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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分钟后,手帕被男人沾水打湿,乔斯佰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俯下身,小心地替林满杏擦拭着嘴唇。
“夫人。”
很快,少女的嘴唇重新变回有光泽的、湿润的桃粉,乔斯佰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再三犹豫还是艰难地开口道:
“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如果你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少——”
“我知道了,乔斯佰!”
忽然,林满杏一副“我懂了”的坚定神情,打断了乔斯佰没能说完的话。
后者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听林满杏说:“是不是你亲我一下,你就可以给我画画?”
手帕“啪嗒”一下就掉在地上,乔斯佰彻底傻眼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你刚刚亲我了,然后你就把画画完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在乔斯佰不可思议又逐渐到喘息涟涟的神情中,林满杏握住他那只满是瘢痕的右手。
“我好喜欢你给我画的画,你可不可以多给我画几张?我可以给你亲的。”
一句又一句话落下,乔斯佰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视线也越来越恍惚,只剩下林满杏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林满杏的脸占据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干净的、不谙世事的、却又在无知中引诱他渐渐失控的脸。
她继续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亲的。乔斯佰,你可不可以把我站在树上的样子画下来?于景焕说我那样很像个会飞的野人,很厉害。我想要把我很厉害的照片——啊、”
话没说完,身体骤然腾空,林满杏惊呼着被乔斯佰直接抱上了洗手台上。下一秒,面前这位贪得无厌的商人便提前收取了他的下一份报酬。
可以。
可以!
他的夫人,他的缪斯,他的夫人,他的缪斯……
他的手可以给她画一辈子画。
他可以给她画一辈子画!
*
一辈子。
于斯佰原本以为,一辈子这种可笑的想法,不过是当时昏了头才会有的念头。
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他真就可笑又贪心地想要一辈子。
哪怕后来林满杏没过多久就忘了这些事,哪怕后来林满杏再也没有再提起用一个亲吻换一幅画的事情,可是他也还是不知疲倦地,一幅幅画下去,画林满杏的每一个样子。
而每一次,每一次用颜料、或者用他自己的血,点上那一抹朱唇后,于斯佰都会忍不住亲吻上他的夫人。
即便那只是画上的夫人。
于斯佰合上眼,感受着血液流失时,身体逐渐传来的冰凉感。直到他能明显意识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时,他拿起先前烘焙店员工送进来的医疗箱,面色苍白,但有条不紊地包扎起了伤口。
但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只是,画上的夫人了。
于斯佰再冷静不过地想。
就这样吧,这样就当做他不欠于家的,不欠于塍的,更不欠于景焕的了。
那么既然他不欠于家什么了……
少爷。
您该安息了。
至于照顾夫人的事情……
夫人说过,她喜欢他,她不仅仅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仆人,她是真的喜欢他。这不就说明,他也是可以的吗?
既然他也可以,既然她对他这样好,他又怎么能看着她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他又怎么能看着她以后被其他那些废物锁在婚姻里。
所以他想,还是应该由他亲自代劳来得好。
——他是指,丈夫这个身份。
他会做得比仆人,更好。你现在阅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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