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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姐,你去给大伯大伯母扫墓了吗?”“嗯,正准备回去,怎么了?”黎臻的声音有些低落和愧疚,“啊,你已经回来了啊……今天人太多我溜不出去,早上本来给你打电话让你帮我带束花的。但是那会儿好像没信号,电话没拨出去。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就算了吧,我明天去看他们。”黎颂已经开到了盘山道上,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没细想,只是应了一声,说了句没事。“那好吧。”他话音刚落,黎颂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后视镜里雨雾迷蒙,好像有个红色的影子,却看不大清。是车吗?如果是的话,这种天气为什么不开灯?“……那个!姐,你要不就直接回家来吧……”黎颂突然有些不安,她分神盯着后视镜,没认真听他说什么,道:“我先挂了,你——”她话还没说完,那点红色突然加速,黎颂这才看清,那是一辆红色的大货车。到底滑行了多远她也记不得了,疼痛具体是从哪里传来她也不清楚,车子侧翻,安全气囊弹出来,她被卡在座位上,视线只能看见灰蒙蒙的天,和从天上不断坠落的雨。后来灰色逐渐变成猩红,意识慢慢脱离的时候,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哽咽着,那样慌乱。“黎颂!黎颂!”那声音有些耳熟,但当她试图在记忆里搜寻的时候,却又觉得混乱,好像最近才听到过,又好像跨越了好多年,暌违已久……病房雨越下越大,黎颂举着伞走在林荫道下,低头辨别着地砖刺客。周围有人不撑伞撒欢跑进雨里,有人把校服外套撑在头顶并肩往前跑,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里,撑着伞慢悠悠走着的黎颂反而成了异类。她看着前方,再走三步就能离开这片地砖区域,她呼了口气,心情有些雀跃。但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脖子被猛地勾住,她盯着脚下的眼神一愣,刚要出声阻止,就看见那双蓝色帆布鞋并拢一跃!脚步被压得踉跄的同时,迸溅的泥水落了一半在她的裤脚上。她无奈地转头看过去,罪魁祸首却根本没有一点愧疚,反而一脸兴奋,“学姐,下午好。”黎颂拿她没有办法,默默地把伞从右手换到右手,分她一半。对方显然很满意这个结果,主动接过伞,脚步欢快地往前走。黎颂问她:“去哪儿?”对方转头说:“你家啊,你之前不是答应给我炖汤喝?”她神情那样理所当然,黎颂甚至觉得是自己明知故问,应该道歉了。黎颂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走路就几分钟的路程,两人肩膀蹭着肩膀,走进了单元门。雨伞收起,抖落的雨水在地上留下印记,黎颂的目光却落在那双手上,被蓝色校服包裹大半的手腕有骨感却不瘦弱,她想起不久前这双手握拳打在人脸上的画面,突然问:“手上的伤好了吗?”收伞的动作顿了顿,沈悄说:“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黎颂猛地回神:“……哦,我就是想起来了。”“放心吧,一点事儿没有,疤都没留。”“哦……”房子有点小,一室一厅带一个小厨房,厨房是真小,一个人都容易转不开身,偏偏对方喜欢在她周围转来转去,问这问那。在对方第三次问到可不可以不要放胡萝卜的时候,她放下刀,转身将一块西瓜怼到她嘴边,底气不足地说:“出去。”但两个人都没动。年少的暧昧总是动人心弦又岌岌可危,火一点就着,理智像沙土做的城堡一般脆弱。可是她们不一样,在最容易冲动的年纪,她们放肆又克制,情绪疯长,表面却死守阵地。黎颂是害怕,因为她没有能力在这个年纪去维系保护一段稳定的关系,况且身边一片污糟,她不敢把对方拉进这个泥潭。而对方到底是为什么,她不知道,但总归这平衡就这样颤颤巍巍地守下来了,没有人越界。沈悄咬住那块西瓜,又伸手从黎颂身后的水槽里拿走了一整盆,抱着离开了厨房。空调房里,黎颂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趴在客厅茶几上做卷子,而沈悄靠着她的背,双腿伸直搭着沙发,仰着头玩游戏。后背承受着另一个人一半的重量,黎颂却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安心。草稿纸换了一张又一张,速溶咖啡喝得见底,肖约突然说:“我要回国了。”她的语气那样寻常,好像在说“这局输了,我再开一局”。玻璃杯“哒”地放在茶几上,黎颂看着写了一半的大题,突然不知道怎么落笔了。游戏的声音没有停,但后背没有感知到少女操作屏幕的动作。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久,黎颂机械地誊抄着题干,落笔的沙沙声像是在粉饰太平。她一边抄一边问:“还回来吗?”“嗯。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游戏输了,这是今天输的第五局。沈悄放下手机,把脖子卡在黎颂的肩膀上,她的左耳和黎颂的右耳凑在一起,既痒,又疼。她说:“学姐,可别忘了我啊。”大题抄到第四遍,抄到卷面无处落笔,黎颂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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