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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们离开了会议室,雾好像比昨天更浓了。
就在这时,你突然听到了谁的笑声。是你所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课长:转头去找找。
课长:(……课长迟早自己把自己撕了)
我:循声望去,你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对你微笑。当你们视线相触,她旋即转身,朝走廊的阴影里走去。
课长:看看表上的时间,确认不会耽误最后一班车往走廊那边走走,“凉……你是回来了吗?”
我:离最后一班车显然还有一段时间,完全够你追上去了。
你追随着她的脚步,就在这时候,视野突然被白色吞没。
是雾吗?
在你做出判断之前,思维突然陷入一片混沌,身体也变得迟钝。
与混沌的感觉形成对比,你的听力变得敏锐。你听到了声音。
课长:“最近又发生了很多事,你愿意听我说说吗……也不必这么不欢迎我吧……可以出来见见我吗?”
我:你没有得到回应,能听到的似乎只有谁的哭叫和道歉声。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你的目光所及、你的所思所想,全都只剩下了眼前的那个人。
相模原凉就在那里。
明明已经死去却无法死去的她在那里。
花在发芽,美丽而闪耀的花朵在她身体上几欲绽放,只有那银色的爱比见证了你们隐秘的爱情。
课长:“凉,这里很危险,跟我回去好吗?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调查这件事了……”
我:然后响起的——是枪声。
开枪时的震动、弥散开的硝烟味,一切的触感还停留在你扣下扳机的那只手上。
课长:“……”
我:子弹穿过她的额头,凉神情空洞地带着那个血洞向后倒去——
——是那时候的情景。
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
课长:我还欠她一个戒指……我要从怀里掏出那枚戒指,向凉那边走过去。
我:前方只有凉横躺在地上的尸体。
课长:“对不起……是我无能,是我把你放在了危险之中……”跪到凉的尸体旁边。
课长:把戒指给凉套上,“我还欠你一场求婚呢,地点我都安排好了,就在你最喜欢的那家西餐厅里。”
我:你试着牵起她的手,在冰凉的雾气中,她的手指也变得如此冰冷。
但就在你试着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时,突然发觉手中空空如也。
课长:“抱歉啊凉,我应该就带在身上的,你等等——”
我:这时,你感到有谁猛地抓住了你的手腕,这感触令你稍微取回了一点思考能力,“你在做什么啊课长?!”
课长:“……”看看是谁抓住我的手腕。
骰子:[加贺琉雅]进行斗殴检定,4970,成功!
课长:(你好狠)
我:(这叫物理精分)
我:伴随着一阵疼痛,有谁重重往你脸上揍了一拳。然后,你也毫无疑问地看清楚了,正抓着你的就是加贺琉雅。
课长:捂着被揍的地方把头埋在地上抹抹眼泪。
我:你们站在雾气中,你跪倒在地,你的眼前空无一物,也没有凉。
加贺琉雅:“……怎么回事啊课长,那副样子。抱歉啊,看你刚才一直对着雾气自言自语,还往里面走,拦也拦不住就……”
课长:“你有听他们说起凉吗,相模原凉……没关系……是我还心存侥幸。”
加贺琉雅:“我有……听说过一点。说是不要在课长你面前提起来……之类的。”
课长:“但和新人一起调查,总会让我想到她吧。是我还没分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摇摇头,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我总觉得,时间还停留在凉没有遇害的那年。”
课长:“对了……该去本厅了吧。现在最主要的是剩下三个孩子的安全,还有东良妹妹的现况。”
我:那么加贺沉默了一会儿,从衣兜里摸出包纸巾递给你,“……嗯,先回去吧。而且,我总觉得这雾有点——”
课长:看了会儿加贺,把纸巾拿过来避到一边擦擦眼睛,“是啊……浓到眼镜都起雾了。”
我:(呜呜呜呜)
我:那么,虽然出了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你们还是平安回到了东京都内。你们从翠桐町回来之后,继续留在本厅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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