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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萩原研二的话让松田阵平大大松了口气:“你考警校是由你自己的意志决定的。”
还好还好,自己没有成二五仔。
不过很快松田阵平又疑惑了:“那我跑去当警察,组织竟然不管?”
“他们可不敢管你。”萩原研二笑呵呵地将当年的事一口气道出:“18岁你外公去世,他把自己的手下势力都留给了你,当时即将升任组织二把手的朗姆不服气,你俩就这样干上了,后来boss出来拉偏架站朗姆,你一气之下甩手不干说要当个普通人不许组织的人再来找你,boss心里也有愧,默许你游离在组织之外,连朗姆都不可以命令你,我们就这样平平静静地上完了大学考上了警校当上了警察。”
萩原研二噼里啪啦一阵输出,就在松田阵平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他话头一转:“当然,表面上看是这样。”
“但实际上在你从你外公那里知道组织这个黑暗中的庞然大物的时候,你就借着和你外公的关系悄悄把马自达组里的人安插进去,18岁那年更是借机和朗姆争斗让组织内部出现空缺,很是往底层里填充了一波自己的人手,就算之后以退为进脱离了组织的视线,但我们私底下对组织的渗透从未停止。”
看着松田阵平逐渐张大的嘴巴,萩原研二自满道:“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掌握了组织五分之二的势力,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基层人员缺少中高层的人手,但照现在这个进度,再过几年我们就可以把组织架空,到时候只要把高层核心成员和组织boss抓住,我们就可以取而代之或者让这个黑暗帝国就此倒塌!”
听了萩原研二讲述的这么多年的谋划与成果总结,松田阵平语气喃喃:“这可不得了啊。”
这个白送的身份也太强了吧!
松田阵平慢慢消化了一会儿这信息量巨大的情报,逐渐琢磨出了一点怪异之处。
他以审视的目光看向萩原研二:“你这通篇下来都只说了我做了什么,那你呢?我可不信除了管理马自达组外,你没试图接触过组织。”
“小阵平你这是的冤枉我!”萩原研二嚷嚷着为自己叫屈:“我可是很听你的话,跟组织成员保持了距离的!”
松田阵平环抱起了胳膊,眯起眼睛:“所以果然还是去接触过了。”
萩原研二不说话了,只是眨巴着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松田阵平,试图萌混过关。
事关组织,兹事体大,现在的松田阵平心硬冷似铁,就算是面对萩原研二的如此攻势也只是呵呵一笑:“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
“也没干什么啦。”见自己是逃不过了,萩原研二扭扭捏捏:“就是组织里大概有那么几个人知道我。”
“毕竟就算他们再不管你干什么,但作为黑暗组织的一员,突然跑去当警察怎么想都很奇怪让人生疑吧?”萩原研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了小小的一条缝:“我就在其中发挥了那么一点点作用,放了个小小的烟雾弹。”
“什么烟雾弹?”松田阵平被勾起了好奇心,萩原研二到底在其中做了什么,才能让组织的人觉得他不是心生叛意,而只是单纯的跑去当个警察玩?
就从萩原研二刚刚说的情况来看,现在组织里除了boss没有人能命令他做事,也不希望他做事,这下连去警方做卧底的借口都显得有些刻意。
“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反正目的达到就好。”说到这里萩原研二目光躲闪含糊其辞,甚至生硬地开始找别的事想转移话题:“说起来,关于组织的事你可以说是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偏偏还记得雅文邑这个代号?”
说着说着萩原研二反过来眯眼看向松田阵平:“其实实际上就连‘雅文邑’这个词你都忘了吧?看样子你应该只知道雅文邑和自己有关系,但不知道这个代号代表了什么,也就是说有人用这个代号叫了你……”推理到这里,萩原研二神色一凛:“你遇到了组织的人?那人是独眼吗?他有发现不对劲吗?”
要是遇到的是朗姆,被他察觉到自己一直处心积虑想要除掉的松田阵平失忆了,那处境可就不妙了啊。
“别紧张,我遇到的是个留着银色长发的男人和一个身材魁梧戴着墨镜的男人。”松田阵平握住萩原研二骤然捏紧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沉稳道:“那个银发男人叫出了我的代号问我为什么在这儿,我直说是路过,然后就走了,他们应该没察觉到我身上的问题。”
“这还真是你的风格。”听了松田阵平的描述,萩原研二冷静下来了,他分析道:“那个戴墨镜的我不清楚,但那个银发男人应该是琴酒,他属于boss一派,是行动组的领头人,你俩在组织里的接触不多,你这样直接走掉是正确的。”
“琴酒?”听到这个代号再联系一下之前萩原研二所说的朗姆,松田阵平突然想起来自己通讯录里多出的那四个陌生人名,他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挨个翻看,果然和上面的Gin与Rum对上了。
松田阵平又翻到另外两个名字,饶有兴趣地向萩原研二提问:“那这个Vermouth和k又是谁?”
“k是组织boss,他全名乌丸莲耶,你偶尔会打个电话问候两声,联络下感情。”
闻言,松田阵平皱起了脸,他想象不了自己是如何对着一个陌生人嘘寒问暖的。
看到松田阵平这表情,萩原研二笑了:“其实不难啦,你随便说两句出个声儿就行,这人一老了就恋旧,喜欢回忆往昔。”说到这里萩原研二表情微妙了起来:“因为你和你外公很像,就连声音也一模一样,按照你的说法,乌丸莲耶在拿你当代餐。”
拿他当代餐?松田阵平的脸皱得更厉害了,不是很懂你们这种年纪大的人的想法。
“所以小阵平你就放心吧。”萩原研二神色揶揄:“只要乌丸莲耶还念着你外公,你就能在组织里一直保持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组织的二把手朗姆都无权指挥你的超然地位。”
“还有个前提你没说吧。”松田阵平回想了一下那个自己在外公去世后的一系列操作分析道:“同时要尽量显得自己无害没有攻击性,所以当时在和朗姆斗了一场,发现乌丸莲耶不希望我手上握有权利后就干脆将手下所有势力让出示弱,这样的话,在组织里雅文邑就只能仰仗boss过活了。”
给了身边最亲近的位置,但剪掉雅文邑的爪牙,平日里大度地任由其自主行动不加干涉,但却时不时要和他说些话逗乐逗乐。
松田阵平冷冷总结道:“这个老东西当自己在养宠物啊。”
“噗,小阵平你这好像把自己给骂进去了啊。”萩原研二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为松田阵平开解道:“其实这样不正好吗?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动动嘴让老人家开心一下就达成了目的,何乐而不为呢?”
“总感觉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松田阵平摸摸下巴打量起萩原研二:“你撺掇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萩原研二捧着心口,一副被伤到了的样子责怪地看向松田阵平:“这明明是我俩合谋!”
松田阵平哼笑了一声,算是把这件事揭过了,接着看向最后一个名字:“所以这个Vermouth有什么需要格外注意的吗?居然能被你放在组织boss之后。”
“以前的你自然是不用在意贝尔摩德的,但你现在把组织的所有事都忘了,那就要格外注意她了。”萩原研二难得脸上露出苦恼的神色:“她会易容,在组织里有千面魔女之称,出现的方式总是防不慎防,如果哪天突然有人和你说些神神秘秘的话就要小心了,这人可能就是她易容假扮的在试探你。”
“听起来,感觉我和这个贝尔摩德关系还不错?”松田阵平思索:“我们的盟友?”
“她的态度暧昧,是个可争取对象,不过在一些事情上她也算是帮过我们。”萩原研二有些感叹:“八卦的力量真是强大啊。”
“八卦什么?”松田阵平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一些舆论攻势,比如借他人之口帮雅文邑树立一下人设之类的。”萩原研二发现自己差点说漏嘴,迅速找补试图转移松田阵平的注意力:“其实贝尔摩德还有两个表面身份,一个是莎朗·温亚德,另一个克丽丝·温亚德,也就是莎朗的女儿。”
“那个莎朗我有点印象,她年纪不是挺大的吗?怎么还能当自己女儿?”松田阵平试图去理解这其中的关系:“这也是易容?”
“贝尔摩德确实是想让知情的人误以为是因为易容,但实际上是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变老,所以预备着将莎朗这个身份舍弃。”萩原研二虽然早就知道真相,但现在说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至于贝尔摩德身上发生的事情,这就涉及到组织真正的目的了。”
“WecanbebothofGodandthedevil.Sinceweretryingtoraisethedeadagainstthestreamoftime.(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人死而复生)”
萩原研二轻声将这一段话念完后感慨道:“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讲,组织就快成功了。”
“正好明天休假,我带你去看看相关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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