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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市早已过了,餐馆的洗手间冷冷清清的,唯有最里面的一间隔间传来粗暴的撞击声。
得能勇志双腿大张,被掰着屁股猛烈地抽插,交合处有黏糊的润滑液被挤出,竟然随着阴茎的进出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前田陆一下子将他的臀部凌空托起深深进入,一会儿又松开抽出来,讲得能勇志的屁股重重摔到马桶盖上,然后又托起,猛的一下全部塞入,这种粗暴的方式令得能勇志觉得自己身体的全被他操控着,完全无力反抗。
得能勇志经常保持着游泳锻炼,因此屁股翘而结实,但是不断地被托起又摔下,屁股早就火辣辣地痛,他被前田陆为所欲为地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结合处发出令人尴尬的水声,这一切都淫靡到了极点,然而其淫靡程度都不及得能勇志发出的浪叫的万分之一。
“嗯……哈啊……”
“好大……太大了……唔……”
得能勇志被干得高潮迭起,他意乱情迷之间早已被欲望淹没,将所有理智都抛去一旁,随着前田陆的抽插而忘情地浪叫。有时候是短促的尖叫,有时候是悠长而颤抖的呻吟,有时候是断断续续的胡话。他胸膛上滴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满面潮红,媚眼微眯,浑身都散发着挡不住的淫荡风情。
“我操得舒不舒服?”前田陆边动腰边捏着他的下巴说道。这地方逼仄又不上档次,前田陆本来只想在这里随便做一次,但看着得能勇志这副样子,怎么也不愿意只干一次就放他走。滚烫硬挺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磨碾着敏感点,有心使身下这个人露出更加荒唐的神态。
果然,得能勇志“嗯啊”地叫了一声,这场刺激又粗暴的性爱带来的灭顶快感令他神志不清,竟然口不择言地说道:“我快到了,操我,操我……”
他们的身体本来就无比契合,彼此更是命定一般地相互吸引,前田陆本意是要羞辱他,到了这时早已把原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他被得能勇志的模样激得亢奋不已,一把将人抱在怀中,按着他的臀部,正要长驱直入之时,忽然听见外头响起了高谈的声音。
“聊着聊着,没想到都这么晚了!”
“是啊,咱们也好久不见了,时间不等人啊!”
前田陆生生地停住了动作,但还是惯性地往前挺了挺,刚好挤了一个头进去,这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唔……”
前田陆一把捂住了得能勇志叫得停不下来的嘴,眼睛瞪了他一下。
外面高声的谈话显然使得能勇志回复了一点意识,他眼里流露出惊惶的神色,手盖在前田陆的手上面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也不敢出。
“哎你还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咱们有一次玩狼人……”
“是不是你暴民悍跳预言家,结果预言家坐实你是预言家的那一次?”
“哎对对对!”
两人静静地听着外面几个人不住地说着话,两个人都箭在弦上,目光相对尴尬不已,得能勇志只好趴在前田陆肩上不去看他,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压抑着喘息,他听见了自己和对方的心跳。
前田陆的手还捂着他的嘴,他的手捂在前田陆那只手的上面,就有那么一点十指相扣的意思。
得能勇志觉得这样的状态非常难以忍受,他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在前田陆的手心上一舔。
那一瞬间前田陆就狠狠地一挺腰,全部进入了他的后穴中。
“你真是自找的。”前田陆低声在他耳边骂道,“捂好嘴巴。”
得能勇志按了一按前田陆捂着他的手,微弱地点点头。
然后前田陆就开始缓慢地进出,惩罚似的刚顶到敏感处就退出来,慢吞吞地磨来磨去,这让只差临门一脚的得能勇志简直是痛苦不堪,他想要动一动让前田陆能进得更深,又苦于坐在马桶盖上没有支点让他可以自动迎上去,只能无条件地被前田陆摆弄。
前田陆一手紧紧捂住他嘴巴,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得能勇志动也动不得,张嘴咬了一口前田陆手掌的肉,含糊地说:“别折腾我了……”
“我说你呀,哪有人悍跳预言家不报查杀也不报金水的,你不是狼你是什么呀?”
“哎我那局还真不是狼,我真是预言家来着!”
“卧槽你用屁股打狼人呀你!”
隔间外的人在洗手间聊得热火连天,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前田陆逗弄得能勇志是老毛病了,不过他自己此时也不好受,身下的巨物早已硬得胀痛,他想了想反正门是锁着的,索性不管不顾地卖力操干起来。
瘙痒难当的后穴终于得到了巨物有力的贯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结合处发散全身,得能勇志骨骼酥软,身体都舒服得战栗起来,喉咙里轻轻地发出小心压抑着的哼声。渐渐地前田陆越发凶猛,连得能勇志身下坐着的马桶盖板子也随着他们的起伏交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下谁都知道在最尽头的隔间里正在发生些什么了。
外面一时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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