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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层层迭迭的帷幔中,少女难受地翻了个身,嘴中泄出低低的泣音。她被昏睡前的经历吓怕了,即使睡着了,也在不断重复被布兰克侵犯的梦。
“呜……不要……”
她激烈地一颤,伸出手想推开梦中的男性,但双手托不起沉重的手铐,纤白的手掌张开又合拢,只能作出张张合合的挣扎。
“唔……唔嗯……嗯啊……”
希雅又轻哼了几声,猛地打了个冷颤,从梦中惊醒,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才确认自己真的醒了,那只是她做的噩梦。
但似乎不只是噩梦,胸脯和下体一直传来股奇奇怪怪的酸胀感,像是敏感点被什么东西盯咬着,小穴内部尤其明显,涨得都有些疼痛了。希雅起初以为是梦境的残留,亦或是被操弄狠了留下的后遗症,但她难耐地扭了扭,才发觉身体整个都不对劲。
她感到身上被穿上了什么,小穴内部好像被塞了某种粗大的异物,她稍稍用力夹了夹,甚至能感到表面的纹路,乳尖和阴蒂也麻麻痒痒的不在正常状态。
她皱着眉掀开薄被朝身上看去,顿时愣住了。
一套银白色的精致“内衣”将她的胸部和阴部紧紧包裹住,希雅摸了摸“内衣”表面,指尖触碰到的部分冰凉坚硬,毫无疑问是金属的质感,贴着肌肤的部分倒是柔软了些,被体温捂得温热。
她望了望四周,层迭的帷帐遮蔽了视线,她叫了声布兰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希雅无暇思考布兰克为什么要给她穿上内衣,还有床品的装饰为何突然变了,她被逐渐升起的情欲搞得焦躁不安,急于搞清乳尖和阴处发生了什么,但这套衣物过于贴身,又毫无延展性,她抠来抠去,都没能在胯部的束带和肌肤间抠出一点缝隙。
敏感处的异样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明显,因被隐藏在“衣物”之下,平添了许多憋闷感。希雅的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她夹紧双腿蹭了蹭,但隔着金属“内衣”并蹭不到什么,她尝试着缩紧小穴,一股酥麻快感从股间直窜上头皮,爽得她脑袋发麻。
“唔……唔嗯……”
希雅难以自制地娇吟,心中却是一团疑惑。在经过那样超限度的性事后,她又发情了?她并不想要呀,还是说,她的身体真的淫荡至此吗?
她咬紧嘴唇摇了摇头,克制着情欲,好好将“内衣”摸索了一遍,在摸到“内裤”正中间,差不多是阴唇的位置时,摸到了几个细细的、指尖都无法穿过的小孔,黏糊糊的淫液从中不断渗出。
希雅脑中轰的一声差点炸了,这根本就不是“内衣”,而是……她从历史书上读过,是在古时某段时期流行过的,用来规束女子贞洁的……贞操带……
款式和她在书上看到的插图完全不一样,束具上没有昭示着她属于某人的小锁,想必又是由魔王的魔力开启的。平心而论,这套束具看着十分优美,贵气的银白色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加细嫩白皙,主体上镌刻着花形暗纹,贴近腰部的部分有着镂空花纹,被几颗细小的宝石点缀。材料非钢非铁,是好几种金属混合而成,坚固但轻盈,贴肤的部分一点也不磨人,穿起来没有丝毫不适,看来设计者相当贴心——
谁要这种贴心啊!
一股热血直冲上大脑,希雅又羞又气,激动得都有些缺氧了。她抱着脑袋深呼吸了几次,还是冷静不下来。
不管外表多么优雅,被穿上这种东西只意味着一件事——布兰克将她视作物品。不仅不让她触碰自己的身体,还要把它锁起来,只在他需要的时候打开,使用……
希雅气急败坏地又撕又拉,但贞操带就像是嵌死在了身上,她用了全力也没能把它扯破分毫,反而是因为动作太剧烈,被甬道内的东西顶到了深处,她发出一声闷哼,哆哆嗦嗦地一阵颤,眼泪都快下来了。
布兰克一定还动了其他手脚,她愤怒地想,就像是之前给她带上的金环,但比之更为过分。她感到敏感的叁点被迫挺立,刚醒来时不太清醒,还堪堪能够忍耐,到现在,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神经上爬动啃咬,越来越痒,痒得她快疯了,却被什么堵塞着,一点都发泄不出来。
乳尖尤其难受,希雅隔着胸前的金属片,一遍又一遍无助地抓挠,发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越是抓不到,苦闷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布兰克,你混蛋!”
希雅声嘶力竭地大叫,但饱含怒意的叫喊在半途就变了调,变为一道婉转的呻吟,她被自己巨大的娇叫声吓到了,耳尖都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混蛋,我要……我绝对要……”
她捏着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拼命克制着才没在床上滚动起来——她刚刚情难自禁地滚了半周,就被穴内的东西顶得魂儿都飞了出去。
若是能被顶到高潮倒不这么折磨人了,但那东西并不活动,只是单纯地彰显着自身巨大的存在感。它会在她剧烈活动时给予惩罚,但若是刻意去讨好它,得到的快感并不足以攀上高峰,反而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阴核处的装置同样如此,源源不断地产生酥痒感,却无法得到释放。
希雅在床上扭成一团,若不是没有力气,怕不是要把床单都抓烂了,她自然不知道,布兰克在她穴内的假阳具上抹了一层媚药,所以她才发情得如此迅速又猛烈,愈是夹紧巨物,愈是无法满足。
她忍耐了快一个时辰,理智的线濒临崩断,她不断用力夹着小穴中的假阳具,虽然越夹越痒,但夹紧时一瞬间的快感足以让她千百次地跳进同一个陷阱,先前的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眼下她只想布兰克快些回来肏她。
“布兰……布兰克……”
希雅意识朦胧地翻了个身,身下一空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没有造成疼痛。
地毯?
希雅目光迷离地张望四周,看见了那间她度过了四十余天的房间,不过装饰比起之前有些改变,由冷冰冰的奢华变得稍显温馨。大理石地板上铺上了厚厚的棕色地毯,她滚下来的那张床上挂满了精致的帷幔,要是墙壁再刷成暖色调,都有点女孩闺房的意思了。
床头的矮柜上放着一些包装起来的食物和一盏照明灯,持续型的光明球在内壁跳动,透过橘色的灯罩将帷幔外的空间照得暖洋洋的——魔族在黑暗中也可视物,这应该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希雅呻吟着,在地上又滚了一圈,双手徒劳地在胸前和身下乱抓,口水和渗出的淫液将地毯沾湿了一片。
快回来,快回来啊……
她哭泣着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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