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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烈日色透过窗棂,青绫帷幕又减去大半,浊酒一样的光彩落在韩破面上,若明若昧。
他盯着少女那双含着些许警觉的乌润眸子,倏地一笑,挑起眉戏谑道,“怕什么,别人又看不到的,推拏向来是除去衣物效果更好,还是……妻主想到哪里去了?嗯?”
他这话说的坦坦荡荡倒像是怪弱水想歪了。
弱水脸色一红,咬着唇飞快松了手,心中安慰自己从这里到医馆不过是一两刻的路程,揉揉肚子而已,谅他不敢出格的。
她这么想着,便鼓着粉颊缩回去,又听得头顶一声朗笑。
不过那手倒果真规规矩矩,只是贴在她肚脐处揉弄,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力道适中,掌心的热意沁入她略寒凉的脏腑,她假意蜷着的腰腹都不由自主的舒展开来。
马车辘辘行进在青砖路上,车厢摇摇晃晃,铜铃叮当。
而身后胸膛温热宽阔,气息稳健绵长,弱水撑不住地软了脖子,靠在他怀中打了一个呵欠,眼睑一点一点黏下去。
少女小盹微酣,却不知松垮外袍下,贴身亵裤被长指轻轻解了系带。
再睁眼时,弱水面前凭空出一只秘色瓷碗,正被韩破的手稳稳托着。
见她醒来,他把瓷碗往她身前递了递,声音低沉,“醒了?……你要的药取来了,桂枝黄连干姜汤,可治腹痛。”
药?什么药汤?
弱水揉了揉眼睛,茫然地伸手去接那只碗。
碗壁略烫,碗底垫着一方白绵帕,而碗中盛着半碗热气腾腾的棕黑色药汁,随着马车颠簸,药汤里苦涩厚重的味道直冲她鼻腔。
她皱了皱鼻子,将药碗端远,正要嘟囔,“我没……”
忽然清醒过来——
……药煎好了?!
那她的医馆铺子呢?!
她现在怎么还在车上?!
韩破满意地看到她神色由迷朦转为愕然,悠悠然补充,“午间你在花榭说肚子不舒服时,我便使僮儿先来药铺子把药煎上,来,趁热喝一口。”
话间,他指尖扣了扣瓷碗碗唇,催促她饮药。
便是弱水再迟钝,现在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从一开始韩破就知道她是装肚子疼,后面更是装模作样的陪她做戏,只为请君入瓮。
弱水抬头瞧去,只见韩破勾着唇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见她懊恼地蹙着秀眉,他笑了笑问道,“妻主怎么不喝?”
装!他还在装!
弱水水眸圆睁,又气又委屈,“你、你,你这个骗子!……我要下车!”顿了顿,又扬声与车前喊,“丹曈!停车!”
听到她要下车,韩破脸上浮着的浅薄温意如雾骤然散去。
“妻主倒是与我说说我是如何骗了你?”
他侧身强悍逼近,将弱水猛然抵在车壁与软塌狭小的空档处,眉眼沉沉的盯着她,从午间就生出的暗怒隐忍到此时终于发作,来势汹汹。
他的妻主小憩方醒,眼角眉梢还晕着午睡后慵懒媚意,只是前一刻还乖乖躺在他怀中,现在就为了别的小郎睁着她漂亮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他定定睨着她,冷笑着诘问:“怎么不说话,是骗你允我陪我去昙宝寺?是骗‘身体不适’的你上车?还是骗你煎来一碗假汤药?”
弱水一下子有些心虚,侧过头去,“我、我不管,我就要下车!”
“呵。”韩破感到有些可笑,幽瞳中郁火愈盛,低声讥道,“好啊,妻主既有能耐便自己下!只要你能在出城之前开了车门,我便当你未说过陪我去昙宝寺的话!”
“你,你可说话算数?”
弱水原本还有些理亏畏怯,听这话倒被激起心性,眼睛亮了亮。
她手端着药碗,上身困囚在韩破胸膛间,但下身却能活动,一提腿向韩破腰间踢去。
谁知她的腿刚抬起就被早有防备的韩破抬扣住膝弯,肘臂一夹,半抱在臂间。
弱水困窘地挣了挣,嗔恼道,“你放开我!”
“放什么?啧,弱弱这般迫不及待……”他打量着她的姿势,眸中阴郁,却勾着唇角调笑起来,“夫郎真是受宠若惊。”
弱水顺着韩破玩味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裙裳里里外外俱被解开。
他的手指轻轻一推,碧翠罗纱便顺着她身体剥落,露出一段柔白纤直只着粉袜云履的腿,光溜溜的挂在男人臂弯上。
凉悠悠的、赤裸裸的花穴就那样大敞在他眼下。
韩破眼神暗了暗,尽管不是第一次这样直视他小妻主腿心美景,心中还是一眩。
光洁白软的阴唇像是神尊前供着的粉桃,现在被迫张开一道裂隙,露出一牙湿润靡艳的嫩红瓤肉,在他注视下淫荡的一翕一张吐出一丝春水,在摇荡的光晕下晶莹剔透,诱人咀食。
这艳色看的他喉中一干,下身也燥热起来,当即毫不客气地将手罩扣着阴阜摸进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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