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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枕在牛岛若利的手臂上,整个人被抱得很紧,只能撒娇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醒了?”
茶棕色眼睛缓缓抬起,他的声线低沉含糊,也是刚刚被弄醒。
“抱歉,刚才我弄得太过火了。”
牛岛若利说着,还想要继续道歉,嘴唇却被女孩用自己的唇轻轻地堵住。
现在和第一次接吻的场景差不多,两个人的初吻也是望月佑子主动的。
女孩子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学着恋爱漫画垫起脚,笨拙生涩的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
后面还是他拐弯抹角问了天童很多次,才知道哪里能找到学习教程。
“我好喜欢若利。”她说。
“如果若利后面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去一趟美国吧?若利的爸爸正好也在那里,我也想见见他。”
望月佑子弯弯眼睛,蓝色的眼睛好像揉进天上的月亮与星光,此刻闪闪发光。
牛岛若利看着她,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然后撩开额发,亲吻她的额头。
“好。”
……
………
去美国的行程安排得很快,不到五天的时间,望月佑子就在自由女神像前,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请人帮忙拍合照。
去拜访牛岛若利父亲的时候,偶遇了正好过来拜师的岩泉一,几个人一通交流后,结果发现牛岛父亲也是她是高中时期的书面指导,于是当场来了一个粉丝见面会。
空井崇对望月佑子的印象很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关牛岛小时候的事,但被某个人板着脸反驳说“才没有”。
临走时,他笑着说这几天队里太忙,没办法陪他们到出去玩,然后往望月佑子手里塞了两张票。
是两张远洋观鲸的邮轮票。
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就赶到阿拉斯加湾出发,乘上游轮驶向太平洋的深处。
今天的运气很不错,恰好遇到几队迁徙的鲸鱼家族,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在返程的路上,望月佑子趴在栏杆上任由海风吹拂长发,嗅着海水的气息。
再平静的海域也会生长出不羁的海风,猝不及防地,她用来遮阳的波西米亚草帽被吹飞。
“啊……”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抓,却被牛岛若利拉了回来。
“太危险了。”他摇摇头,“下船再买顶新的吧。”
这顶帽子她很喜欢,望月佑子有些遗憾地耸耸肩,无奈地接受这个结局。
可突然,一声尖锐的鸟鸣响起,周边游客纷纷惊呼,一道遮天蔽日的身影从她眼前划过。
裹挟着咸湿冰凉的海风,刚才被吹走地帽子又轻飘飘地落回船上。
一只巨大的白鸟已经切着船舱飞走,张开双翼,头也不回地飞向更深的远洋。
旁边的游客感叹:“我们运气还真好,居然能碰到信天翁。”
“嗯?”
望月佑子对于鸟类并不是很了解,立马摆出虚心求教的姿态,希望能得到它的详细百科。
旁边的游客是来度假的一家四口,妈妈把一家子带成动物重度发烧友,有了妈妈的授意,兄妹俩开始有模有样地向她科普。
信天翁是世界上最大的海鸟,最长翼展能达到三米,所以能凭风飞行数十个小时。
它们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海上漂泊,在陆地仅有的停留时间,只为了献给自己一生唯一的爱人。
它们是海洋最强的空中狩猎者,可以切着台风边缘飞行,也可以盘旋在鲸鱼群上空争抢食物。
标准的美式英语腔在耳侧回响,望月佑子盯着逐渐远去的小黑点,开始若有所思。
“好像白鸟泽的校徽啊。”她忍不住感叹。
牛岛若利抛来一个大大的问号,刚才虽然有努力听科普,但遗憾地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
虽然白鸟泽是贵族私立校,但牛岛若利是靠体育保送入学,在校期间成绩还算不错,但在校队里强度过高的训练早已把英语丢得一干二净。
望月佑子笑眯眯地把科普原话复述了一遍。
“若利,
你一定能像一样它再一次高高的飞起来的。”
远方,白鸟展开巨大的双翼在空中盘旋,乘风俯瞰大海与陆地,是这片天空最自由、最强大存在。
可牛岛若利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笃定地点头。
“其实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望月佑子:“嗯??”
女孩子惊得跳起来:“那你这几天怎么都看着闷闷不乐的,不怎么说话!”
“因为我的队友说老惹女孩子生气的话,那就少说话。”牛岛若利解释,“这几天你果然没怎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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