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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巫医:“具体记不清了,我从八岁起便跟着师父行医,至今已有十几年,可能不止百来个吧。”
太康王实在没办法接受:“偌大个西途就你一个巫医吗?这种病症可以让其他男的巫医去治啊!”
西途那么多部落,他不信只有一个大夫。
玉清巫医肃声道:“巫医治病不分男女。”西途的巫医本来就不多,真有本事的更是少之又少。
老巫医那么多年,也只有玉清和玉真两个弟子。
天佑帝从前不是没派中原的大夫过来过,但中原和西途气候和环境不同,培育出的人和草药也不尽相同。治病救人虽有共同之处,但中原大夫的医术在西途根本不适用。
太康王很不喜欢听到她这种回答,认真道:“从前你治过哪些人本王管不住,但你既知了我,就不能在治别的男子这方面的病症!”
黑暗里,玉清巫医翻过身问他:“为何?”
温热的气息扑过来,缩在被子里的太康王脸都憋红了,气恼道:“本王有洁癖,你碰了我就不能碰别人。”
玉清巫医不解:“王爷是不是说反了?我碰了你再碰别人,那也该是别人有洁癖。”
“本王不管!你听本王的便是!”太康王声音提高:“否则,否则……”他否则了半天,实在想不出对方怕什么。
偏生面前的人还要问:“否则什么?”
他很想说‘否则本王先前答应你配合治疗的事就不作数’,但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一时呐呐,隔了半晌咕隆了一句:“你就不能听我一回,我好歹是王爷……”
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太康王郁猝,想去推醒她继续这个话题。手抬起又放下,反复几次后,终于颓然的叹了口气,裹紧被子闭眼睡了。
待他睡着后,对面的人缓缓睁开眼,伸手弹开爬到他肩头的一条小青蛇。
小青蛇被弹到了地上,委屈巴巴在羊绒地毯上转了两圈,然后自动自觉盘到了门口垂帘之上。
一轮孤月高悬苍穹,寒气自天幕倾泻而下,整个王庭浸润在一片冷光中。
连日的奔波累人,太康王这一觉睡的前所未有的深沉。次日睁开眼,用力伸了个懒腰,才发觉榻上只有他一人了。
一下翻坐起来,四下查看。屋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没了,那些可怕的蛇虫鼠蚁也不知所踪。
难道是她知道自己怕,她东西挪走了。
太康王心情莫名的好,嘴角还没压下去,小喜子就掀开帘子进来了。手里端着洗漱用具,催道:“王爷快起了,大家都收拾得差不多。”
太康王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收拾得差不多?”
小喜子把铜盆端到他面前,拧了帕子递给他:“王爷忘记了,昨夜王不是说王庭要迁徙?”
“这么早啊!”他往外面瞧,门外晨光熹微,薄雾重重。这和他从前赶着上朝有什么区别。
“不早了!”小喜子边服侍他穿衣边道:“王早就起了,王庭的孩子也全都起了。方才奴才还瞧见玉清巫医把她那些瓶瓶罐罐搬进了马车,您再不起来,帐篷就要被抬走了。”
太康王撇嘴嘀咕:“原来她是要迁徙才将那些丑东西拿走的啊……”
“什么?”小喜子没听清,多嘴问了一句。
“没什么。”太康王套上厚实的斗篷直接就出去了。
一出帐篷,外面豁然开朗。
原先帐篷林立的王庭,此刻已经收拾完,马车和货车一辆接着一辆,军队护着老人小孩排队等待出发。整个部落,只有他这一个帐篷还好端端放着。
他看出去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朝他看来。仿佛在说,你终于起了。
太康王瞬间面红耳赤,恨不能重新回到帐篷里。
然而,十几个人越过他,开始收拾他身后的帐篷。西途王从人群的最前面走了过来,丢给他两个肉馍,催促道:“别傻愣着了,既然起了就快点上马车,趁着日头出来前快点赶路。”
太康王接过肉馍,跟在他身后走,边走边四处张望,然后忍不住问:“那女人呢?”
西途王翻身上马,挑眉问他:“昨夜还打死不同她睡一个帐篷,怎么一早就惦记上了?”
太康王翻了个白眼:“注意你的措辞,我不过想着既然跑不掉不如赶紧治好这病,赶紧回玉京去。”
西途王叹了口气:“急着回去做什么?这西途草原自由自在,你该多看看自然风光。”
“不想看!”沿路只瞧见风雪,都快冻死了。他不耐道:“问你话呢,她人呢?”
西途王朝他努努嘴:“在那呢,一早索玛家的小儿子不舒服,巫医在给阿依勒看诊。”
太康王顺着他视线看去,果然瞧见队伍中央的一辆牛车上正在忙碌的女子。他转身就往那边去,西途王在身后喊他:“你不同为兄一起骑马?”
太康王摇头:“不了,我还是坐牛车更安稳一些。”牛车虽没有顶,但好歹没有马匹颠簸。
他走到索玛家的牛车前轻咳了声,玉清巫医正在忙碌,没搭理他。倒是索玛家的几人和附近几个牛车上的人停下手里的活,单手抱胸,朝他鞠躬见礼:“太康王殿下。”
太康王应了声,见马车上的女子还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干脆自己爬上了马车,坐在她身边问:“可要本王帮什么忙?”
玉清巫医终于转头,正眼瞧了他一眼:“不必,王爷去马车里休息吧,先前你不是说要遮风的马车,后面就有一辆,你去吧。”
太康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继续往后看,果然瞧见一辆改装过的简易马车坠在后面。
他顿时又高兴了:“你特意为本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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