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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飞燕搬出去第一天,当晚便跑回了家。“嫂子,你还记得丁禾吧?”“当然。”贺飞燕把声音压低几分:“她怎么成蓝厂长的女儿了?”她今天亲耳听见,丁禾在同学面前趾高气扬:“我妈是国棉三厂的厂长!”姜榆淡声解释:“蓝厂长之前不是丢了个女儿吗,就是丁禾。”“这么巧?”姜榆嗯了声,“我也觉得挺巧。”巧就巧吧,这对蓝饶萍来说至少是件喜事。贺飞燕抿了抿唇,“我觉得丁禾和蓝厂长不太像。”姜榆笑了声,“飞燕,也没人规定,孩子和父母之间应该长得像呀。”“可再怎么不像,总该有点相似之处吧。”“好了,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姜榆不欲多管闲事。连公安都证实的事情,哪里有她置喙的余地。转眼又到休息日,余兰过来了。在国棉厂干了一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在恢复。她一直都是个内心坚韧的女人。“看你满脸喜色,这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姜榆主动问道。余兰满眼藏不住的笑意,羞赧地低下头。“我要结婚了。”姜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恭喜呀,是哪位同志,能得到我们余兰同志的青睐?”“他是钢厂的钳工,以前娶过媳妇儿,后来离了。孩子不跟他,他就一直单着。”提到这个男人,余兰满眼都是幸福,可见是真的上心了。正因为她上了心,姜榆才不得不多关心几句。姜榆问道:“单了多少年?怎么突然就想娶了呢?”余兰解释:“单了差不多十年了,他遇见我之前,也没想过再婚,这不跟我有缘分嘛。”姜榆没泼她冷水,说不定就是余兰说的这样,是因为缘分呢。“他家里就他一个吗?”余兰摇摇头,“就有个老娘,听说身体不太好。”“身体不好呀?什么病你知道吗?”余兰自然知道,“之前中风,半瘫在床上。”姜榆恍然,“那岂不是每天都要人照顾,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吧?”余兰笑笑,“前头几年还好,他妈是这两年才生病的,大约也就这段时间过得比较苦一些。”姜榆随口问道:“轧钢厂离国棉厂这边有点距离呢,你们结婚之后,大概也没办法日日都住在一起。”这一点,余兰也想到了。“我就休息日回去,平时还住厂里的宿舍。毕竟年纪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小年轻,每天都要腻歪在一起。”一周见一次,其实更能保持新鲜感。见她这么理想化,姜榆没狠心戳破她的美梦。只说:“你和他提过你的想法吗?毕竟是结婚,以后要在一起生活的,还是提前沟通好,免得产生分歧。”余兰愣了下,“我还没和他说,但他应该会同意的。”“他同不同意是他的事,你得主动说呀,夫妻之间贵在真诚,沟通很重要的。”姜榆温声提醒。余兰觉得有理,“我回去就和他说。”非他不可吗?两日不到,余兰又来了。说是她对象想请求她辞了工作。这话多稀罕,逗得姜榆都笑了。“余兰姐,我不怕跟你说实话,现在有多少人想要工作都得不到。都是缺衣少食的时候,谁舍得把工作给辞了?”这话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他是钳工,可这个年纪,想来级别也不高吧?他要拿这个工资,来养你和病弱的老娘吗?”余兰也是想到了这些问题,所以心里有些犹豫。按照他的意思,他想让自己辞了工作,好照顾他老娘,帮他稳固大后方。家里安顿好了,他才能心无旁骛挣钱。“还有他前妻那里,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这个孩子,他同样也是有抚养责任的。一份工资,能养得起那么多人吗?”姜榆不是否认这段婚姻,余兰选择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总归是她自己的事。她只是觉得余兰不应该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工作。余兰咬着唇,紧紧攥着衣摆。“可是他说,以后他的工资都给我。”姜榆狠心道出真相:“这钱是给你的吗?这钱是给他老娘看病,给他儿子的生活费,给家里的开销,说不定还不够,得你自己往里面贴。”这些话很残酷,但也很现实。余兰因为之前的遭遇,性格有缺陷,缺爱又没安全感。有个稍微投契的男人,她便能一头扎进去。五分的悸动,能放大到十分。她却不知道,一段婚姻不是靠着爱情支撑的。柴米油盐,样样费钱。“姜榆,你是觉得我不能和他结婚吗?”余兰语气艰涩问道。她实在太需要一个人,能给她依靠了。“我把我以前的事和他说了,他不嫌弃我。连我的家里人都嫌弃我过去的遭遇,他不嫌弃。”姜榆摇摇头,“我只是理性为你分析问题,要是人人都能这么理智,权衡利弊,大概没那么多人会往婚姻里面扎。我不干涉你的决定,你最后选择结不结婚,我都支持。”她这些话,让余兰纠结了许久。在结婚与不结婚之间游移不定。最后,还是做下决定,余兰把工作转让了出去。姜榆原以为她是卖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接手她工作的人,竟然是那个男人的前妻。余兰收了钱,却是以极低的价格转让。听到这个消息,姜榆还是不由得心一沉。“我想说她傻,可她过去那些年的遭遇,我怎么忍心再落井下石。我现在只盼着,那个男人是个好的。”哪怕是在骗她,也最好能骗她一辈子。贺庭岳知道她心情不好,没在这时候雪上加霜。这个男人,只要有眼看的,都知道不是什么好鸟。余兰的对象叫范达喜,两人的婚事定在冬至那天。还有一周的时间,姜榆给丁佳楠那边去了电话,问她要不要过来吃杯喜酒。丁佳楠听见余兰要结婚,自然打心眼里为她高兴。但她和姜榆一样,更关心男方如何。她问了一连串问题,姜榆都如实告知,包括余兰转让工作的事。丁佳楠听了,直骂:“糊涂啊!她怎么这么糊涂!这个男人的目的不是很显然吗,就是觉得家里老娘瘫了,请保姆还得花钱,不如娶个媳妇儿来照顾!姜榆,你也不劝劝她?”姜榆叹息一声,“我怎么没劝,该分析的都给她分析了,可有什么用。丁导,余兰的想法,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揣测。”她的遭遇,就注定她和常人是不同的。丁佳楠沉默下来,“我现在就买票去北城,等我亲自和她说!”不出两日,丁佳楠便来到了北城。刚好姜榆家里有空房,能让她借住几天。她才放下行李,便等不及去寻余兰说话。本就是余兰拜托姜榆,把结婚的喜讯告知她。丁佳楠能来,余兰自然再欢喜不过。谁知一见面,丁佳楠便是疾言厉色:“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在城里谋一份工作,却得不到这个机会?你这份工作,还是姜榆卖面子为你求来的,你就这样放弃,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余兰笑容浅了几分,语气涩然:“我还以为你是来恭喜我的。”“我不是,我是来阻止你继续犯糊涂的!范达喜不是一个好对象,如果他是,他就不会让你把工作低价转让出去!还是转给他的前妻!”余兰脸色一白,惊声道:“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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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禁欲颠覆御怜出生在一个保守纯洁的家庭。他被要求绝对的干净,不能产生丝毫欲望,古板严苛得如同教条化身。少年时代开始,暗恋他的人就已经从家门口排到了校门口。面对这些爱慕,御怜从来不会有所回应。直到有一天,喜欢他的人当中多出了一名男生。少年如同带刺玫瑰,冽艳剧毒,却独独在他面前绽放姝色,害羞得好像要当场窒息过去。御怜压抑的神经之下,是被这份情感背后所代表的禁忌与违逆挑动的荒诞兴奋。所以,他挑中了对方他了解他的心思,掌控他的情绪。他以端庄持重的模样,温柔地向对方施以各种强势而不容反驳的命令,亲自教导着对方如何来得到自己。哪怕是在进行着这世上最不理智的事情(指谈恋爱),御怜也都充满了极端的条理。唯有眼角眉梢,带出了与往日不同的迫人秾丽。嘘,不能发出声音哦。隔绝人声的屋内,宁姝心跳如雷,只听御怜的声音响在耳边。只有他知道,对方在那副圣洁无垢,高不可攀的皮相下俱是禁欲颠覆。温柔美丽大魔王攻×超可爱像兔子一样的受手把手教老婆怎么喜(勾)欢(引)我jpg阅读指南1自割腿肉,攻掌控欲非常非常非常强,受重度暗恋攻,小说请勿与现实挂钩,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2女装大佬,在线打脸第二个世界衍生梗,攻会穿女装3双洁双C4没有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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