着话,臀还在蹭着他的膝盖向后挪,冯远山所有克制的忍耐力在这一刻被她磨得彻底断开,他沉脸攥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扯回来,唇也随之压上去。
沈云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吞噬掉了全部的呼吸。
她在昏昏沉沉中想,他为什么每次亲她,总要冷着一张脸,明明看起来像是很不想要她靠近的样子,她一远离开,他又把她给拉回来。
他到底是想亲她还是不想亲她,他要是不想亲她,为什么一亲起来,又要亲得这么凶,还这么急。
他可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冯远山察觉到她的分心,咬了下她的唇角。
沈云舒揪住他的头,委委屈屈出声,“疼。”
冯远山凶狠的气息缓了些,含吮着她的唇慢慢地裹弄着,眼睛紧锁着她脸上的每一点变化,直到她嗓子里不受控地溢出低柔的轻哼。
山里的夜更安静,封闭的车厢内,沈云舒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嘴里出来的声音,耳根一烫,手抵开他的肩膀,把脸藏到他的颈窝里,不肯让他再亲了。
冯远山抱紧她,抚着她的背给她缓着急促的呼吸,嗓音哑成了沙,“我之前都没现,你折磨起人来真是一把好手。”
沈云舒觉得冤枉,“我什么都没做,怎么折磨你了?”
他又亲她又咬她,是他在折磨她才对。
冯远山道,“你把我身上都摸遍了,这叫什么都没做。”
沈云舒不接受指控,“我没有摸,我那是碰,而且我也没有都摸遍。”
冯远山挑眉,“你还想摸遍?”
沈云舒一顿,抬头看他,幽幽问,“所以我是不能摸遍吗?”
冯远山勉强压制下去的汹涌又临近失控的边缘,他咬牙只能挤出一个字,“能。”
沈云舒摸他的脸,“那你的脸刚才为什么又那么冷?”
冯远山攥紧她作乱的手,唇抵到她耳边一字一字地哑声道,“你不会想知道我脑子里刚才在想什么。”
沈云舒懵懂“哦”一声,又有些好奇,“你在想什么?”
冯远山气息又是一沉,他看着她水晃的清眸,问道,“沈云舒,你喝醉酒会断片儿吗?”
沈云舒摇头,“我不知道。”
她这是第一次喝醉。
冯远山目光沉沉,“你要记住你今晚说的每一句话,明天千万别给我装傻。”
沈云舒认真回,“我记性很好,不会忘的。”
她给他量过一遍身体,都不用写在纸上,就记住了他所有的尺寸。
沈云舒以为自己全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子里了,但第二天一提起毛线针,她还有些晕沉的大脑就成了空白的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她给他量了尺寸,至于量的是多少,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沈云舒放下毛线针,去外屋倒了杯水,喝到一半又回到里屋,检查了一遍文件袋里的东西有没有遗漏。
墙上的钟表指向半点,离九点还差半个小时,沈云舒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她早晨五点起的床,洗好头,开始做饭,喂鸡,然后收拾屋子,吃完饭把小知言送到学校,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但到了临近的这一个小时,钟表的指针一下一下地响着,像是把每一秒都无限拉长。
沈云舒怔怔地盯着指针的转动,都有些怀疑电池是不是快没电了,她又想起什么,转脚走到柜子旁,从他给的袋子里拿出盒子,取出里面的手表,戴到手腕上,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再摘下来,手碰到表链上的凉,指尖微颤,最终没有动它。
她打开衣柜,在最下面一层翻出一个铁罐盒,铁罐盒里已经装了好多东西,她将手表盒也放了进去,刚要盖上铁罐盒,目光落到里面的那只男士手表上,又停住手。
她拿出手表,轻轻抚过表盘,等领完证,抽个时间要去上一趟坟,告诉他们她结婚了,他要是不能陪她一块儿去的话,她就拿一张他的照片,至少要让他们知道她嫁的人长什么样子。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沉稳坚定,她看向窗户,有些没想到自己现在仅凭走路的声音就能知道来的人是他,其实满打满算,他们认识也才不过一个月而已。
心里默数到“三”的时候,他冷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沈云舒。”
他好像习惯连姓带名地这样叫她。
沈云舒没有像之前那样走到门口去迎他,她站在原地没动,扬声道,“远山哥,我在呢,你进来吧。”
外面先是安静了一瞬,然后门被推开,脚步声进到屋内,一步,两步,离她越来越近。
冯远山掀开里屋的门帘,直接撞进盈着浅笑的杏眸里,他能看出她笑容里的紧张,也能看出她在极力克制着这种紧张。
他说不清哪种更让他心动,她的笑或是紧张,又或者两者都是。
沈云舒被他的一言不盯得脸热,又不想让他看出她的不自在,她的笑更深了些,“我还以为你九点才能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本文又名如何驯养一只异魔这是繁华的凯撒七世时代,在蒸汽轰鸣中,工业烟囱崛起,机械与魔法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律法与各大正神宗教主持着社会的表面和平。但新时代的浪潮下是无尽的阴影,层出不穷的邪神教派,诡异莫测的异端学说,古老禁忌的魔鬼密仪原本这些都和奥洛维斯无关,他只是偏僻村镇的一位小小神甫执事,但他后来养了一只异魔…...
祝令时在边境线捡回来一个伤痕累累的混血男人。男人醒来後,除了自己的名字,什麽都不记得了。祝令时只好暂时准他留宿。为了报答祝令时,男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他名下的店铺里打杂(砸),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洗衣,做饭,学中文,甚至还自我开发出暖床服务。万般追求之下,祝令时实在招架不住,决定收了此美男。结果第二天,男人就失踪了。祝令时呵呵,又被男人骗了)数月後再次相见,男人摇身一变,成了某集团的小儿子。他穿得衣冠楚楚,用蹩脚的中文向祝令时哭诉见不到他的日子过得如何难过,还承诺自己会给他富足的未来,只要他肯跟自己走。祝令时又是一笑,从名贵西装里取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他。报意思啊,谁还不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了)为爱做0美人×胸肌腹肌都很爆表的帅哥现代架空,设定在2000年受谈过小男友,书信恋爱攻多国混血,有俄混血但非俄籍,介意勿入N多私设,一切为了感情发展服务预收换攻後渣攻後悔了小灯是一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因缘邂逅现代架空HE...
周白内心深处有一个畸形的秘密。这个秘密在周谨准备给她找后妈的时候,终于藏不住了。周白决定要把父亲的爱,夺过来。排雷1亲父女2回避了禁忌的痛点,不虐,气氛不压抑,喜欢虐文慎入高h1V1甜文女性向...
小说简介你科举我种田,塑料夫妻闯荒年深山开荒避乱世,全家顿顿有肉吃作者白久欢简介种田+美食+空间+囤粮+逃荒+经商+甜宠+日常江清月被勾错魂后喜提穿越大礼包,本以为可以过上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开挂人生,没想到却穿成了一个奸懒馋滑的肥婆,还嫁给了一个恨她入骨的男人。宋砚因上辈子枉死而获得重生机会,本以为可以弥补前世所有的遗憾,不成...
沈鸢认错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山路泥泞,她在山脚下意外撞见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那人遍体鳞伤,沈鸢不认得对方,却认得对方手上的红痣。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因对方一句喜欢樱桃酥,沈鸢偷偷回城,顶着风雪跑遍汴京,只为给谢清鹤送上一口樱桃酥。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转身之后,谢清鹤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樱桃酥丢给院中的野犬,任其撕咬。除夕那夜,沈鸢大着胆子挽住谢清鹤的手,腮晕潮红待你高中,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她以为谢清鹤只是一个寻常的书生。直到那日家里逼迫她回府嫁入尚书家冲喜,沈鸢冒死从家中逃出。她一路跌跌撞撞,差点撞上人。那人不复先前的虚弱温和,谢清鹤一身月白圆领锦袍,前呼后拥。他居高临下坐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看着差点葬身于马蹄之下的沈鸢。沈鸢听见众人高呼谢清清鹤为太子。任凭沈鸢如何哭着哀求,谢清鹤都无动于衷。他眼睁睁看着沈鸢被沈家的奴仆带走,看着她被强行塞入喜轿。锣鼓齐鸣,礼炮鸣放。谢清鹤以为自己不会再和沈鸢有任何瓜葛。直至那日天朗气清。谢清鹤看见沈鸢站在一名男子前,笑靥如花。那人俯身垂首,在为沈鸢簪花。他手上也有一点红痣。...
(作者已全文存稿,宝宝们放心食用~)高考百日誓师那天,江月卿收到一封匿名手写信。那人在信上说,已经关注江月卿很长时间了,如果可以,高考结束後能和她认识一下,也希望能和她考同个大学。这封信很奇怪,但是她也没有在意。高考结束,她全世界寻找这个神秘人,结果发现这人就是自家楼下那个奇怪的邻居。她对这个邻居印象深刻,因为她很奇怪,总是在同个时间出现在不同地方。後来才发现,这个怪人并不是会分身,而是一对双胞胎。姐姐林眠雪大方热情,而妹妹林眠冬却内向文静,不善社交。林眠冬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很难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和社交,因此在外人看来是个奇怪的少女。一开始江月卿也有些抵触这个怪人,但长时间相处後才发现,她并不是别人口中的怪物,而是一个心思细腻温柔体贴的可爱小女孩。20岁那年,江月卿说林眠冬就是她的归宿。21岁那年冬,疫情爆发,江月卿说要等林眠冬一辈子。眠冬,眠冬。内容标签都市花季雨季情有独钟轻松BE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