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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许应没忍住笑,他扭头问傅朝年:“你的朋友们都这么会说话吗?”
“算是吧。”傅律师也笑起来,“但我跟他们不一样。”
许应:“哪不一样?”
“我只在许老师面前会说话。”傅朝年坦荡地说。
许应挑了下眉,他觉得这是人以群分,因为傅律师非常、非常嘴甜。
老板娘很快给他们送来了湿巾和一次性围裙套装,许应左手拿着冰凉的啤酒瓶,右手刚要拿湿巾,手腕却被傅朝年握住了。
傅律师已经开了一片湿巾,垂眼说:“我帮你擦。”
许应愣了下,“我自己可以。”
傅朝年没说话,动作细致地给他擦完了右手,然后对许应抬了下下巴。许应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莫名其妙的是他还真把左手也给伸过去了。
傅朝年擦完说:“好了。”
“谢谢。”许应还有点懵。
他不知道傅朝年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然后往左一看,发现向真在给低头玩手机的林晓雅擦手。
许应懂了。
傅律师怎么连这都要学?
他再看向看似一本正经的傅朝年时,突然就有点想笑。但桌上的人都一边说话一边八卦地往他们这边瞟,许应就没说什么。
毕竟这么多人在,他得给傅律师一点面子。
……
肉很快就烤好,几名演员除了向真都是很爽朗大方的性格,聊天氛围火热,完全没有因为许应他们的突然加入而变得客套或者怎样。
而且大多数的话题基本都围绕着傅朝年和许应,以及今晚的《玫瑰公爵》。
许应话少,都是听他们说,只偶尔在有人把问题引到他身上的时候才简单回复两句,遇到实在不想回答的也有傅朝年在旁边解围。
林晓雅抱怨傅朝年苛刻,说傅朝年看着他们彩排的时候像霸凌员工的资本家,连她一个简单的丢扇子的动作都要丢好几个角度来看效果。
“他看过很多次彩排吗?”许应插了句嘴。
莎莎翻了个白眼说:“他何止看过很多次啊,他是从头跟到尾,一次不落!”
许应这才意识到看话剧的时候他问傅律师以前看过没有,傅律师当时回答的那句“算看过吧”,其实指的是彩排。
难怪前面一周傅朝年在微信上略显冷淡,原来他不仅要忙案子,还要忙话剧,为了跟他求婚。
许应难免有些动容地看向傅律师,却听见这人十分厚脸皮地笑着跟他说:“许老师可别感动得哭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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