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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的前任首领遇刺,确认身亡,为了争夺首领的位置,内部发生了反叛,而手握银之手谕,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镇压了这场叛乱,最后登上首领的位置的,是前任干部,被里世界称为黑色幽灵的存在。
冬木阳仍旧在盯着地板。
发黑的红色渗入瓷砖的缝隙里,看起来除非将瓷砖撬开,否则很难清洗干净。
有点讽刺。
冬木阳想。
森鸥外和太宰治的名字,他们竟然一个也不敢直接提起-
冬木阳和太宰治相识于十五岁的开始,那时太宰还没正式加入港口黑手党,冬木阳却已经作为干部候选,在为先代做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互相不知道对方与作为私人医生的森鸥外的关系,十五岁的太宰治和冬木阳那时互相将对方当做了敌人,他们将森鸥外的私人诊所弄得乱七八糟,森鸥外回来的时候,银发的少年就将太宰治绑在椅子上,正准备用审讯的手段从他嘴里翘出森鸥外的下落。
“太宰君。”为太宰治解开绳子的森鸥外说,“你早就看出冬木君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了,怎么不直接说自己是谁。”
“明明是这个病恹恹的讨厌鬼先攻击的我。”太宰治冷哼一声,虽然身上挂了彩,但嘲讽的本领仍一点没少,“再说了,他可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哦。”
冬木阳的神色阴森:“我问你森先生在哪,你那副轻飘飘的【谁知道,说不定是死了吧】的口吻,任谁听了都是挑衅。”
“看吧。”太宰治在这方面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就是因为港口黑手党总是招这种没有脑子的笨蛋,所以我才不想去那种地方。”
冬木阳眯起眼:“你说谁是没脑子的笨蛋。”
“原本前往三途川的死者屡次死而复生,明明发动战争的次数比谁都多,港口黑手党的人员伤亡却几乎为零。”太宰治瞥了眼对方从刚才接触自己后就流血不止的伤口,露出微笑,“真是古怪的异能,因为使用得太多,现在已经不能随心所欲了吧,就算这样还不是笨蛋么。”
冬木阳恼羞成怒:“你——”
“白痴,没脑子的狗狗~”
“好了好了,太宰,差不多就闭嘴。”
“森先生,请您让开,我要让他认识到这个社会的残酷。”
现场再次乱做一团,玻璃器皿摔了一地,太宰治新配置的自杀良药也在地上冒着泡泡。
森鸥外叹了口气,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一个用手肘勒住对方的脖颈,一个脚后跟碾在对方的鞋上,大有把对方扯成秃头的架势。
至少,就那个时候而已,冬木阳和太宰治是真心实意地讨厌对方-
在那之后没多久,先代暴毙,临终前传位于作为医生的森鸥外。尽管同为这一幕的见证者,冬木阳和太宰治却依旧保持着水火不容的关系。
一边是新任首领亲授的干部,一边是加入没多久,就带领部下创下无上功绩的太宰治。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哪边都得罪不起,于是大多他们发生争吵的时候都假装自己是天生的小聋瞎。
然而倘若让他们一定要选择一方跟随,那大部分人还是会毅然决然地选择冬木阳。
毕竟作为干部的冬木阳平时看着虽然不好说话,但实际上是港口黑手党里最好惹的存在之一。外表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一个人,踏上战场的时候却显得强大而自信。每当有人被他救下,担忧地向他询问是否安好时,少年便会抬起因咳嗽而沾了些水汽的眼睫。冬木干部笑起来很温柔,说话的声音也会不自觉地放轻,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干部的职位,也不在意被自己救下的是传统的武斗派,还是被武斗派看不起的后勤,经常将“谢谢”这个词挂在嘴边。
偏偏太宰治看不得这个画面。
“根本没有真心可言。他们是因为想利用冬木君你的异能才这么说的。”
“喔,太宰,你是嫉妒了吗。”
“哇,我才不会嫉妒被骗得团团转还很开心的小狗。”
“想利用我的异能又没什么问题。”冬木阳挑眉,冷静地规划着战场上的下一步时说,“想要活下来,这难道是什么肮脏的欲望吗。”
爆炸掀起了飓风。太宰治静静地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筹谋,却又在冬木阳转头看向自己时,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第三遍。”太宰治说。
“第三遍什么?”冬木阳坏心眼地呛声,“第三遍我今年的任务完成率超过你?”
“又不是所有人都想活下来的。”太宰治耸肩,“我的梦想是在一个清爽的早上安静地死去,讨人厌的冬木君还是离我远点为好。”
“安心吧。”冬木阳将手里画了记号的地图拍到部下手中,从建筑物三楼一跃而下时对着太宰治露出个微笑。
“到了那时候,我一定会替你放烟花庆祝的。”-
烦人,难缠,明明是黑手党,却对一些不值一提的事物抱有同情心。
这是十六岁的太宰治对冬木阳的评价。
就像命运一样,尽管被森鸥外限制了异能的使用,但冬木阳还是在一次出差中受了重伤。
太宰治坚决否认自己是专门去看他,但据同样去探望昏迷中的病人的中原中也所说,那时推开门的太宰治气喘吁吁的,他根本听不到中原中也和他说的话,也没再像以前那样嘲讽中原中也。
十六岁的太宰治只是缓慢地走到了白色的病床边,他垂眸看着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少年,身上有种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绝望与悲伤。那样的绝望与悲伤来得太没有缘由,中原中也想了很久才想出个比喻。
他说那时的太宰就像是长满青苔的墓碑,墓碑前摆着枯萎的鲜花,风一吹就什么都散了。
而冬木阳醒后,身体确实一天比一天差了下去。
他的眉眼如初,脸上却只有在生气和愤怒时才会泛出些血色。按他自己的要求,森鸥外没有将他从外勤的岗位上调离,却明显降低了他出差的频率。
“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年。”昏暗的酒吧里,冬木阳这样和太宰治说。
太宰治将外套随手扔在椅子的椅背,坐在吧台前他身边的位置:“冬木君,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是想因为喝酒加重病情,然后在森先生那把罪怪到我的头上吗。”
“那以你的年纪,还不准喝酒呢。”冬木阳得意洋洋地,唇角勾起,说完就抿了口酒。
太宰治:“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还比我晚出生几天。”
“你有点冒昧了。”冬木阳撑着下巴,暖黄色的灯光遮掩了他过于苍白的肤色,令他看起来生机勃勃的,“我是来找你庆祝的。”
太宰治捏着酒杯的边沿:“有什么好庆祝的。庆祝我带回来的小狗最后竟然在红叶大姐那里混了个高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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