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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楼,聂逍便翻过来调过去地检查陈秋持,陈秋持也知道他什么意思,很浅地笑着,站在原地,任由摆布。
陈秋持看他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瘀痕,气急败坏又难受得快哭了的脸,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事。没受伤。”
“疼不疼?”
“不疼。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我没那么娇弱。”
聂逍一把将他按进怀里,沉默着抱了一阵子,又突然松开,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然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他的衣服,很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随即近乎粗暴地打开衣柜,问:“一样的,还有几件?”
“两件。”
“都扔了!”
陈秋持望着他炸毛的样子,笑道:“好。”
洗完澡回来,陈秋持见他弓着背坐在床边,十指插进发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他走过去,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轻轻碰了碰聂逍的肩膀:“怎么了?不舒服?”
聂逍摇头:“后怕。我以为布控那么多天,只要他一出现,就一定会被抓到。结果没想到他会混在人群里回来,真是快吓死了。”
“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对不起啊。我真的没想到他能——”
“聂逍!”陈秋持厉声打断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和这个人了,可以吗?”
聂逍错愕地看着他。
陈秋持垂下眼:“对我来说,这不是一件打了胜仗大快人心的事,别提了,好吗?”
“我没有——”他张了张嘴,放弃了辩解,“好,我知道了。我去洗澡。”
听到卫生间的水声,陈秋持才长舒一口气。强烈的紧张感过后,是无穷无尽的疲惫,但这会儿睡不着,他的大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心脏却像是没商量好似的,自顾自地咚咚猛跳。他仰头靠向床头,闭着眼,静静等着它慢慢平复。
水声停了。没多久,一个人扑过来,湿漉漉的一颗脑袋枕在他身上,陈秋持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擦拭他的头发,聂逍却只是环住他的腰,一动不动,固执得可爱。
“对不起啊。”陈秋持低声说,“我刚才语气不好,我没有那个意思。”
聂逍抬头看他,目光了然,不用他解释,也明白“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懂。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想保留或者想藏起来的部分,你不想提,咱们以后就都不提了。”
他把脸贴在陈秋持的肚子上,一说话,就像某种小动物在轻轻拱动。
“我比枕头舒服么?”陈秋持问。
“这是我的岛。”聂逍闷声回答。
“那你是什么?船?”
“嗯。”他收紧手臂,“可以永远停在你这儿吗?”
陈秋持还没来得及回答,肚子先他一步咕噜噜叫了几声,他没忍住笑出声:“你的岛同意了。”
“饿啦?”聂逍问。
“嗯,没吃晚饭。”
聂逍作势要起身:“那我下去给你找点吃的。”
陈秋持拽住他的手腕:“不去了,我吃不下,睡觉吧。”
“饿着睡多难受啊,你等我。”
再回来时,他手里捏着一小杯酸奶,拆开勺子,舀了一勺递到陈秋持嘴边:“就吃一点儿,好吗?”
陈秋持侧过头躲开:“自己喝就行了。”
“不行!”
“两口就完事儿了,你这一丁点儿大的勺子得喝到哪年啊。”
“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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