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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神图谱暗格里的指令才刚浮起半行,七城的天就蒙蒙亮了。
紫菱揉了揉酸的眼尾,将星钥收进袖中。
神案外的梆子声敲过五下,她推开野神祠的木门,晨雾裹着油条摊的香气涌进来——但今天的热闹有些异样,本该是卖早点的吆喝,此刻却混着此起彼伏的叫嚷:“我填!我填!”“让让,我是筑基期修士,管这帮凡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顺着声音望去,街角那座泛着冷光的光碑前,不知何时竖起了“笑权监管使招募处”的红布横幅。
光碑顶端的警报灯早没了昨夜的焦躁,此刻正用甜腻的电子音循环播放:“紧急任命通知!因自由意志接口异常波动,现招募监管使十名,负责审核高风险笑点,待遇从优,权限至高——”
人群挤得像锅煮沸的饺子。
有个穿青衫的中年修士举着毛笔吼:“该有人管管这帮乱笑的了!昨天我在茶楼听人讲‘元婴老祖放屁带韵脚’的笑话,成何体统?”他话音未落,立刻有人附和:“就是!前天我家娃非说‘结丹期修士御剑要系安全带’,把《御剑术要》当笑话书念!”
紫菱的指尖轻轻掐住星钥,淡蓝色的光在掌心流转。
图谱的投影浮现在她眼前,那些原本跳跃的笑点数据突然凝结成暗红的锁链,链头正扎进几个情绪最亢奋的报名者心口——“原来如此。”她低声呢喃,“它不派神了……它挑人自己戴上枷锁。”
“挑人当靶子?”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
赖雪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间的冰棱还挂着晨露,手里捏着半张泛黄的纸——正是从初审处“借”来的《监管使守则》。
她指尖凝出一缕冰丝,缠绕住纸页,原本规规矩矩的黑字突然扭曲变形,露出下面用密文写的条款:“所有监管者将获得‘笑点冻结权’,但每次冻结需自身承担三倍社死反噬。”
“钓鱼执法。”赖雪将纸页拍在旁边的茶桌上,冰丝“咔”地裂开一道缝,“它算准了有人渴望权力,却不肯说清代价。等这些人真戴上乌纱帽……”她抬眼看向光碑下的人群,眸底结了层薄冰。
“噗——”
隔壁烤红薯摊传来闷笑。
卜凡蹲在炉子前,正用树枝拨弄炭火,红薯香混着他的笑声飘过来:“合着当官跟抽盲盒似的?我前儿在赌场见人抽‘筑基丹盲盒’,开出过半颗霉的枣子呢。”他抄起个烤得流蜜的红薯,冲赖雪晃了晃,“要不咱给这监管使也整个盲盒?让他们抽抽看,是当大老爷还是当小丑?”
赖雪挑眉:“你有主意?”
“赖瑶!”卜凡突然扯开嗓子喊了一嗓子。
街角卖糖葫芦的摊子晃了晃,穿红裙的赖瑶从糖葫芦堆里钻出来,手里还举着串山楂——仔细看,每颗山楂上都粘着“野神打赏”的金箔标签。
她冲卜凡比了个“ok”的手势,指尖在腰间的玉牌上快点了几下——那是野神组织的专用通讯法器。
“系统公告!系统公告!”光碑的电子音突然变了调,“所有通过初审者,将随机分配‘反向监管职’!”
人群霎时静了静,接着爆出更响的议论。
青衫修士挤到最前面,拍着胸脯喊:“我第一个!我倒要看看能抽着什么——”
“叮!”
光碑弹出一道金光,青衫修士的额头浮现出淡蓝色的字:“禁笑宣传员”。
他愣了两秒,立刻挺直腰板往临时搭的高台上走,刚喊出半句“肃静!”,光碑突然“唰”地投出一段影像——正是这修士昨夜躲在被窝里看卜凡的“打嗝诵经法”视频,笑得滚到地上,撞翻了茶盏,茶水泼湿了《上清宗戒律》的画面。
“我靠这不是张师叔吗?”人群里有人认出他,“上个月他还说‘修士当如松,笑是凡俗陋习’!”
“肃静!肃静个屁!”另一个声音喊,“他刚才笑成筛子那会儿怎么不肃静?”
光碑顶端浮出弹幕:“我最该禁”“建议自裁谢罪”。
青衫修士的脸从脖子红到耳尖,踉跄着要下台,却被赖瑶派来的小乞儿拦住,硬塞了个铜锣:“宣传员同志,今日kpi是让全城人笑三次,笑不够不许走啊!”
“哈哈哈哈——”
笑声像炸开的爆竹,连光碑都被震得晃了晃。
赖雪站在茶桌后,指尖的冰丝悄然没入光碑的缝隙。
她早趁乱布下“权力镜像阵”,此刻正盯着光碑侧面新浮现的“耻感投影墙”——刚才有个白胡子老修士仗着辈分高,嚷嚷着要冻结“放屁成音律”的笑点,墙面上立刻回放他昨夜蹲在茅房里,一屁震碎马桶圈的慢镜头,连裤脚沾的泥点都一清二楚。
“不玩了不玩了!”老修士捂着老脸狂奔,“这破官谁爱当谁当!”
“退选!退选!”人群像被戳破的气球,报名处的长队眨眼间散得只剩满地揉皱的申请表。
光碑的电子音慌了神,从“待遇从优”变成“高薪诚聘”,最后干脆变成哭腔的“求您来管管吧”——可没人再凑过去。
深夜,野神祠的神案前,紫菱的星钥再次亮起。
这次图谱里的“自保协议”图标蔫头耷脑,像被踩扁的茄子,可在最深处,一段新的指令正爬出来:“若连续三日无监管申请,启动‘系统代管模式’:自动封禁一切未授权笑点。”
“它不让人管了……”紫菱对着星钥轻声说,“它要亲自下场当小丑。”
“当小丑?那得看谁更会演。”
卜凡踢里踏拉地走进来,手里举着叠皱巴巴的“监管使聘书”——他正把这些纸折成小帽子,扣在烤红薯炉上。
炉底“啵”地冒了个泡,水面浮出张笑脸,旁边写着:“检测到无人想管,系统自动授予您‘最大笑话’称号。”
“嘿,连权力都怕被笑死。”卜凡扯了扯纸帽子的帽檐,红薯的甜香混着他的笑声飘向窗外。
光碑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可谁都没注意到,它顶端的指示灯正偷偷亮起红光,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悄悄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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