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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岚离开后,谢凛沉默地站在原地立了好一会儿,白茸安静地陪在他身边,默默将温度从相贴的手心传递过去。
“走吧?不是说想亲自了解我的过去吗?我讲给你听。”
谢凛摸了把脸,很快收拾好情绪,若无其事对着少年笑了笑。
“谢凛……”少年的眼睛担忧地望过去,欲言又止。
他想说,没关系的,他喜欢的只是现在这个,站在他面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谢凛。
无论过去的谢凛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啊。
白茸还没有开口,仿佛提前知道少年的意图,谢凛先一步伸出手指,虚虚挡在少年的嘴唇前。
唇瓣的触感微凉,白茸怔了几秒才记得重新呼吸。
男人目光深幽,漆黑的眼瞳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眸底却清晰映照出少年的倒影。
谢凛的唇畔浮现出浅浅笑意,一字一顿轻轻开口:“是我想要告诉你。”
他牵着少年的手走进别墅的后花园,寒冬季节,枝头的白色梅花如雪绽放,不远处静静伫立着一个秋千。
白茸有段时间心血来潮,忽然热衷于去别墅区的小公园闲逛,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去那边荡秋千。
谢凛就在某个周末,趁白茸出去的时候,悄悄给他在花园里搭了一个。
等小狐狸回来看见秋千,兴奋地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拉住他畅想,等明年春天花开的时候,坐上这个秋千一定很舒服。
谢凛苦涩地想,可惜这座秋千等不到他的主人了。
男人带着白茸穿过种满绣球的小径,又拐了好几个弯,最终停在花园的一个僻静角落。
满地的荒草长到小腿高,茂密到遮掩了石子小路,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白茸无措地眨眨眼睛,平时都是待在外面,他还不知道花园里藏着这样荒凉的地方。
谢凛却淡定从容,蹲下身拨开墙角的杂草,一个带锁的小暗门映入眼帘。
在白茸困惑的目光里,谢凛平静地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我的母亲和父亲是家族联姻,他们两个人没感情,也不常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不紧不慢对准锁孔。
“我从小和爷爷住在御水湾,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爷爷去世,才搬到他们那边。”
咔嚓一声,早已生出锈斑的铜锁落在男人手心里,暗门缓缓朝外打开。
一股沉闷刺鼻的味道弥散开,灰尘四起,白茸下意识眯起眼睛。
等眼前的烟尘散去,白茸才看清,暗格里静静躺着一个木制小盒子。
谢凛将它取出来,递给少年。
同样蹲下的白茸接过小木盒,疑惑地朝身边人眨眨眼睛:“这是?”
木盒很轻,也不重,凑近还能听见里面的东西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响动。
谢凛目光温柔,轻声道:“打开吧,这是属于你的。”
想到什么,男人轻轻一笑,“里面藏着我以前的珍宝,放进去的时候,我想,如果以后能遇到同样的珍宝,就把它再拿出来,装进去。”
男人的目光轻柔地落在少年身上,轻声道:“没想到,盒子太小,装不了。”
可惜他身旁的人正垂眸,专注地对付手里的木盒子。
小狐狸眉头蹙起,表情认真得像在解什么难题。手指拨动木盒前端的暗扣,可惜试了几次也没能打开。
谢凛心里发笑,握住少年的手,指尖扣住挂勾朝上提了提。
啪嗒一声,小木盒被打开,躺着一叠薄薄的纸片和一个墨绿的口琴。纸片的字迹已经斑驳,变得模糊不清。
白茸愣了下才拿起这只口琴,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能感受到这个东西里,凝结着谢凛过去的记忆。像是一种泛着淡淡苦涩的柠檬味。
男人的嗓音平淡:“当时要离开,我就想把盒子先放这,等以后又想要装进去的东西,再回来。”
谢凛仰头望向远处的飞鸟,嘴角划过一道讽刺的笑,“可惜后来很多年,都没有值得放进去的东西。”
“我搬到父母的某处居所,和保姆住。但很快,我的父亲意外去世,原因是……”谢凛顿了下,淡淡道,“他和他的同性情人起争执时,被一刀捅死在车里。”
“即便是家族联姻,这样的收场也很不光彩。”
“我的母亲很不高兴,可能是怕我染上恶习,她制定了严苛的计划表……”谢凛的目光悠远,仿佛是望着,又仿佛是看向别的什么。
那时候的谢凛每天什么时候起床上学,什么时候该回家,学哪门课业都有严苛到分钟的规定,他每天接触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也会被谢岚反反复复询问。
稍稍偏离一点谢岚的计划,谢凛就会得到她歇斯底里的质问,以及下跪反省的惩罚。
丈夫的丑闻闹得满城风雨,圈子里明里暗里的同情嘲笑目光,让这个骄傲的女人无法接受。
仿佛唯有把儿子培养得万里挑一,才可以证明他们谢家的血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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