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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轻声道:“殿下,老奴觉得那女子的身份应该再考教考教。儒家那些迂腐书呆子虽有浩然问心手段,但也太过依赖此手段,手段高明者或提前提防着未必能问的清楚,还有这次魔教事件也应当向三皇子问清楚。”
李景源此时被前面站在树下的高冠儒生所吸引,随意说了句:“你去问吧,别把事情闹大,那女子也别弄死了,我看得出来三哥真喜欢她,其他人随你处置吧。”
赵高一拱手,驻步应声,准备转身时,身体突然定在原处。
李景源耳边传来老夫子无奈声音:“太子殿下,魔教一事和三皇子无关,他此次来麓山只是求学而已,老夫可以作保。”
李景源摆手道:“老夫子亲自作保,那便算了吧。”
赵高很不爽的摆摆大袖,对老夫子定住他的举动很是不满,嘟囔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麓山好看。
树下高冠儒生走了出来,此人年纪不到三十岁,穿着着件极有古意的儒袍,头上戴着古人才戴的古冠,气象庄严,让人诧异的是此人腰间挎刀。
儒家偏爱剑,认为剑的器格与君子的品格有着相同的属性,他还没见过带刀的君子。
普天之下腰挎长刀的君子也就老夫子的二弟子宁严,他以刀入儒道,以儒炼刀,学的是儒家最犀利,有儒门之锋之称的孟子道。
儒家读书人唇枪舌剑,一张嘴就能杀人。宁严以刀施儒法,机锋更甚,他的刀也如孟子一般锋芒毕露,因而有孟刀之称。
老夫子曾说过天下学孟,有俩人已登堂入室,第一是儒家圣庙里的一位老不死,第二就是宁严。
宁严见李景源未鞠躬,身姿挺直如松柏,直视着李景源,骄傲到了极点。
李景源笑了,轻声道:“还真学了孟子的机锋。”
宁严说话一板一眼,还循着古人说法道:“吾带太子去后山。”
李景源点了点头。
宁严在前带路,走了十几米后,宁严问道:“吾观你内蕴浩然气,起码进了君子境。老师许你神游春秋三百年,你应当见过孔圣和他的七十二弟子,太子觉得孔圣他们与孟子有何不同?”
提起孟子,李景源的第一印象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和无惧无畏,犹记得《孟子·梁惠王章句上凡七章》里孟子见梁襄王语出惊人,当面指责过一国之主望之不似人君,可见一斑。
轻笑后不假思索的道:“孔圣他们总体是醇厚,本宫对孟子不甚了解,倒是看过几本书上面说孟子英气太盛、机锋太利。程子也说孟子是才有英气,便有圭角,英气甚害事。”
宁严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天下儒生皆学孔圣醇厚,唯孟子不同。吾以为醇厚可养德,但过于醇厚儒学如何进取?若将孔圣他们比作厚山,那孟子便是山顶那块刺天之峰。山不可移,但山顶那峰却决定着此山高度。”
李景源笑而不语,将孟子立于孔圣他们之上,还真是激进的言论。不过孟子对儒家的贡献确实极大,孟子最风骚的一件事就是稷下学宫中独自对诸子百家的论道诘难,无惧不怂硬是一个个干过去,真正做到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直接奠定了儒家越诸子百家的基础。
向来安静的袁天罡却在这时补了一句:“孔子醇厚也好,孟子英盛也罢,儒家终究是佐国之道,国可无儒,但不可无君。”
宁严顿了一下,直接道:“那也要看是什么君了?”
李景源哈哈一笑道:“你要做孟子?但我可不是那软弱的梁襄王。”
宁严沉默不语,在前带路。
穿过书院,走上一条清静小道,上有青枫遮荫,天上毒辣的日头照不下太多阳光,加上山林风过被窄道一束变得疾上数分,风中带着不少水汽,吹在中人身上便会显出相对清凉。
绕小道而过,来到了书院后山,老夫子依旧躺在躺椅上,一只手连续虚抓天空,竟是让天上风雨如晦,下起了瓢泼大雨,为这酷暑增添了几分凉意。
雨水过麓山,被无形之力所束缚,竟是全部下入了干涸的水泽中,泥潭里挣扎的鱼儿们如获至宝,欢呼雀跃起来。
老夫子无奈道:“取了附近不少溪河水,不还回去,心里不得劲啊。”
宁严拱手道:“老师,太子殿下带来了。”
老夫子点点头,挥了挥重新修补好的蒲扇,道:“你们几个先回书楼吧。”
宁严道:“小二姐在修养,老师身边缺个侍奉的人,我还是留下吧。”
老夫子难能看不出自家弟子的想法,无奈道:“你刀太利了,不适合待在这里,回二层楼继续读孟子吧。”
宁严犹豫了一下,弯腰一揖到底,转身离开。但他没去读书,而是站在二层楼上,持刀望泽畔。
赵高拿来一张椅子,李景源坐了上去,老夫子轻笑道:“看来太子是有疑惑,但说无妨。”
李景源直截了当道:“本宫神游春秋三百年依稀见到老夫子为本宫准备的那条破春秋的路,本宫想知道老夫子为本宫准备的是条什么路?”
老夫子哈哈大笑,感慨道:“老夫还以为你没看到,看到了却不愿意走,太子当真出乎老夫意料啊。”
李景源淡淡道:“老夫子这般年岁了,几近于圣的修为都还在田中,你准备的路能出田?”
老夫子脸色一正道:“有可能。”
李景源挑眉问道:“本宫越来越感兴趣了。”
老夫子幽幽道:“太子心坚如铁,三百年春秋都改不了,那就坚定下去,何须再问老夫子这条路。有时候只有一条路才能破釜沉舟,花开彼岸。”
李景源望着大雨落水泽,鱼荷皆欢喜的景象,破天荒的不再追问,缓缓起身道:“老夫子说的在理,本宫就不问了。”
老夫子眯着眼道:“太子接下来准备去哪?”
李景源淡淡道:“准备去一趟儒家圣庙,本来是准备去了结恩怨的,谁知道半路出了个舍身取义的步叔澄,我和儒家圣庙的恩怨被他了结了。但之前答应黄公权要替他向儒家圣庙讨个公道,答应的事,还是要做到才好。”
老夫子摇扇叹息:“黄公权啊,是个好苗子,确实可惜了。”
“黄公权的公道,老夫替你讨要了。”
老夫子探手一按,浩然气一去三千里,一只浩然大手直接推倒了远隔三千里外儒家圣庙一堵墙,留下了一句话。
“你们这些老家伙活了这么久了,也该为后人让让路,当死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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