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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听了一阵接吻声的亲卫只好低着头慢慢退去了门边。
秦政待他出去,重新将嬴政拉来榻上,玩笑道:“你让我看起来像是被迷了心的昏君。”
嬴政也笑:“没有迷心吗?”
秦政并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有。”
“但不是昏君。”他一面说着,一面扯过了被子,将两人蒙在了其中。
嬴政顺势将他搂进怀里,听他继续道:“可有察觉我一直在你身旁?”
在赵国那救场的百人到来之时,嬴政就已然意识到了,轻声答道:“嗯。”
能那样及时来,估计在他从秦国离开的那一刻,秦政就在时刻关注他的动向。
不仅如此,还从这动向中去推测他到底在做什么。
甚至最后还根据这些推测出了他可能会面对的风险,再逐步去为他想出对应的对策。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遥远的秦国,仍旧护他周全。
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倒是不少。
嬴政对于他的一片心意早已有数,是而秦政现下无论如何去说不在意和没兴致,他也只当耳旁风。
温暖而又坚定的一颗心此刻被他捂在怀里,嬴政不禁将他又搂紧了几分。
秦政安然躺在他怀里,继续道:“先前你问我,在江山和你之间二选其一,我说都要。”
而事实证明他并不是空言,秦政与他道:“我做得到。”
嬴政被他颇为傲气的语气惹出了些许笑意,道:“好。”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秦政敏锐地察觉出他有些不对劲,问道:“在想什么?”
嬴政确实在想其他,也不瞒了,问他:“不难受吗?”
就这点时间,方才惹起的火可全然未有消下去。
秦政就知道留他下来,就定然不会这样轻易将此事揭过。
他无奈于自己的心软,也无奈于他总是会在关键时刻捏住人心,只好承认道:“有点。”
一经承认,秦政就觉腰上搭上一只手。
又听他道:“只是这样可好?”
秦政缩去他肩侧,权当了默认。
相较而言稍显了冰凉的手顿时触了上来,秦政被他惊到,习惯似的,又咬去了他的肩头。
咬得也不重,只迎着他的动作隔着衣物轻轻地磨他。
嬴政在这种时候忽而就想起那时为小虎画像添上的尖牙,笑道:“将你比作小虎,小秦王可觉得合适?”
说到这个,秦政转瞬思及那副画,抬眼看他,问:“你当真把我当小虎看?”
“对,”嬴政揉着他,道:“不论是幼时撒娇,还是如今总喜欢咬人,都像极了幼虎。”
他贴在秦政耳边道:“会在我手下露出最是脆弱的地方,任我摆弄,还会在觉得过分的时候咬回来以作报复。”
他的描述和当下当真是贴合极了。
可秦政的注意力却偏转了去:“撒娇?”
秦政捏着他的手在某些瞬间收紧,不稳的喘息间忽觉汗毛倒竖:“我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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