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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一落,洗手间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陆聿宁没有立刻反驳,反而低头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像是不屑:“凭我高兴,凭我说的都是实话。”
还有,凭那些都是我的东西。
“希望今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陆聿宁说完,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宴席上的喧闹声已经隔了好几层檐角,夜风扑面而来,将他肩上的微醺吹得一干二净。他并没有回到水榭主桌,而是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往僻静的地方走,想躲个清静。毕竟社交这个活动着实耗费心力,他也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人机。
但刚拐过一段回廊,就看到前方有一道人影忽然晃了一下,像是站不稳地靠在栏杆边,险些跌倒。
陆聿宁吓了一跳,脚步顿了顿,定睛看去。
那人额前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乱,不知道是不是廊下的灯光昏暗,衬得他的身形有些单薄修长。他一只手撑着雕花的木栏,另只手按着额角,像是晕得不轻,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很不像平时的裴砚。
陆聿宁下意识蹙起眉,脚步却没立刻迈上前。他并不天真到觉得这是巧合。
“你怎么在这儿?”
裴砚没有直接回答,像是没听清他的声音,身形晃了下,靠着柱子往旁边滑了一步。
“你喝醉了?”陆聿宁语气冷淡,却还是往前走了一步。
裴砚没说话,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像是勉强应答。这一声很哑,像是勾子,从他喉咙里缓慢地抛出,勾在陆聿宁的耳根上。
“过来扶我一下。”裴砚说道。
陆聿宁盯着他,抿了抿嘴,没有动作。
“你找别人吧,我没空。”
裴砚坚持道:“扶我一下,陆聿宁。”
他的扣子被解了两颗,领口松松垮垮,眼皮耷拉着,呼吸微沉,睫毛在灯下轻轻颤了颤,似乎是不太舒服。
裴砚不喜欢喝酒。陆聿宁突然想起,刚刚席上他确实被顾雪声和其他人灌了不少,现在有些醉意好像也情有可原。
陆聿宁“罕见”地心软了一瞬。
“你最好不是装的。”他咕哝着,把手伸了出去——伸得很慢,很犹豫,像是怕人误会,又像是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然而,他手刚刚接触到裴砚的手腕,对方却顺势一沉,几乎整个人压了上来。
“喂!”陆聿宁吃了一惊,往后踉跄了几步,鼻尖却狠狠地撞在了裴砚凑上来的胸膛——他下意识地想要抽手挣脱,但裴砚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动作,反手扣住了他的小臂。裴砚靠得很紧,额角蹭着他肩头,吐出的气带着淡淡的酒香,温热得像是有意为之。
“你什么毛病……”陆聿宁语气一冷,刚要作骂,却猛地噤声。
裴砚忽然从他肩头抬起头来,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挡不住他那双黑得发沉的眸,和眼中浮动的血丝。
他就那么直直地看着陆聿宁,像夜色深处的一口井,幽深、寂静、勾着人下坠。
“陆聿宁,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第50章第50章他是一只漂亮的小猫
说什么?
浅淡的酒气扑上陆聿宁的面庞,还夹杂了一点清浅的香水味道。裴砚的目光盯得他有些发麻,心里也涌起了几丝古怪的烦躁,后颈更是如同错觉般地突突跳了两下。
扣在小臂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陆聿宁挣扎地推了两下,没好气地说道:“我没什么要和醉鬼说的。”
然后便用胳膊肘抵着裴砚的身体,把他往柱子上推:“站稳了吗,别往我身上靠……手也给我放开!”
裴砚歪歪斜斜地压着他,像是刻意,可他的身体又实在柔软无骨,好似真的是醉酒之后站不稳一般。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往下滑了一点,沿着陆聿宁的小臂,慢慢蹭到他腕骨突起处,停下。
一点轻微的压迫。
不重,甚至算不上冒犯。但陆聿宁骤然一紧,像被电流轻轻撩了一下。
“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裴砚一字一顿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陆聿宁怼他,手想抽却抽不回来,只能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妥协地说:“生病。江临舟在节目里都说过了,记性这么差建议去看医生,明知故问什么?”
“是吗?”裴砚低声重复了一遍,偏着头看陆聿宁,眼尾那点懒散的锋芒仿佛藏着钩子,尾音也拖得漫不经心,“你看起来不太像是生病了。”
陆聿宁翻了个白眼,语气也扬了几分:“不好意思啊,本人天生丽质,大病初愈依旧光鲜亮丽,满意了吗?”
裴砚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半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胸前松垮的领口朝旁边偏去,冷白的皮肤在昏黄的光下流淌过极其情色的蜜色。陆聿宁的视线随意一扫,就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烦躁地撇开头去,抽手的力道也重了一点。
他不想再和裴砚纠缠下去了。
好怪。
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可是空气中流淌的气味让他感到难受,裴砚的目光也让他无所适从。要是放在几个月前,他大概也会饶有兴致地趁着裴砚醉酒,在这看他出尽洋相,可如今不知道是因为不小心撞破了对方的心思,还是郑林夕的事弄得他有些分身乏术,陆聿宁感觉自己多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心脏跳得很快,是那些混着灌下去的酒冒上来的酒意吗?还是昏暗的光让他有些晕眩。
陆聿宁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从裴砚的掌心抽出,手腕内侧还残留着对方指腹滑过的余温,他扫过裴砚勉强靠着柱子站稳的下半身,正准备离开,却听到对方再次开口:“我的猫丢了。”
陆聿宁脚步一僵。
裴砚的手从他的肩膀上伸了过来,打开的手机屏幕上俨然是狮子猫的照片,他虚虚倚着陆聿宁的背,从远处看就好似把后者圈在怀里一般。
“他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猫,但他好像不要我了。”裴砚的声音带了些委屈,轻飘飘的气息直往陆聿宁的耳朵里窜,就如同他先前每一次故意闹腾雪饼时的那样,“你有看到他吗?”
熟悉的痒意从耳根处开始扩散,陆聿宁根本没有额外的心思去思考裴砚这些话是不是故意的试探……他连看也没看屏幕上的照片,窘迫地一推,把裴砚从自己的背上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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