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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在她的脖颈处,紧紧抱着她的脖颈,眼睛红通通的,抽噎着,极为可怜。
旁边的侍从跟着,淞朱示意他们退下去,只关上屋门,在外面守着。
那些侍从面面相觑,想着正君定然要吵闹一顿,女君未免回来的太晚了。
外面庭院寂寂,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屋内,屏风隔绝着外面,屋内只有她们两个人。
屋内只能听到男人的哭声,他被女人紧紧抱着,额上的发紧紧黏着,发丝凌乱。
她抱住他的腰身,亲了亲他的后颈,耐心地等待他冷静下来。
她用帕子轻轻擦拭着他的眼泪,浅色的眼眸中无奈却带着怜惜。
云竖意识到他是如此的柔弱,不论是精神上还是**上。
不堪一击,很容易死亡。
不论他性格如何,身份如何。
她抚摸着他的后颈,抚摸着他的后背,胸腔下的心脏跳得很快。
他埋在她的怀里,大声哭着,不管外面的侍从会不会听到,哭得身子也麻了,脑子也没法思考,心中的委屈和难过直接溢散出来,蛮横地撒在女人身上。
“我回来了。”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还哭的话,眼睛就要难受了。”
“好了,持安,冷静一点。”云竖扣住他的腰身,按在自己的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又亲了亲他哭红的唇。
他的唇是热的,面容潮热湿红,眼睛里含着泪,不需要眨眼也能掉下来。
他的眼泪滴到云竖的脸上,她抬眸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眸内戚戚地,似乎还带着绝望。
可怜巴巴的。
她不是回来了吗?
云竖有些不解。
“你还回来做什么,干脆……干脆等我死了再回来,你好再娶一门。我哭得还少吗?她们都说你死了,说我克母克妻,你还嫌弃我哭,你真是混蛋。”
怀中的人长发凌乱,腰身的布料被揉得褶皱,紧紧贴在那丰腴的身体上,既凌乱不堪又楚楚可怜。
他戚戚地哭着,不忘骂人,肩膀轻轻起伏,似乎哭过头了,还轻喘着气。
云竖瞧着瞧着开始关注他的身体,腰身似乎比之前细了一些,衬得那腰下格外挺翘,像是多汁的荔枝一般。
跟以往不一样,没了之前的青涩,反而熟透了,像蜜桃一样。
云竖不轻不重地掐了掐他的腰身,探进他的衣裳里轻轻地揉着。
见她如此,他小声骂道,红唇微微张开,“你真是过分。”
就想如此将他敷衍过去。
随着他被亲住,李持安呜咽着,眉宇很快柔媚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变得糜艳。
云竖盯着,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他这三个月多变化这么大。
浑身散发着让人喜欢的气息。
被松开后,他伏在她肩膀上,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个骗子,我讨厌死你了。”
经过她这样一弄,他不哭了,只安静地埋在她怀里。
云竖没有再动手动脚。
过了许久。
他小声说道,“父亲一个月前送了信来。说,说我有没有怀孕,这件事情,你自己去跟父亲说。”
第69章第69章敲打1
“是吗?”女人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低眸盯着他。
他伏在她怀里仰头看她,发丝凌乱甚至贴着自己的额眉,衣裳也很薄,被眼泪打湿时更是紧紧贴在身子上。
“都是妻主的错,都是你的错。”他小声道,嗓音里却含着撒娇的意味。
若妻主早早回来,他也早早就怀上了孩子,怎么可能到现在连个影子也没有。
她若还不回来,他就拿着那白绸早早了断就是。
不管自己的话听起来如何,他满脑子里只想黏着妻主。
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臂,又勾着她的脖颈,红润饱满的唇擦过她的脖颈,带着清浅的呼吸,攀上她的脸,眼眸中朦胧含情。
接着,他被压着软榻上,衣带被扯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皮肤薄而紧绷,光泽清透。
云竖抚摸着他的腹部,想着这细细的地方被绑着纱幔会多好看,或者穿着轻薄的纱衣。
耳坠落在软榻上,那颗绯色的珠子在那滚着,时不时跟发丝缠在一块。
屋内轻纱无风自动,带着微微晃动,婀娜摇曳,明亮的光线让屋内遮不住一点阴暗。
他抬手轻轻拨弄妻主耳边的头发,眉眼柔和。
露出白皙的手臂,映衬着青丝,那雪色的肌肤被绯色浸染,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涣散聚不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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