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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这边请。”她热切的态度让周宜宁有些懵,不过没时间多想,还是快步跟上。一路畅通无阻到了病房,周宜宁的大脑忐忑演绎了多种情况,甚至脑补出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场景,不想亲眼见到时——少年只穿了件短袖,额发长过眉梢,懒懒倚着床背,连点滴都没打,手指非常灵活操纵着手机屏幕。跟没事人一样。周宜宁站在原地,眼眶的酸涩有些收不回去。“你……”好半晌,她才找回声音:“没受伤?”“怎么?看到我好好的很失望?”他关了手机,眉梢带着点痞:“我痛死了。”周宜宁:“……”谁痛还笑得出来?疑惑归疑惑,她连忙快步走过去,关切问,“哪里疼?要不要帮你喊医生?”离得近了,裴京闻很容易就能看清少女被打湿的碎发还没干,清泠泠的眸子里,写满对他的关切和着急。一秒,两秒。鼻尖似乎还萦绕洗衣粉的清香,裴京闻只觉喉咙有些痒。“……不用,”他喉结艰难滚了滚,压低的声线有些哑:“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周宜宁:“……”大概被他撩拨次数太多,她已经能在混乱的心跳中很快找回理智,只是依旧不敢抬头与他对视。“这么容易害羞,”见她很快和自己拉开距离,裴京闻唇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上辈子是根含羞草吗?”“……才不是。”这人太混,周宜宁不想看他,“你、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学校了。”少女被马尾掩藏的脖颈都染了层粉,知道再逗弄就真把人惹生气了,裴京闻见好就收。“有事,”他撩着眼皮,意有所指问:“没给我带礼物?”“……哪有人主动要礼物的啊?”“我生日都得在医院过,”裴京闻一脸理所当然,“难道你不在意我?”大概是他的神色太勾人,周宜宁不禁心软,将准备好的平安符和护腕递给他。哪知这人得寸进尺,直接把手搭在她还没收回的手背上。猝不及防地接触,周宜宁又惊又羞:“你干嘛?”“帮我。”他紧盯着少女通红的脸庞,视线不放:“我动不了。”周宜宁:“……”不知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设,她朝那边挪了挪,拆开护腕,想避开他的手指。哪知这人故意使坏,指腹不轻不重掠过她的掌心,滚烫的热意在她心口灼烧着。偏偏他的笑容常自然,周宜宁一时间无法让他别乱动。这个过程,羞赧交织着紧张,周宜宁大气也不敢出,磨磨蹭蹭好久,又要忍住他的挑逗,总算把护腕戴在指定位置。“周妹妹,”他刻意逼近,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嗓音模糊不清,“怎么脸这么红?”气氛一度暧昧到极致。门口的一阵脚步声,倏地让周宜宁迷乱的心绪清醒,慌忙站起身。为首的女人一袭鸦青色旗袍,乌发盘在脑后,长相明艳端庄,看起来不过三十,浑身散发着一种知性优雅的魅力。周宜宁曾在网上看过裴氏集团总裁的照片,只一眼就能确认她正是余相晚。站在她后面的白大褂,更是刚才在就诊大厅专家介绍栏首位的医生。两人只站在那,周宜宁就紧张得透不过气。她不自觉低垂着眼眸,双手垂在身旁,嗫喏着小声问候:“阿姨好。”意料之中,余相晚并未有多大反应,礼貌性朝她微笑示意。周宜宁没再多待,她在心里默念无数遍,才鼓起勇气打过招呼离开。走出医院好长距离,她重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察觉到胸口那种难言的情绪。病房里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她只觉得,和裴京闻的差距无比具象化。前所未有的自卑夹杂着无力感,深深涌向心尖。不知过去多久,沾了雨雾的风扑面而来,周宜宁稍稍找回了几分清醒。她抿了抿唇,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摒弃,转身小跑向公交站。—时间就像云卷云舒的天边,在距离高考越来越近的日子,周宜宁不敢再有任何的心思,将所有的精力投进更高压的复习中。后黑板的倒计时,悄悄从两位数变成了一位数。又一次练考成绩公布,周宜宁的分数终于突破680,已经够踏进她很早之前的目标院校京大。这天刚好是五月底,沉闷很久的连阴雨,久违绽放开绚烂的阳光。操场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束,少年少女们可以在班级合照完,选择心仪的衣服拍毕业照。实验班的合照在最开始,大家按照身高,自觉在架子上站好位置。就连一向随和的赵临风,都换上西装打好领带。站稳后,周宜宁才察觉,裴京闻刚好在她身后的台阶。四目对视,她的样子,在那双深邃的眼底清晰可见。“一二三——看镜头,笑——”摄影师摁下快门,他们最意气风发的样子,被定格在这一秒。拍完合照,周宜宁没来得及反应,被严可薇拉着去卫生间换衣服。“宁宁你穿这身绝对美炸天!”对严可薇毫无保留的好意,她轻轻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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