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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到了某种境界,就不应该用天道给予的东西去干涉众生。”“可是那个时候的阿争道心不稳,几近陨落,本座不忍心,便拉了他一把。”方涣:“!!!”“情深不寿,这话放到修士身上也能体现。”剩下的话方涣都听不进去,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只有最后衍星罗说的一段话,在此状态下的方涣都不能忽视。衍星罗说:“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接近阿争的么?你未免也太看轻了他。”“我看不清你的命数,当年便是,如今还是。他吊着命等了你几百年,你莫要辜负他。”--------------------作者有话要说:写的什么玩意儿……该走走感情线了……方家来信应惟故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封未曾打开过的请柬,包装精美,饰满了华贵花纹。仔细看去,还能看到有些厚度的请柬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灵气,灵气之中还裹挟着沁人心脾的香味。“请柬都用上等的灵木香熏过,龚家当真是起来了。”坐在应惟故对面的和蔼享受地喝茶,半点目光都没有给桌上的那封请柬,似乎是一点都没有将送请柬来的龚家放在眼里。“嗷呜~嗷~”坐在应惟故怀里的阿烦有点耐不住性子,想跳到桌上去嗅请柬上散发的味道。轻轻拍了拍阿烦的脑袋,小家伙瞬间就安分下来。阿烦身上的皮毛细小,手感不错,更重要的是它身体温暖,窝在怀里是个很舒服的暖手炉。应惟故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眼神放空一直注视着前面的空地,显然是心不在焉。“你那新收的徒弟,好像就和龚家有些纠葛罢。要不你去?”常年冰凉的手搭在阿烦温暖的肚皮上,热意从阿烦身上传递过来,舒服得应惟故几乎要叹出声。“不去,我说过让他自己处理。”应惟故耷拉下眼皮,眼尾拉出长长的一条弧线。和蔼点头赞同,“也是,更何况你和那方师旷有龃龉。要是去,肯定会与他碰见。”应惟故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不去也不行,去的身份低了也不行。”和蔼叹息,有些愁,“派谁去好呢?”应惟故捏了捏阿烦的毛爪子,突然问它:“你主人现在在干什么?”“……”和蔼听到了这句话,脸色有些微妙,像是自家养大的崽子自己跳出了栅栏要羊入虎口。什么时候,向来遗世独立的和争道君也这么有了红尘味?阿烦的叫声和蔼听不懂,便只能看着应惟故和一只狗进行加密通话。应惟故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阿烦的毛发,脸上的表情是罕见的轻松。“阿争最近是遇见了什么好事吗?看起来心情颇好。”和蔼对不同寻常的应惟故好奇死了,没忍住内心的八卦。“或许吧,我向来不是个好运气的人。”……龚家的请帖天元宗可以置之不理,可如果是方家就另当别论了。这个消息是应惟故从和森这儿听来的,比起应惟故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和森倒是耳听八方,消息灵通的很。又因为和森喜欢邀请应惟故来喝茶,以至于应惟故很多消息都是从和森这里听来的。“听说方家的现任家主不是和龚家的老夫人有龃龉么?”应惟故又带着阿烦到和森这里来了,方涣还在闭关,似乎是说有了什么新的进展。和森总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是啊,龚老夫人的道侣,就是早就陨落的龚家老家主,其实原本订亲的不是现在的老夫人。”听起来好像有些绕口。“哦?”应惟故看起来性质缺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和森好像过于在意龚家方家的事情了。他抬头看了看和森,看不出什么异常,便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现在的方家家主和龚老夫人并非一母同胞,其间的龃龉自然不能同外人道也。”和森叹气,脸上却没有多少在意。应惟故正看着阿烦和回生玩耍,听着和森说话,突然想起来了似的,问道:“那方家家主的同胞姐妹呢?”和森怪异地看了应惟故一眼,语带惊讶:“方家家主确是有一个同胞姐姐,只是当年发生了一些变故,那位大小姐的消息被有人有意封锁的死死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基本已经没有人还记得她了。就连亲弟弟都未必还记得有过这么一位姐姐,更别提发生事情的时候你应还未出生,你又是向来不是不太关注这种事么?又是如何得知的?”应惟故不欲回答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和森神秘一笑,果然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我自有专门的消息来源。”大道无涯,若是只能埋头苦修,反而浪费了修为带来的长久寿命。应惟故:“所以说,你知道那位小姐后来的去处么?”“时隔久远,据方家传出来的消息是陨落了,不过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和森摸了摸下巴,“方家正统嫡系,天赋肯定差不到哪里去的。话说,他们一族常出冰灵根修士,这点和你到是巧了。”“方家家主就有冰系灵根,据小道消息称,他那个亲姐姐天赋比他更好。”和森说着,内心又有了各种混乱的猜测。比如说,大家族出身的修士,哪怕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姐妹,可修炼资源有限,哪怕血源关系再近,在这方面也是竞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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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告诉龙华,他是十世善人,所以合该这辈子功德加身,诸邪不扰,心想事成,享尽富贵荣华。龙华emmm…那,多谢前十世的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想,要是能有机会感谢补偿前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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