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芷安去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他坐到了双人沙发上,两条长胳膊懒散搭在椅背上,被压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他罕见地没有翘腿,而是大剌剌地敞开,下颌扬起些弧度。
灰色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盖到脸上,以至于除了额头和下巴,叶芷安什么也看不见,连他有没有睁眼都不清楚。
装够忧郁后,纪浔也苦笑着开口,“我们昭昭,总能一次又一次地打破我的认知。”
叶芷安不接莫须有的罪名,“就这洗澡的空档,我又干什么了?灵魂出窍,欺负你了不成?”
“你让我知道原来一段情侣关系里,男的可以是这么可有可无的存在。”
听出他话里的抱怨含义,叶芷安乐了,“你放心,我要是找到房子了,你一定会是我第一个客人。”
纪浔也难伺候的毛病又出现,似笑非笑,“倒是挺没诚意的放心。”
叶芷安怕他蹬鼻子上脸,原本不想搭理他,最后还是心肠一软,捧住他的脸,将唇扣了上去。
纪浔也依旧不满足,直接将人揽进怀里,加深了吻,亲到她嘴唇发红发肿,才肯放过她,搭在她腰际的手却没松,暧昧地摸索着,突然问:“那本记事本,现在在哪儿呢?给我看看,好不好?”
叶芷安瞬间跟被施了法一样,定住,好半会儿才笑说:“我都得偿所愿了,还留着它干什么呀?”
纪浔也面色一僵,“你扔了?”
她点头。
“扔哪儿去了?”
“四年前扔的,你还想找回来?”
“没准真能被我找回来呢?”
他颇有种誓不罢休的劲头,叶芷安愣了愣,改口道:“其实是被我烧了,你找不到的。”
纪浔也用一种洞若观火的眼神,低眸看她,她没避开,直勾勾地迎上去。
两人对视数十秒,他极为罕见地率先败下了阵,“当初就不该答应你分手。”
叶芷安匪夷所思,“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不分手,我就不去烧它了吧?”
纪浔也没说话。
叶芷安又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看记事本了?”
“不是突然,四年前就想看了,只不过当时没那胆子看。”
“还有你纪公子不敢的事儿呢?”
“我怕看得越多,越觉得自己不是够东西,居然让一个这么好的叶昭昭等了四年,最后还把她逼到主动提出分手的地步。”
光影打在他脸上,衬得棱角越发分明,也衬出一双静如深海的眸。
纪浔也又说:“你之前跟我说对不起,还说了谢谢,事实上,这两句话我才更应该对你说。”
说起来,他这二十几年,经手的烂账算是多到不计其数,可最烂的一笔、打出的最烂的一张牌,是他自己。
现在他莫名有些庆幸,若不是他把牌打成这副德性,可能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产生解不开的交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