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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像藏了锅烧滚的水,心湖热到沸腾。渴望开水般上下翻浮滚动,噗噗地冒出白烟,把一切被喷吐、沾染到的人或物,统统变成爱欲的容器。
花咏的吻愈发攻势猛烈。
盛少游七荤八素,仰面躺卧着,承受着攻城略地的吻。
花咏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背。屈起的膝弯铁箍般牢牢锁着他。温热安抚的吻让s级alpha坚硬的骨骼都变得绵软,分毫不能动。
盛少游瞪大眼睛看着他,两只手腕猝然被举到头顶,忍不住惊呼了一记。
惊慌失措的表情配上迷蒙湿润的眼神,纯洁又迷茫。
横冲直撞的兰花香气勾得颈后痒而麻,一股奇异的暖流流过全身。
花咏狼一样地贪求他的嘴唇,小心又残暴。唇齿一路迤逦下移,牙尖磕到下巴,有一点点疼但勾起更多的痒。
羊群中的最高首领被狼王衔住喉咙,跨物种的绝对实力差距,让羊王轻而易举就成了猎物俘虏。
盛少游被亲得晕头转向,胸口起伏剧烈。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花咏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却只找到一盒用空了的,顿时脸色一沉。他松开擒着盛少游的手,够过电话,要叫人送。
盛少游扫兴地眉心紧锁,一把拍掉他手中的电话。
“用不着。”
“可是,万一——”
“怎么?”盛少游眉梢一挑:“难道你很脏?”
花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辩解道:“盛先生怎么能这样误会我?”他又凑过来,轻轻吻住盛少游的唇角,含含糊糊地说:“除了盛先生,我没碰过任何人。我很干净的,身心合一,只喜欢盛先生你一个。”
盛少游避开他的嘴唇,不耐道:“你到底做不做?怎么废话这么多?要么做,要么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这辈子不可能滚。
花咏舔着嘴唇笑,眼睛里淬了火,亮得出奇:“这可是盛先生自己说的,万一有了,你别怪我。”
盛少游头顶冒烟,敢情这小疯子做戏做全套,真把他当omega了?
他抬脚就是一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又不真是omega!快一点,别婆婆妈妈的,早死早超生。”
要么做,要么滚。
这个时候,滚是不可能滚的。
狼王一下薅住羊羔的蹄,生生把它翻了个身。
尖利的牙齿利刃一般,开疆破土地顶破猎物的皮肤,力道之大把羊羔顶得直往前扑。
高阶的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enigma的后颈腺体中溢出。
在安抚信息素的作用下,盛少游不觉得有多疼。
铜墙铁壁被一点一点耐心地凿开。
人生在世,最珍贵的不过肝胆相照的境界,和天上人间的欢乐。
共谋者不管不顾,霸道而不容拒绝地向他索要。
要他相信,要他快乐,要他喜爱,喜爱这片刻的欢愉和永恒的爱情。
快乐,狩猎是快乐的,但被捕获也欢畅。
被逼到极限的猎物咬着牙。
高热,极乐。
视线模糊,意志溃散,热度攀升,香气扑鼻。
这是盛少游一生都鲜少有过的艳丽动荡。
他被需要,被贪求,被开拓,被珍惜,被掌控......被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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