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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的住处是在侯府北侧的合药居,柳惜瑶一出竹园,便跑上廊道朝北跑去,经过第一道垂花门时,便有值夜的嬷嬷上来拦她。
原本看到深更半夜有人在院中疾跑,这嬷嬷还觉得坏了规矩,想要斥责两句,结果得知是幽竹院的表姑娘,多少是缓了些语调,“不是老奴不让娘子去,而是这般晚了,娘子独自一人在外面走动多有不妥。”
柳惜瑶知道定会如此,便从袖中拿出碎银朝她手中塞去,“嬷嬷,我房中女婢病情实在凶险,求你通融一二,我只去合药居请了郎中便会回去。”
如此寒夜,周边即便无人,这嬷嬷还是抬眼扫了一圈,迅速将碎银子拢进袖中,“既然娘子实在放心不下,不如那老奴替娘子跑上一趟罢。”
说罢,她又故作为难道:“可娘子也知,这个时辰那张郎中定是已经睡下,老奴未必请得动,但娘子放心,老奴一定会尽力。”
柳惜瑶若是信了她的这番话,那才是出鬼了,但她也不欲再与这嬷嬷耽搁工夫,索性又拿了银子出来,“那不如我随嬷嬷一道,我怕也不求郎中亲自前去,只隔着门询问一二,看看要如何处理那病情便好,绝不会给府上添麻烦的。”
柳惜瑶说得情真意切,且府内人人皆知,幽竹院里的表姑娘是个老实的,这些年来从未生过什么事端。
那嬷嬷到底还是心动了,一把将银子抓进掌中,压低声道:“那成,老奴便带着娘子去一趟。”
有嬷嬷带路,这一路倒是极为顺畅,只是片刻两人就来到了合药居外。
里面的药童只将门露出一道缝隙,听是幽竹院的人来请,连话都未曾传,只打着哈欠敷衍道:“师父睡了,有何事明早再说。”
柳惜瑶瞬间想起了三年前的那晚,娘亲躺在床上痛苦咳血之时,安安得到的回答应也是如此。
她此刻双眼无泪,心却被人狠狠剜了一刀。
钻心的疼痛让她不再顾忌什么身份与体面,她猛地朝前冲去,用肩膀狠狠撞向眼前这道猩红的木门。
那木门本就是虚掩着的,且药童根本没想到,有人会撞他的门,更是没想到撞门的还是个瘦弱的表姑娘。
木门在她突如其来的撞击下,瞬间朝里弹开,将那药童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那嬷嬷见状,拍着大腿根就上来拉她,“哎呦,小娘子你这是作何?”
嬷嬷的手刚一搭在柳惜瑶的肩上,还未来及用力,便被她狠狠朝后甩开,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药童也从地上立即爬起,直接冲上前来一把拽住了柳惜瑶的手臂。
然而,此刻的柳惜瑶如同一只冲破牢笼的困兽,三年前母亲苍白的面容,正与安安低喃道歉的模样,一点点在她眼前重叠。
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疯狂与执拗。
今日,谁都不能再拦她!
她抬手抽出发簪,毫不犹豫朝手臂上的那只手刺去,那药童虽然躲避及时,但手背上还是被划了一道不算太深的口子,他连忙朝后退开。
那嬷嬷何曾见过这般场面,也顿时惊愣在了原地,不敢轻易上前。
柳惜瑶迅速扫视了一圈,便看出张郎中寝屋所在,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来到门前,强让自己缓了语调,“深夜惊扰先生事非得已,烦请先生移步出诊。”
果然,屋里传来了响动。
“娘子还是请回吧,我已歇下,万事明日再说。”
柳惜瑶似是料到他不会轻易出来,又强耐下性子,又道一遍,“先生医者仁心,烦请随我去一趟幽竹院。”
张郎中自然是知道幽竹院的,可以说还相当熟悉,几年前那柳大娘子就是个事多的,仗着老夫人庇护,时不时要折腾他,如今老夫人走了,那柳大娘子也没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竟也大半夜在他院里耍横,还要他去医那婢子,简直可笑。
他见柳惜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沉了语调,不客气道:“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女娘,深更半夜冲到我院中作甚?”
“是啊,长得有模有样的,没想到竟这般不知羞。”那药童声音不算低的跟着附和,他不敢对柳惜瑶出手,却敢顺着师父的话羞辱她两句。
这二人明显是想用名节来压她,可连命都要没了,名节又算得了什么。
“性命攸关之事,若先生肯施以援手,日后定会感激不尽。”柳惜瑶道。
张郎中听后却是冷笑,“这天寒地冻的,我若真随你去那一趟,若染了寒气,明日要如何替县主施针?”
府内人人皆知,自县主生了二公子,身子便大不如前,后来又生了三娘子,气血亏损不说,还患了头疾,日日都要张郎中去施针缓解。
原以为搬出县主,就能将这小娘子吓住,却没想她语调倏然沉冷,一字一句地朝他道来,“好,那先生明日去施针时,可要记得告诉县主,老夫人的表侄孙女,昨晚死在了你的门前。”
幽冷的月色落在院中,柳惜瑶如同鬼魅般立在门前,她未再开口,只紧紧攥着手中带血的银簪。
张郎中越瞧越觉得后脊生寒,就好似他若再不应下,那女子便会冲进房中,将那银簪戳进他脖子里。
“罢了罢了,我随你走一遭便是。”
片刻后,三人来到幽竹院。
床上的安安额头还是烫得吓人,张郎中收回把脉的手,道:“底子差,受了些凉气罢了,让她多饮水便是。”
犹豫了一下,遂又不冷不淡补了一句,“我开些驱寒的药给她。”
柳惜瑶安能轻易信他。
她犹疑地看着张郎中,语气虽和缓,却带着几分提醒的意味道:“府内人人皆知先生最擅施针,区区一个寒症引起的发热,想必先生定能针到病除。”
张郎中一闻此话,那脸色瞬间绷不住了,可还不等他开口拒绝,就听柳惜瑶幽幽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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