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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也不是这种半吊子的认错。
当然,小钟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汉语的时态太过暧昧,乍听之下他应该是在说过去的事,但或许也有可能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喜欢你一定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我真宁可当初没认识你。”
最后一幅画是她梦中的人鱼,尚未添满细节的半成品,但是神韵已在。
画的是他仰头张口跪在她身前,祈求含她的情景,她捧着他流泪的脸,乳房像覆盖红花的云团坠压下来,相当潮湿、美艳也足够繁复的一幅。
既然一刀两断,还是撕了的好吧。
短暂迟疑,她捏起画的两端,他不再出言制止,却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准确地说,是摸,像蛇或是触手,缠上她的右手腕。
“你的意思是当成没认识过?”
“这样最好。”
“行,那就这样。”
毫不意外的结果。
然后意外发生了。
视野一暗,一种柔软的东西压在她的唇上,像风停下的瞬间,花瓣不再起舞。他用手虚盖住没有戴眼罩的一侧眼睛。
她依然能从指缝间朦胧看见,他闭上了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垂下来,随呼吸的节律微微颤动。或许是她的心在颤。靠太近了,视野变得很模糊。交会的气息融化成一片边际不明的潮水。
接吻的感觉。
有些人嘴再硬嘴都是软的。
这算什么?看她可怜的施舍,还是情不自禁,因为气氛正好就顺势做了?
泪水微咸的味道淌进唇隙。他的嘴唇干涩,似水也浸不透的样子。她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他忽然把她放开。就像初吻时一样。
眼罩内侧也被泪水打湿了,又闷又痒。
为什么他的接吻方式是与年纪不相称的单纯?因为现在的高中生对性的认知已经超出他可以想象的程度,还是在这方面,他还停留在自己的那个年代?
很奇怪,她又在做奇怪的梦吗?
不敢相信地眨眨眼,她看见口红没有章法地晕在他的嘴角,像受了伤,怪异而妩媚。
——不是做梦,是梦与现实的界限消失了。在此之中,又有某种现在还无以名状的事物破裂开来。
我的我要爆了,这就是此刻最真实的感受。语文课上读到这首诗,同学都因为用力过猛的夸张而窃笑,如今她身临其境,竟觉写得真好。
纷乱的情绪相互打架,也不知何从发泄。
小钟扇了他一耳光,“你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他却不跟她多话,再度吻了她,大概是预感到她不会像上次平静地接受,态度强硬得多。手指自光裸的颈边攀入发间,按住后脑勺。他含住她的唇瓣,仔细地舔,轻轻地磨,像要融化一片冰霜。
身体也被限制住。回过神时,她的后背已被他抵在橱柜上,无路可退。另一只手握住了侧腰。短裙的收腰偏上,其实就在胸以下一点。手放在那里,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乳侧。他意识到这点,动作很明显滞了一下,想要收回。
收回就更怪了。她不再抵抗,反而隐晦地回应他,抬手勾了勾他的耳朵。他的手顺势降下来,抱起大腿,又勾过腿环上的吊带,欲擒故纵地流连。蓄意挑逗。
花言巧语会骗人,但感觉总是最直接的感觉。就算是笨蛋,只要坚持不懈地重复,到最后也很难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揉抚后脑勺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像照顾孤单的小朋友——不是像,就是。他做这些,无非是不忍再看她难过,想让她开心一点。
也就是说,他在取悦她。
她或许依然可以信赖他,把自己交出去,无论无论他想做什么,做到哪里。
再怎么说,他都是在这学校里唯一一个找到她的人。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解去左眼的眼罩。
等她渐渐恢复平静,他才藕断丝连地停下。
手边的画抢先一步被夺走,他怕她会继续撕,果断道:“没收。”
“凭什么,你说收就收?这是滥用职权。”
小钟想了想,改掉了抬杠和挑衅地讲话方式,再次索要道,“我不会再撕了,给我吧。”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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