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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赌没有哪个女仙会比本人现在混得还要挫!拄着个老人拐,我满面倦容精神萎靡,颤颤巍巍地跟在瞿墨身后。看着他时而因为咳嗽而颤动的双肩,我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因为身心俱创手脚无力就让他尽他做师傅的义务把我背回去,看他眼下这身子骨我俩不双双躺倒在半路上才是见鬼。要说之前在水牢里虽然双耳尚未失聪,但那节骨眼上我早已是灵台蒙尘神志不清,再要记起他与药君说了什么就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师傅,药君是如何同意让你把我带走的啊?”前面的人咳了一声,回答却与我的问题相差十万八千里:“徒弟好本事,那一众老神仙已被你出众的人格魅力迷得七荤八素头脑不清了。”“……算我白问,反正你自有方法。对了,你怎么会专程到这儿来找我的?”“我需要你给我端茶送水。”“……要不要顺便拿肩揉背?”“也好。”“……”好他十三姨夫!敢情他一丁丁点都不是为了我的安危才来的?我深吸一口,吐出来——“青袂不是在么?”“毕竟是外人,我不好太随心所欲地使唤他。”“……”拜托,也让我当一个单纯的外人吧。“总之还是谢谢你来救我……”“以后……别随便乱跑。”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正欲抬头,不料前面一直匀速前行的瞿墨蓦地停了下来,来不及反应,我一头实实撞在他的背上。正想呼痛前面的人突然转身,双臂从我肩侧越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将我环在了他的胸前……这个动作发生了有一会儿,我整个人仍是蒙的——瞿墨他……他这样唐突地抱住我……几个意思啊这是?!这个拥抱十分轻柔,给人更多的倒不是猝不及防的错愕感,要说的话……它其实很自然。瞿墨比我高一个头,我感觉此刻他的下巴好像正若有若无地在我头发上蹭来蹭去,而我整个人就仿佛扑进一堆药花药草中间,萦绕在鼻翼的全是清苦的药味……总觉得,让人安心。“让你受苦了。”他轻轻地说。……这一刻的瞿墨太过温柔,直温柔到我想哭,真希望他永远不要恢复正常。这样的瞿墨我先前也并非没有见过,我猜这是他隐藏的另一面,不知道这究竟是他冷酷外表下的真实,还是他常年封冻的内心偶尔映射出的一丝暖光。他这人阴晴不定太难捉摸,我只有好好珍惜他每次难能可贵的关心才不至于因为说了多余的话做了多余的事而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只是此时此刻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不知不觉间我想起那晚他为我运功护法的情景。好像当时也是如此,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是“环抱”更为恰当。以前听娘说,这样一种抱法体现了人内心的脆弱,害怕失去喜爱的东西又怕自己会伤到它……瞿墨……会是这样的人么?思绪就这么九转千回,我抬起手正想去回抱一下他——“咳!”因了这声刻意的咳嗽我猛然醒悟,这才意识到自己和瞿墨正挡在这仙来仙往的大道上!我顿时觉得面上火辣辣的有些挂不住,倒是瞿墨只懒懒地抬眼瞟了一下来人,接着便不慌不忙地松开了我……我真想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捂脸直接奔回昆仑山,却无可奈何地只能僵硬着慢慢回过头去——真应了那句老话,怕什么来什么。我一扭头就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我这会儿最不想看见的两个人,无弦以及平时与我颇为亲近并固执地迷恋着瞿墨的绛竹。…………看着无弦和绛竹此刻暧昧不清复杂难辨的神色,我的目光越过他俩停在不远处精雕细琢的玉石栏杆上,突然有种干脆就这么跳下去得了的想法。四人在半路上相对无语,气氛降到冰点。“绛、绛竹参见瞿墨上神以及……桓玉仙君。”因礼数无论如何还得周全,绛竹不得已硬着头皮对我们行了一礼。“……见过五殿下。”无弦朝我微微颔首,眼神却不似平时友善。看他们俩这身行头,应该是绛竹要领无弦去哪里赴个小宴,只是不知道这会儿他们还吃不吃得下……“极少看到上神来天宫走动,不知近来如何?”无弦对除我以外的人貌似都挺礼貌的。面对无弦的礼遇我不指望瞿墨能识点趣,只是……他还真是一点趣都不识啊!“劳烦殿下挂心,本君——”说着,瞿墨亦假亦真地咳了几声,“很好。”……这家伙,用得着这么隐晦地嫌弃无弦不会察言观色么。谁料无弦一脸真诚:“那就好。”“……”“……”我敢打赌这个人真不是装的。每每在我有些尴尬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去摸袖子,结果不经意间竟摸到了那块软软的手帕。“那、那什么,殿下,你上次——”我刚要掏出手帕还给无弦他却甩过来一个阻止的眼神。“不急。”“那……好吧。”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东西的主人都这么要求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说穿了这是他的东西,他想什么时候拿回去就什么时候拿回去。“殿下,咱们绕路本就费时,这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绕路?绛竹一脸僵硬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从她硬梆梆的语气也能听出她现在正在生闷气。少女的想象力据说十分恐怖,或许她对我和瞿墨的关系产生了误会,她这气十有八(河蟹)九是生给我看的……无弦淡淡地应着,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袖中的什么东西。“殿下慢走。”看瞿墨依然自顾自地无意理会,我只得一个人不尴不尬地招呼他们离去。“呼……那我们回去吧师傅。”两人走了一程,一直默不作声的瞿墨忽然又戏剧性地剧烈咳嗽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我好心扶着他的手臂帮他拍背顺气,谁知这家伙突然就来抓我的手!亏得我被时常耍阴的他练出来的眼疾手快,在他刚要碰到我袖口的时候一下子将手抽走,让他生生抓了把空气。“……躲什么?”他看着自己扑空的手,皱眉。“你抓我我能不躲么?”“作贼心虚。”看他如今一副苍白虚弱的形容,心里忽而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在蠢蠢欲动。想着机会难得,我终于将心里话说出口:“我说师傅,就算你是我师傅也不能老是这么为老不尊不是?再说了,总把恶名往徒弟身上扣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其实你只是想知道殿下在我这里留了什么东西吧?老实说不就完了,啧啧,真是不坦率。”注意到他闻言后神色一动,可想他的心思是被我猜对了!正在我为自己的扬眉吐气感到有那么一丝丝欣慰时,瞿墨这个老妖怪突然用一种极其勾人的音调将我那句“为师不尊”挑出来又重复了一遍,尾音上挑得尤其销魂……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顿时迎面扑来。“师、师傅,你、你可别破罐儿破摔啊!我刚刚说着玩儿的,活跃活跃气氛罢了!”他好笑地睨我一眼,庆幸的是不再在此做文章,转而问:“你和五殿下是不是交情挺不错?”我不无惊讶:“哪儿看出来的?”他笃定道:“我们的殿下对谁都很礼貌,只有对你比较冷淡。”我有些汗颜:这算是好事?“……师傅,你想多了。”“哦?”“好吧……”我有些无奈,“事实上,我倒是觉得殿下最近有些异常。”“刚才从他的话里我就觉得他智商有些异常。”“……”“不过,这不是我想知道的。”从他一贯淡淡的口吻中我又嗅到那种十足的威胁意味。总觉得瞿墨最近好像对我这个挂名徒弟特别上心?“我和殿下真的没什么……”不知为何,明明是在阐述事实我却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心虚,“想来当初与他一同去霜华境走过一遭,那么些日子处下来总该也存了些情分。”此时说到霜华境我才突然想起一件本来早该问问瞿墨的事:“说来当初那番遭遇也真是奇怪,庚戌若非因灵力有大的波动该不会像那样成群结队地出现才是……”言及此我特意瞟了一眼身边的瞿墨,但见他面上没什么波动。“你可知,唤醒庚戌还有另一种方法?”“啊,这个我知道。据说天宫有一味特殊的香叫‘兰琊’,它对庚戌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只是这种香分外难得,只有少数位阶特别高的神仙才有,而且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情况还舍不得用。”“你倒清楚得很。”瞿墨皮笑肉不笑。“不过我也不是没想过另一种可能,比如……一些精通药理的神仙在研究分析了这种香的成分后自己制出来——”话音未落瞿墨一个眼刀杀过来:“咳、徒弟。”我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继而笑了。“不错,变灵活了。”我脑后一滴冷汗挂了半天终于滴了下来……其实事到如今我问起这个问题已不再是出于当初那个目的。彼时我确实是怀疑瞿墨的,但后来经历了那么多事,他还两次救了我的命,我一开始怀疑他就算了,怎么能一直做一头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呢?况且之后的事也确实充分说明我对他的怀疑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我承认我依然改不掉自己的防人之心,但从今往后我会选择相信瞿墨,相信自己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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