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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刚才扔在床边的领带。
钟梨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想要用手捂住嘴巴,不让他得逞,可刚才他只给她解开她嘴上的了,他的皮带还绑着她的手。
她只能别过脸去,反应却不及他快,冰凉的领带触到温热的嘴唇。
“你别……唔唔……”后面的‘绑’字半个音节还没发出,他已经打好结,再度绑住了她的嘴。
高夺眼里蓄着笑,注视着钟梨受欺负了的神情,非但没放缓动作,反而胯下猛一用力,干得女人腰肢都拱曲起来。
干了一会儿后,他换了个姿势,捞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胳膊上,方便操弄,她的小穴吸的太紧,似乎是不舍得肉棒出来。
啪啪啪的脆响震荡在空气中,高夺居然扇她的屁股,扇完了按着她的屁股往他大阴茎压。
受不住这刺激,哗一下,花穴里泄出水来。
插在里面,湿热润滑,感觉爽到了尾椎骨,他重重地抽插,不给她留一点儿歇气的机会。
每回性器拔出去一点儿,交合处黏连的银丝带着牵出,随着他的再次顶送又送入,连连合合。
那物过大,穴口撑得往外翻涌,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花心刺穿到大脑。
一片迷欲中的钟梨看着高夺,和他身下的动作截然不同,他面相英冷,单看根本就看不出他在做人类最原始的性事。
钟梨讨厌只有她一个人情欲沉沦,可她没办法去计较,每当她冲破束缚,想要保持理智时,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便把她顶撞得头晕目眩。
卧室里,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刺耳,他抽插了数百下,姿势没怎么大换,可是钟梨小腹升起的涨意越发明显。
她好像快要……尿了。
不行,就算是尿,也该是她操着男人,放出粗俗的话来,然后淫荡地尿在男人身上,绝不该是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退无可退地被男人逼尿。
好在做的过程中,男人嫌有些姿势不便,把绑着她的手给解开了,让她搭在他的后背。
意识到自己快要尿了,她去推男人的胸膛,她以为她能推得动,再不济也能给他推得滑出去,谁知道现实和想象天差地别,他就跟扎在她身上一样。
她真的不想尿,只好发出声音希望他能明白。
因为着急,呜呜咽咽之声如诉如泣,落在男人耳中,如同美妙的钢琴乐飞扬,那物竟然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不少,隐隐的有了射意。
薄薄的汗从高夺额头渗出。
生意场上,不可避免有人谈论色情,各种粗俗下流话他听得不少,尽是些恶趣味的东西,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向来不屑,没有想到,此刻听着一个女人的叫声,他脑子竟忍不住蹦出那些龌龊话来。
这个女人太容易叫男人失防了,要说男人的定力没几个抵得上他,然而在她身上,他都很难控制自己。
插女人带来的兴奋快感不是没有过,只是从来没如此浓烈过。
如果不是已经经历过一次,他这会儿肯定要狼狈地在她身上一泻千里了。
他咬咬牙,往她敏感的花核处一下下顶撞,他能感受到她的潮液露出一点点小芽,往阴茎上冒,身为男人,生来的刚强坚毅势必是要将它释放出来的。
白白的烟花忽在钟梨脑袋上炸开,细细水流在私处涓涓流淌,灌溉在粗硕的肉棒上,凄惨受虐的叫声含混堵在女人嘴里,男人发出一声喟叹,眼神终于不似先前清明。
在她喷潮以后,他也不再支撑,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在沽滋沽滋的水声中交代了。
他撤出来,没了阻挡,液体哗哗倾泄而出,她那双嫩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晃眼得厉害。
高夺把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再拿一个先戴上,随后俯在女人身上,含着一粒奶头大力吮吸,另外的一粒也不放过,用他的大掌揉捏。
小逼喷水后带来的余韵悠长,钟梨处于失神中,没有思想占据,她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了。
在她没有歇过来劲时,高夺把她翻过来,成为跪爬的姿势,一只手掌托着她纤细的腰,固定住她,一只手扶着硕大的性器,从后面进去。
操开的逼洞离开粗棒才那么会儿,就已经合上了,龟头卡在阴唇,他顺着湿滑刚想往下贯穿,身下的女人不配合地往前动,害得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儿的那根差点滑出去。
他索性两手捞着她的腰,将她屁股的重量再度往他性器上按,这回非常用力,粗长的一根直接全部进去了。
肏了这么长时间,小穴包裹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甬道一次次收缩扩张,夹着大肉棒不放。
啪啪啪,结实的小腹打在屁股上,水声晃动,男人强有力的撞击,每次入得极深,囊袋打在阴蒂上,好像也要进去一样。
回过神来的钟梨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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