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应龙在门外?!纪承岳被惊的一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惊慌的打开真武殿的殿门,将脑袋探出去张望。
空空的,那群八卦的弟子被赶走后,真武殿门口就没人了。
不等纪承岳疑惑的扭头,方阳就连忙道:“是山门外啊!师兄说他的身份太敏感,就不在人前现身了,所以就送我们到山门口了。”
应龙曾在凌霄剑宗当了不知道多久的初级弟子这件事,仍然是个秘密,众人只知当日在东海只身迎战凌云的封烨应该是天界的人,却不知道就是应龙本尊。
只有纪承岳猜到了他的身份,不过纪承岳也没有对外人说,甚至本门弟子都不知道。
但是封烨那副人类的躯壳也毁了,他现在是自己的本貌,只要一亮相,甭管之前知不知道,看到那张脸,众人肯定都会倒吸着凉气说出他的名号。
所以封烨力求低调,和郝沉一起远远的站在山门外看着方阳和曹子睿回到门派,就不再往前走了。
纪承岳听完解释,内心的惊吓缓解了些许,随即有些犹豫,要不要去见一见封烨。
在封烨第一次以真身在凌霄剑宗现身时,纪承岳曾经那样质问对方,可现在一切真相大白后,才发现这件事如果说谁有错,那必然也不会是封烨。
他斩建木是无奈,也是无可推辞的职责。
不斩,生灵涂炭。斩,生灵也涂炭。
但总归会比前者伤亡小许多。如果将这个抉择摆到纪承岳面前,纪承岳觉得自己大概会因为优柔寡断而错失时机,导致祸满人间。
他没有应龙当断则断的魄力,也没有承担斩建木带来的骂名和误解的勇气。
他应该去向对方道歉的。纪承岳在犹豫了半晌后心想。即便不道歉,也应该道谢,感谢对方特地将他的这两个弟子送了回来。
可他终于做出决定之后,方阳却在旁边无奈的说了一句:“掌门,你拖了那么久,师兄他们应该早就走啦!”
纪承岳:“......”优柔寡断的毛病他大概真的改不掉了。
其实封烨并没有走,他不光没走,还和郝沉偷偷潜入了凌霄剑宗。
两人走的熟门熟路,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鬼鬼祟祟的放着大路不走,反而专挑无人的小径上山了。
起因是郝沉重回故地时突发奇想,想起了一个问题:“你说,无烬视界的幻象是现实之中怨憎的投影,你在西羌中所经历也必然都是真的。但是历史上真正的西羌却是没有你这个人的,他们拥有鬼面祭司和那八大鬼将,这样凡人莫及的武力,最后到底是怎么灭国的?”
封烨沉吟了一阵,说不出答案。
但是他知道答案在哪。
“去藏书阁。”封烨决定道。
凌霄剑宗的藏书阁里面的卷宗网罗天下,不光有修行的心法,人间的历史也有收录,想要知道西羌灭国的真相,去那里指定能找到。
于是他们两个哪个拎出来都是名号响当当的大神偷偷摸摸的溜进了藏书阁,在里面翻找了一阵后,可算找到了记载这个千年古国的卷宗。
两人一手捏着一边,细细的端详起来。
西羌的鬼将所向披靡、凡人莫及不假,但西羌皇城的奴隶们却跟封烨在幻境里所看见的不太一样。
在如此繁重且残暴的奴役下,那些被拘束了手脚的灵魂并未就此麻木不仁,仍有人带头举起了反抗的大旗。
他们先后三次起兵反抗,也先后三次被鬼面祭司以极其残暴血腥的手法镇压。
第三次失败时,皇城内尸横遍野,奴隶的首级堆积成山。
这些未凉的热血流入河中,顺着贯穿南北的江流前进,最后融进那些在另一个国境内,被西羌铁蹄逼的一退再退到退无可退的百姓身体里。
于是,热血不凉,全民皆兵。
无论老幼,无论妇孺,都参与到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战役之中。
向来势如破竹、无往不利的西羌军队第一次受挫,却不是什么声名赫赫的虎狼之师,而仅仅是一群没怎么经过训练,有的甚至还是第一次上战场的乌合之众。
他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勇武,身上甚至连盔甲都没有,却敢拎着并不怎么锋利的农具就上阵冲锋,哪怕面对的是刀枪不入的恶鬼都不曾后退。
他们也不明白对方看似源源不绝的粮草支援到底来自何处,明明对方运粮路线应该被他们截获了才对。
直到被攻至皇城门下时,鬼面祭司才惊觉,极恶之鬼并非不可战胜,真正不可战胜的是民心所向。
可他明白的太晚了,西羌就此覆灭。
甚至那昔日繁华的皇城和高高在上的蛇神石像,都在随后的地震中埋入地下,再不见曾经的辉煌。
西羌的历史就记载到这里,郝沉看完后就转头来观察着封烨的神情。
一开始看到那些被记载的西羌人对待奴隶的恶行时,封烨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大的触动,却也面无表情。
但现在,他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眉眼都柔和了下来,他其实对这段真正的历史并不如何意外,因为他知道无烬所展示给他的幻象一定不是西羌的全貌。
无烬视界完美的复制了西羌昔日的荣光,那些残暴和血腥的东西也学的一个不落,但有样东西他终究是无法学会的。
那是人们心底的光。
封烨将卷宗合上,虽然并不意外,却也有几分释然。
他在无烬视界内的选择并不是错的,他所期望看见的东西一直存在,在那被重重黑暗掩盖的背后,一直存在着。
这段曾经不愿提起的经历,封烨于今日,终于真正放下了。
他的神态带着股如释重负的轻松,扭头看着郝沉,询问道:“接下来去哪?”
郝沉眨眨眼:“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去结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