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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半句话是“不做就滚下去换别人做”,但他对上尚珏淡淡的眼神,忽然一止——
皇家年纪合适的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尚琰身残,不可能继承大统,一向是恭王尚琢隐隐有一碰之力。
但近日刑部一事已经证实了,尚琢完全没有驭下之力,还有谁能坐尚珏这个位置?
况且尚珏的政绩摆在那,平德帝并非昏庸,甚至称得上明君,自然不可能肆意妄为。
想到这,平德帝偏眼对上尚珏平静的神色,终于意识到尚珏近日所为目的。
一干大臣对近日刑部停摆一事,虽有太子玩忽职守的怨言,但更多是对恭王尚琢的不满,前有宠妾灭妻家风不正,如今审讯几个犯人都拿不准主意,哪还有多余的人心。
他深吸一口气,冷笑:“好样的,朕的太子原来算计了朕一通,真不愧是朕的太子——你当真不悔改?”
“不。”
“好。”平德帝道,“来人!”
两个身披银铠的侍卫推门而入:“陛下!”
“太子尚珏以下犯上,笞五十鞭,带进刑房等候差令!”
在场侍卫、刘全、陈肆皆是一震,惊恐地看向光风霁月站在殿中的太子殿下。
末了,只见太子细细解下腰间青玉搁在地上,膝盖一弯,挺直着窄腰长身而跪,声音平静:“儿臣领旨。”
……
尚珏三言两语将事情概括了,却把沈玉姝听得有些心紧。
她蹙着眉问:“为什么……你这么确定陛下只会……”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陛下只会立你为太子。
沈玉姝说的笼统,尚珏却是听的明白,他莞尔:“太宗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太祖驾崩突然,遗诏存疑,加之几个弟弟手段高明,九死一生才继了位,从那之后皇帝就只会培养一个皇子,避免兄弟相残的事情发生,毕竟没有大臣会扶持一个酒囊饭袋。”
沈玉姝有些迷惑:“可是怎么保证培养的人是有用之人呢?”
尚珏莞尔一笑:“知道养蛊吗?哪有养出一只只会吃饭的虫子的道理。”
他语焉不详地说着,可沈玉姝无端想起早去的德妃。
德妃家室强大,却在尚珏三岁时骤然离世,外界所传是病逝,与这件事……会有关系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好一会才将头从尚珏怀里挖出来,瓮声瓮气地警告:“好了不准说了……快休息吧,说那么久该累了……”
尚珏闻言神色却是有些怪异,随即一挑眉笑出声,揽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停在脖颈处,手腕一用力,便捧着沈玉姝的后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尚珏神色淡淡的,似笑非笑:“夫人答应我说完就给我答案,现在这是想赖账?”
刻意避开的事陡然被提起,还责她耍赖,沈玉姝脑袋都要冒烟了。
她刚才听了尚珏三言两语说的御书房那些事,跟说情话似的,一心疼他冒进,二心慌他为了自己和平德帝顶撞,哪里还有说答案的勇气,现在只想跑到芳菲殿先躲两天再说,哪里还好意思再和尚珏说这些。
但尚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非拦着她,要给个说法不成。
沈玉姝无奈,耳朵红着脸红着,眼睛不知是哭红的还是羞红的,像一只熟透的虾般,小声告饶:“我们……伤好再说行不行?但……你要是伤更严重了……我就不理你了。”
这话和确定没了大区别,尚珏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轰然落地,脸上强装出的无所谓顷刻间四散零落,长臂一展一把将人死死扣住压在肩颈,沉沉呼了口气:“没白受一番苦,有夫人这句话,再死一回都够。”
沈玉姝一咬牙,恼他轻浮,兔子一样从他怀里溜出去,站在床边大喊:“陈肆!”
“砰”,门倏然一开,吃里扒外的陈肆面色冷静站在门口,沉声:“沈小姐有什么吩咐。”
“……好好照顾你们殿下,我走了。”沈玉姝咬着牙匆匆说完,快步跑出了殿,带着雪青一溜烟没了影,只剩下陈肆和尚珏无声对视。
陈肆:“……”
“属下觉得,殿下应该不会因为属下稍微听从沈小姐的话,而怪罪属下,对吧……”他试探道。
尚珏怀中独属于沈玉姝的味道还没散,存在他的指缝衣襟,零落钻进鼻腔。
他眼睛一闭:“给孤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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