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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昙勾了勾翅膀:“再给你三秒钟...”
她话音还未落,桌子突然被人一把掀翻,重重撞碎在墙上,噼里啪啦,惊得屋内所有人都一怔。
企鹅昙看向罪魁祸首,那也是个身着黑衣的影子,但黑色之中,隐隐流动着熔岩般的红色,在深沉里添加了一份濒临爆发的隐怒。
这个影子格外高大,卷发比其她人更加卷,发量也惊人得多,长到几乎垂地,犹如时刻膨胀迸发着。她转过身来时,能看到她的眼睛并非蓝金,而是曜日般的橙红,似为了配合这份炽烈,她的眉毛也时刻拧着,犹如剑锋,透着杀气。
企鹅昙心思翻转:难道是杀戮之影?
她仰起头,从翻转的视角看头顶的欲影。白衣女人自然而然地把她抱进怀里,放在腿上,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将长发勾到耳后,俯身轻声道:“是暴怒之影喔。”
企鹅昙把她的脸拍开。
见此情景,爱影扁了扁嘴,也靠得更近了些。
怒影是唯一一个半龙体的影子,头顶生着尖锐的红色龙角,遍布细细的龙炎,让人不敢直视,唯恐被烧灼。她眼珠下撇,冷冷哼了声,一把抓起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黑影,抬手一扔,将人扔到了床边,而后吐出两个字:“废物。”
她用的力气太大,被扔的影子撞到床沿,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床都震了几下,看得人龇牙咧嘴,替她疼。
企鹅昙有点想说,没这个必要,不过,还是没说出口。那影子颤巍巍扒着床沿,把身体撑起来后,又赶紧把手缩回去。她想看过来,可又不敢直视,目光飘忽不定,无从着落。在那恍然间,企鹅昙看到了她眼里的字,“惧”。
怨不得是这个样子。
对于惧影来说,仅仅是被注视,都是一种极大的压力。她嘴唇苍白颤抖,发*丝下的眼眸水润又可怜,似乎想要一个触碰,但那点卑微的渴望不足以支撑她在目光下活跃。她只瑟缩着坚持了一小会,便再次低头,爬到了床下,把自己藏了起来。
而随着这一次点名,其她影子像是存不住气,也纷纷起身走了过来。
霎时间,床边挤满了人,各式各样,各种打扮的不同的裳熵,都用一种好奇的神情望着她。她们精力充沛,情感复杂,富有热情,仿佛那坨灰白色的绒毛小动物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存在,时不时上手戳两下,嘴里还要叫着“师尊,师尊”。
那么多声音,重叠在一起,让企鹅昙耳朵都快聋了,这来来回回的人,也叫她看得眼花缭乱。
空气变得窒闷,她快喘不过来气时,才突然发觉,围在身边的人太多了,连戳戳她绒毛的手都不知道来源于哪一个,一怒之下,只好大叫:“滚!”
绒毛发出了既不惊天,也不动地的呼喊,不过,效果倒是明显,那哗啦啦伸过来的手,也哗啦啦退去了。只有欲影,还是那副笑颜,死皮赖脸。
为了显示威严,企鹅昙用一种杀人的视线扫视一圈,看到那些人缓慢褪去,大为满意。而后,突然听见咚的一声,从床下方传来。一下过后,声音并未结束,又传来了连续的几声,更加急了,像是什么在撞床脚,还是个脾气不太好的。
她探出脑袋,往下看去。
只见一只黝黑圆润的咸菜坛子,里头不知装着什么,活力十足,正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时就要去撞几下床,撞得自己眼冒金星,还不放弃,一股子不服输的倔气感。
“谁的咸菜掉了。”企鹅昙问。
一听这话,原本晃晃悠悠的咸菜坛,快速原地转了几圈后,突然立正,盖子被顶开,里头冒出一颗海胆。
仔细一看,并非海胆,而是乱糟糟的头发,在坛子里时,还收着,一旦冒出来,就立刻向四面八方炸开,像是蒲公英。
随着脑袋伸出,坛子表面也出现了两个口,分别探出两只白生生的短胳膊,而后,连人带坛子一起提高,下边居然还有两条腿。
坛中小龙个子很小,和企鹅差不多,圆咕隆咚的后脑勺对着人,两只拳头紧握着,像是在生气。
一听见企鹅昙的动静,她转头过来,那肉嘟嘟的脸,圆眼睛,配合满头乱发,活像是一个没有经过好好打理,却依然可爱到令人惊诧的奶娃娃。
见她生气,企鹅昙道:“她被卡住了?”
咸菜龙听不得这种话,圆圆顿顿的手指着人,嘴里咿咿呀呀,听不懂再说什么。
许久未出声的裳熵本相终于开口:“是我小时候。”
对于慕千昙而言,十五六岁的裳熵就已经算是小时候了,但她差点忘记,没有谁的人是从十五岁开始的,所以,就必然有更小的年岁,而她没想到的是,那时的她居然是这副模样。也没想到,见面会发生在这种情景下。
咸菜龙像是刚从龙蛋里爬出来没多久,还依赖着被包裹的感受,所以不愿意从咸菜坛里出来。又因为没人管教,脾气格外暴躁,一点就着,所以怀揣着不满,在那么多双眼睛下,用谁也听不懂的话,一直骂了半柱香的时间。
最后,自己痛快了,就缩回坛子里,兀自咕噜噜滚远了。头也不回,谁也不在乎,谁也不理,自由自在得很。
企鹅昙看她远去,叫了叫不回来,揉了揉脑袋,又喊了几个人瞅眼睛,看了一圈,头开始隐隐作痛:“这是全部了吗?”
裳熵轻轻挥手,大部分影子都如溶于水般散去:“还有一些,不太方便出现在这里。”
企鹅昙眯着眼睛觑她:“比如呢?”
“比如,杀戮之影,”裳熵望向天花板:“她无法变回人形。”
企鹅昙沉默。她听懂了,微觉诧异。一方面,是杀戮之影当真存在。另一方面,这件事就被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其实,提出要看影子时,她本以为裳熵还会隐瞒,这件事多半不会太顺利,所以也根本没多想。但未曾想到,裳熵没有一丝犹豫,就这么干净利落把所有都展示了出来。
因为没有提前准备,她面对这一屋子人,反倒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裳熵,”她叫了声名字,安静了好一会,斟酌着词语,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但又觉得需要说点,便道:“你没必要把我当成是你的责任,你要记得,我们是分开的两个人。”
她的本意,是告诉裳熵,不要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人还是要活得有些自我的。但是,话刚一出口,她就觉得没用,类似的表达也不是没说过,这大傻龙不还是把自己逼到了这般境地?
虽说没喜欢过谁,潜意识里也觉得这种情绪无用,但她并不否认,情感这玩意的确存在,而且影响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她如何改变一个本就以爱和专情闻名的角色设定呢?
不,目前为止,现下所经历的事,都早已与设定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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