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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相继收回了河套地区、河西走廊以及西域地区。
至此,天下一统。
数年后,
赵九重在贺岁愉的劝说下,退位当了太上皇,将主要的政务交给了赵徳昭。
正如贺岁愉所说,事事都自己干,不如好好歇着,争取多活些年头,盯着儿子把这些事情干好。
赵徳昭在军营历练这些年,终于磨炼好了性子,完全能够独当一面了。
赵九重杯酒释兵权收拢武将军权,放在大宋初立的时候是完全合理甚至是智慧的决策。
五代十国的乱世,武将的下限低得可怕,一不小心就又大割据一方自封为王,然后又是无穷无尽的战乱烽火,血流成河。
但是国情是一直变化的。
等到赵徳昭继位数年以后,天下已经太平很多年,于是放松了对武将的辖制,重视武将、军队和边防力量。
贺岁愉后来将手里的生意大部分收归了国营,小部分卖掉,用这些银子在偏远地区建了学堂。
贺岁愉后来同赵九重再去了一次沧州。
她和赵九重走在沧州城外的麦子地里,同地里劳作的老农交谈时,听他们说起这些年的生活变化,早些年饱受战火荼毒,后来慢慢安定下来,再后来,日子又是如何越过越好。
再一次感受到她和赵九重这么多年努力的意义。
天下,正在像她和他年少所祈愿的那样,慢慢变好。
后来回到洛阳,
贺岁愉偶然撞见赵九重在纸上写着什么,她走过去凑近一看,是在写昔年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经过。
贺岁愉啧了一声,“篡位了就是篡位了,还给自己编这么一段故事。”
赵九重:“你不懂,我若不这样写后世人如何议论我?”
贺岁愉挑眉,“你都做了还怕人说?”
赵九重想辩驳但是又无可辩驳,于是问:“那你要是我,你怎么让人写?”
贺岁愉扬了扬下巴:“我也让人这样写。”
赵九重:“……”
贺岁愉笑道:“你怕什么?”
“只要你取得足够大的功绩,千百年后,大部分人不会在意你得国正不正,”她宽慰他,“而且,你又没虐待柴氏子孙,身正不怕影子斜,管他们说什么。”
赵九重点头,“你说得对,但我还是得继续写。”
说着,又伏案继续写。
贺岁愉:“……”
她饶有兴味地坐在一边看,时不时把一句假惺惺的句子单拎出来笑话他。
赵九重干脆拿着去另一边写了。
不一会儿,
他写完了,抬起头来道:“你既然替李煜出了词集,不妨也帮我出一册传记呗?”
贺岁愉如今还留着两间书肆在手里,看着贺岁愉替李煜出词集,赵九重羡慕坏了,为此事醋上许久了。
贺岁愉放下手里的书,“你求我。”
“求你。”赵九重道。
贺岁愉笑着耸了耸肩膀,快步出去了,“你求我,我也不给你出。”
“你!”赵九重气得摔了笔,三两步追出来,“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恶劣?”
贺岁愉嘲笑:“你不也一把年纪了,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好骗,一样蠢?”
赵九重气道:“我这是相信你!”
忙了一天政务的赵徳昭,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想跟父母一起吃顿饭,结果一来就看见这么一幅画面。
赵徳昭:“……”
他要不还是回去再忙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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