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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微微皱起眉头,略微沉思片刻之后,缓缓开口回答道:“本王身体状况尚可,暂无大碍,但体内余毒未清,还需劳烦姑娘每日为本王施行排毒针灸之术。”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程姑娘轻轻颔首,表示应允:“阁下尽管放心,既然我已应下这桩医治之事,定会善始善终,绝不半途而废。”说罢,她转过身去,身姿轻盈地朝着门外走去。那一抹倩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战王的视线之中。
战王的目光始终紧随着程姑娘离去的方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久久未曾移开。他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让人难以捉摸。一旁的小凳子先是偷偷瞧了瞧自家主子,又转头望了望程姑娘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莫不是主子对这位程姑娘动了心?想到此处,他不禁打了个激灵,赶忙回过神来。
小凳子连忙凑到战王跟前,关切地问道:“王爷,您可有觉得哪里不适?小人担心您会出现过敏症状。”说着,便伸出手想要查看一番。
战王摆了摆手,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小凳子,不必担忧,本王并未出现过敏迹象。”言罢,他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
“集合啦!都快点儿,准备出发了!”李榔头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他那粗犷的声音仿佛能穿透整个村庄。听到这声命令,原本还稍显散漫的人群立刻骚动起来,纷纷开始整理行装,准备踏上未知的旅程。
程锦月站在人群之中,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不知为何,从一开始她就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处悄悄地窥视着她,那种被人审视的感觉如芒刺在背,让她浑身不自在。但每当她想要追寻那道目光时,却总是一无所获,根本无法确定究竟是谁在暗中观察她。
程锦月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难不成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关注的地方吗?可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女子啊……”带着满心的疑惑,她开始仔细打量起队伍中的每一个人。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竟然真的有所发现——原来这支流放队伍里不知何时竟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两个人!
只见这两人皆是一身流放犯人的装扮,但与其他蓬头垢面、形容憔悴的犯人相比,他们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尤其是他们的相貌,更是出类拔萃,俊朗非凡,只消一眼便能瞧出绝非寻常之人。程锦月不禁心生疑虑:“这两个如此出众的人物怎么会流落到这里?而且他们为何要对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如此关注?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就在程锦月苦思冥想之际,忽然有一道身影朝着她缓缓走来。待到走近身前,那人开口说道:“请问您可是程锦月姑娘?听闻您厨艺精湛,在下想冒昧请求能否与您一同搭伙做饭。”说罢,此人竟然毫不吝啬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金灿灿的元宝递到了程锦月面前。
程锦月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枚闪闪发光的金元宝。自从她的魂魄归位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金元宝。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盘算着:“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被他人觊觎的东西,既然人家愿意出钱买我的饭菜,那何乐而不为呢?正所谓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多攒些银子总不会有错吧……”想到此处,程锦月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了金元宝,并微笑着应道:“当然没问题,吃饭嘛,一切都好商量。”
呼延灼见程锦月毫不犹豫地收下了银子,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那以后就有劳姑娘多多照顾了。”
程锦月莞尔一笑,轻声回应道:“阁下既然如此慷慨大方地拿出了银子,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地为您服务。只是,这流放之途艰苦异常,不比京城那些豪华大酒店里的山珍海味,我们所能提供的食物恐怕难以满足阁下的口味啊。”
呼延灼闻言,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姑娘吃什么,我们便跟着吃什么,我对饮食并无特殊要求。而且,姑娘直接称呼我呼延大哥就行,不必那么客气。”
听到呼延灼这个名字,程锦月突然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灼哥哥,真的很肉麻。正当她暗自思索之际,呼延灼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位与自己小姑姑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好奇。难道这个程姑娘真的是小姑姑的孩子吗?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这位程姑娘岂不就是自己的表妹?想到这里,呼延灼忍不住再次仔细端详起程锦月来,越看越觉得她简直跟自己的小姑姑如出一辙。让她叫自己呼延大哥错不了。
而在不远处的一辆破旧板车上,战王端坐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当他看到有人逐渐靠近程锦月,并且两人似乎相谈甚欢之时,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只见他眉头微皱,转头对着身旁的侍从小凳子吩咐道:“小凳子,你快去打听一下那个人为何会在此出现。”战王认出是清风阁的大公子呼延灼。
小凳子看了一眼远处和程锦月聊的很开心的呼延灼:“主子,李榔头昨夜已经和暗夜禀报,说清风阁大公子呼延灼,
;昨天晚上加入流放队伍随行,清风阁势力不容小契,李榔头就答应了,见你昨天睡的很好就没有及时汇报给您。”
小凳子看着自己主子的眼里都要喷火了,不由打了个冷战。也许气场太大,呼延灼和程锦月看向这边。就这么对视一会。
呼延灼笑了:“锦月,我能不能这样叫你。”
程锦月见了呼延灼心里有莫名的亲切感:“好啊,以后就叫我锦月就行。”
呼延灼心里暗想,果真是我呼延家的人,不会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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