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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多年前,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提出了一个方案,“三刻构想”——白天由军警和特务科来维持,夜晚则由港口mafia来把手,而白天和夜晚的交错时刻,黄昏,就交给侦探事来管理,有此来维持城市的平衡。*
不过这种绝密事件,就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范畴了。
他们只知道,从某一年开始,横滨的环境,莫名开始变得有序起来。
只不过以港口mafia为首的黑手党在换了一个首领后依旧活跃,城市里多出了一个号称能解决所有委托的组织——武装侦探社。
距离电车的到来还有段时间,在等待的时间里,春日见流瑛与同行的萩原研二说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在说起毛利兰因为他占卜的帮助而邀请自己假期请客吃饭时,引起了萩原研二的感慨。
“唉?所以小流瑛为了跟我出来玩,是拒绝了一个女孩子的邀请吗?好感动~”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做出总结。随后,他拍了拍春日见流瑛的肩膀,满脸的欣慰。
他就知道自己的人缘超好的!
“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吧!”
一旁,背着登山包的松田阵平咬着早餐,闻言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清醒一点啊!hagi!”
“毕竟先跟研二约定好了嘛。”春日见流瑛笑道,“而且,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就被人家称作救命恩人什么的,实在不太应该。”
“小兰明明是靠自己的努力逃离危险的,把这种事情的功劳挂在我头上,我实在受之有愧。”春日见流瑛眼里划过无奈,道。
“嗯嗯,毛利小姐确实很厉害,光听你说起她的遭遇,就已经让我心惊胆战了。”萩原研二轻拍胸膛,心有戚戚道。
“不过小流瑛的占卜师真的好神奇啊,上次袭击案时就这样觉得了,这次听说了毛利小姐的事情,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萩原研二紫色眼眸变得亮晶晶的,专注地看着春日见流瑛,仿佛发现了宝藏一样。
一旁的松田阵平听完了两人聊天的全程,这时也和声道:“确实蛮神奇的,不过……”
松田阵平摘下了脸上挂着的黑色墨镜,好奇问:“真的有学校教授占卜这样的技能吗?我和hagi都没听说过。”
他们两个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当初为了报考一个合适的学校,足足把全国的大学院校和专业都搜刮了一遍。
跟占卜有关的课程不是没有,只不过都是些选修的课程,讲一些天文星座之类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女生感兴趣比较多,男生们大都是去凑热闹想偶遇心动对象的。
他和萩原研二因为好奇去蹭过一节课,主要是讲星座的课程,结果那天整节课都变成了萩原研二的单人秀——那位讲课的中年女老师在注意到萩原研二后,直接把人拉上去当了助教。
萩原研二在上面陪着整个教室的女生们玩了一节课游戏,成功收获了妇女之友的称号,而后手机里陆续多出了数十个联系方式。
至于松田阵平?
——在最后一排睡觉。
反正有萩原研二在前面吸引老师和全班人的注意力,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或者说也不太敢叫他。
那时候的松田阵平虽然并没有带墨镜的习惯,但是一双凌厉的眼眸和凶狠的气质,足以吓退一大堆普通学生。
……
“是有的。”看着话题突然转移到了自己的学院上,春日见流瑛解释道:“不过因为学院从不对外招生,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萩原研二感叹:“真是神秘的学校呢。”
春日见流瑛认同地点了点头,毕竟不是哪个学校为了隐藏自己的存在还要给学生上一个失忆buff的。
而且幸亏学院的这项“一键忘校”服务很成熟,不然如果把自己变成了脑袋空空的笨蛋,那他就是零分留校第一人了。
想想都倒霉。
不过,春日见流瑛转念一想,一项技术的成熟都是从不成熟开始的,不会真的有哪个学长学姐,因为这项技术变成笨蛋了吧。
那可真的是地狱开局——!
“啊,车到了。”随着电车的铃声响起,春日见流瑛和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三人各自背着包,一起登上了电车,他们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在了一起。
松田阵平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登山包,放在了自己脚边。
因为这次旅行只在横滨那边待两天,所以春日见流瑛没带多少东西,一身换洗衣服放在背包里,洗漱用品想等到了横滨再买,再不然,酒店也会提供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他和萩原研二的背包看起来都很轻巧,所以当松田阵平把他那看上去就很重的登山包放在了地上以后,春日见流瑛就用好奇的语气询问了松田阵平里面装着什么。
虽然他对松田警官的第一印象很深刻,但是在和萩原研二聊天的过程中,萩原研二经常会用一些很可爱的形容词形容松田阵平的脾气和爱好。
久而久之,春日见流瑛也在心理上,免疫了松田阵平看似冷漠的外表。
而且在萩原研二得知松田阵平在那两天假期也休息以后,就问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横滨玩。在得到了“随便”的答案后,萩原研二兴高采烈地问春日见流瑛,能不能多带一个人。
春日见流瑛当然是没问题的,不如说,他对这位萩原研二口中超级炫酷、无敌帅气的松田警官也很好奇。
上次在警视厅见面以后就再也没能见过面,他心里也有点遗憾。
春日见流瑛同意了之后,萩原研二在取得了松田阵平同意后,就把松田阵平的联系方式发给了春日见流瑛。
总之,他和松田阵平已经不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那样的关系了。
“包里的东西吗?”松田阵平用脚尖踢里踢地上的登山包,“是我和研二的衣服,还有一个要带给朋友的礼物,因为萩原的背包放不下,所以就放在我这里了。”
春日见流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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